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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解釋道:“這孩子成天就沒個醒的時候,你還算好了,至少給了肯給你笑臉。要是哥哥他們來抱,是理都不理會的。”
“怪不得雁姐姐說你是個懶蟲呢,你還其懶。”顧承憶小心翼翼地抱著弘琨,放回了搖床裡,嬤嬤連忙伸手蓋好了小被子。
蕭永夜叫顧承憶一塊坐下,又聽丫頭都退下了,這才說:“承憶,知道這回回來要去做什麼吧?”
“知道,皇上和父王已經說過了,是想要補償我。”顧承憶有些失落地回答道。
“承憶,你失去了什麼,我們都明白,這些不僅僅是補償你,也是給你一個機會奈,讓你透過自己的努力,找回應得的一切。你的失不可挽回了,但是你的得卻可以比任何人都光明正大。”蕭永夜之所以這樣說,是不希望帶著一個心裡有結的兵上陣,也是希顧承憶不要自己鑽進子牛角尖裡。
“嗯,我明白了。”顧承憶本性倒也是開朗的。這幾年有蕭永夜和顧雁歌帶著,又在軍營裡待了這麼久,早已經不再計較過去的事了。雖然記得,雖然有時候還會難過,但從來沒怨過恨過。
顧雁歌和蕭永夜相視一笑,兩人眼底都有寬慰,而顧承憶看著兩人相視而笑的樣子,覺得那美好而溫暖,是他一直希望的溫暖。而許久以前,顧雁歌就是這樣笑著,伸出溫暖的手把她從黑暗里拉了出來。忽然之間,顧承憶就在心裡暗暗下了個決定……
姐姐,你的幸福就由我來替你守護吧,這一去,不管發生什麼,你所有在乎的人,我都會替你守護好……
顧雁歌當然不知道這個無聲的承諾,更不可能預料,顧承憶為此,寧可捨棄自己的性命!
姐姐,您就是那個讓我願意以命相陪的人,或許是賠……
(淚啊,摸摸承憶,乃是好弟弟……我為當初設定的大綱而感桑心,我要改大綱,我不想讓顧承憶死“……)
第一六三章 啊呸,烏鴉嘴……
五月,津洲王舉旗,以清君側之名,奉津洲王為首領,舉大旗直指京城。
第一輪的戰鬥,由曲清風打頭陣,鎮壓在津東關線以外。
津洲王瞅準了時機,只為這一次來個大翻身,過往卑微的俯首稱臣,而今他要獨尊於天下。其實最讓津洲王不安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恪親王,津洲王這一輩子,可以說無負於天下,無愧於百姓。他在津渡十六洲,也是清名在身,政績出色,唯獨只有恪親王,是他曾經踩過的墊腳石。
那樣的背叛之後,津洲王從來沒有一刻安心過,直到恪親王死,那根刺都還深深地紮在他記憶裡,生根發芽,直到長出恐懼以及瘋狂。
恪親王最恨背叛,曾經在恪親王手下謀事的他,再清楚不過。如今恪親王回來了,劍指津洲只是早晚,他不過是想掌握主動權而已。
五月的景朝,正是草長鶯飛,燕子翩翩的時候,各處都是一派初夏的氣象。
京城自也不例外,佈防都已經到位,所等待的只是軍中做主的大元帥,恪親王雖然不良於行,卻依然被掛上了元帥之職,但一應事務皆交由蕭永夜這個副帥來打理。
顧次莊總司補給,顧應無坐鎮京城,和忱王一道,共同守護景朝的心臟。
顧雁歌還記得,送恪親王和蕭永夜離京那天,是個大晴天,京師裡處處柳濃花豔,初夏的芙蓉有著嬌豔的顏色,在枝頭不聲不響地開著。卻在送走了恪親王和蕭永夜後,只經了一夜的雨,就落了無數花朵,顯出殘敗的景象來。
弘璋和弘琨說話越來越清晰了,每天逮著顧雁歌就:“姆媽,姆媽”的叫。有時候偶爾的一句“爹”,卻讓顧雁歌無比心酸。
“主子,王爺的書信到了。”
書信上寫著:“雁兒,我們到了赤河以外,走暗道過朱門棧,路上遇到了伏擊,我們順利地擊退了伏兵,並得到了重要的情報。在朱門棧一役中,承憶表現很好。父王在金川以南的木露走廊上,那很安全,守衛也比任何地方都森嚴。
雁兒,這裡天氣很好,晚上的時候星星特別亮,像三回和三變的眼睛一樣,他們長高了沒有,你好不好?我們這裡補給線太長,有此供給不上,不過帶的乾糧很充足,赤河的支線經過這裡,士兵們打完仗就去河裡撈魚蝦蟹,味道很鮮美。山上的野味也很多,昨天副將打掃戰場時,領著人順便打了狍子,軍中伙伕的手藝很好。
如果收到了補給線斷點的訊息,不要著急,我們常年在野外,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況。戰事比我們想象的要困難,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安心。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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