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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二姑娘這一等一的模樣兒,只要安安心心地,早晚誠郡王還得回心轉意。三姨娘的話我記下了,改日若是見了誠郡王一定好好說說,定不能薄待了二姑娘。”
三姨娘又抹著淚說了幾句,孤雁歌回了句說:“三姨娘放心,只要有王爺在一日,二姑娘在誠郡王府上就受不了委屈,咱們府上的姑娘又有誰會薄待了。”
“妾身那苦命的姑娘啊,小小的時候就斷了奶,離了妾身,可骨肉到底連心,妾身心疼啊!”
三姨娘這話裡話外,似乎是在怪老夫人管教不力,旁人都不替二姑娘著想似的,讓顧雁歌不由得發笑,當初這誠郡王,可是三姨娘指使著我勾搭的。她沒有兒子,就指望自己女兒將來嫁個體面人家,好把她接出府去另過,不必再府裡受“委屈”,可沒想弄巧成拙,倒反自己姑娘賠了進去。
“三姨娘,這話哪說的,二姑娘眼下只要好好經營,未必沒有出頭的日子,只要安分守己,將來扶個側室也非難事。”孤雁歌重重地念了“安分守己”四個字,等於是挑明瞭說二姑娘眼下藥懂得審時度勢,,懂得知足,別到時候什麼都丟了才好。
三姨娘怎麼會聽不出來,可眼下也只能聽著了,回了院裡,三姨娘自然是發了通脾氣。眼下二姑娘弄成這樣,連帶著她在府裡的日子也不好過起來。
三姨娘心生一計,叫來貼心的丫頭,跟丫頭那樣這樣的說了一通話,既然顧雁歌好好替二姑娘打算打算不可,她就逼著顧雁歌去做。只是有些事,過猶不及,三姨娘在蕭家過了半輩子還沒活明白,卻更加鑽到尖兒裡去了。
過了幾日,顧雁歌正指揮著丫頭們摘府裡應該下的果子時,顧承憶沒傳沒報地就來了,站在顧雁歌后頭叫了聲:“姐姐……”
顧雁歌驚了驚,定定神回頭看著長高了不少的顧承憶笑道:“你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怎麼今兒忽然想起過來了,也不跟姐姐打個招呼。楊嬤嬤,您也不看著點他,這那還有半點郡王的儀範了,活脫脫一個毛小子。”
顧承憶這些日子,宮裡撥了少使、少師、少衛到府上,連顧雁歌也沒多見他幾面,這猛地一能出府了,自然高興地亂跑:“姐姐,你可不知道,最近我在府裡可悶壞了,這也講儀範、那也講規矩,次莊哥就從不顧這些,不也是好端端的郡王嗎?”
“呀,你怎麼不往上比,就看哥哥了。”先皇對熒感興趣,可不代表皇帝對熒感興趣,先皇重武功,皇帝偏文治,雖然對熒還是看重,可到底沒先皇那麼狂熱。所以宗師弟子“三官”到了府上,宣佈著以後顧承憶,就可以不用管熒了。先皇的話,蕭永夜不提,顧雁歌不說,還有誰會知道。
現在一見顧承憶,果然是更開朗些了,眉目間也少了那麼陰沉沉的,顧雁歌也打實裡高興,畢竟這是她唯一的“弟弟”呢!
“姐姐,次莊哥多好呀,你看這回多兇險,次莊哥都敢應差呢。”
顧雁歌撫額,這孩子徹底沒救了:“前頭我好覺得你穩重了,今兒一看又回去了。得得得,趕緊去那頭坐,待會兒姐姐請你吃果子。”
顧承憶一路跟著,一邊狀似無意地問:“姐姐,外頭的傳言你聽過了沒有?”
“傳言,什麼傳言?”顧雁歌心裡咯噔一下,還消停不消停了。
第一二八章 最討厭趕鴨子上架
顧承憶卻先是笑笑說:“姐姐,我過府了還得去拜見老夫人,等我拜完了老夫人再跟你來說。”
這下到透出顧承憶確實老成了,以前他可想不到這些上頭去,於是顧雁歌領著顧承憶去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樂呵呵地招呼了幾句,殷勤地留顧承憶在府裡用午飯:“雁兒,你們姐弟有日子沒見了,好好說說話,別讓這孩子就這麼走了啊。等你們姐弟說夠了,老身還得拉著這孩子好好看看呢,多像你父王呀!”
姐弟倆連連應是,除了老夫人院裡,顧雁歌就看著顧承憶,顧承憶連忙舉手:“姐姐,別這麼看著我,不是什麼大事。就說你啊,因為二姑娘在誠郡王府上過得不好,擔心在蕭家長輩們面前不好做,急得都病了。說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可我一來就見姐姐精神頭十足同,可見這傳話的別有用心。”
看著顧承憶說話時的眼睛,透透亮亮的,聲音也爽脆,顧雁歌的心可一點也敞亮不起來:“我記得咱們承憶的好了,瞧,丫頭洗了果子來,咱們一塊坐著吃果子去,別搭理這些沒影兒的事。”
姐弟倆就算把這話題揭過了,顧承憶用過午飯後辭別了老夫人就回府去了, 顧承憶這回來,一是看顧雁歌,二是親自送楊嬤嬤回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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