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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過另一側覆蓋而上,用溫熱地氣息包圍著。
卻不似初時那般地啃咬,而是一點點地呼著熱氣兒,不似方才的動情、入骨,卻麻麻癢癢地讓她幾乎要笑出聲來。正當她笑著的時候,蕭永夜的手託著她浮出水面,讓她整個身子全部依靠在他懷中。背隔著幾縷髮絲貼在他結實的軀幹上,熱烈如火的溫度讓她幾乎不能自持。
不能自持地何止是她一個,蕭永夜此時早已經渾身上下躁動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剛才被啃咬得幾近透明的花骨朵,此時已落入他溫厚而帶著粗繭的大掌中,輕輕地揉捏提拉著,偶爾用整個手掌覆蓋住,再猛地收緊,不疼,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當蕭永夜的手一路向下,拂開小腹猶停著的幾朵白蘭花,帶著香氣地手掠過一片蓊鬱,輕輕撐入溪谷這中。那裡原本就被水滋潤著,他的手很輕易地探了進去,輕輕挑開帶著水和露珠的花瓣兒,那顆小小的珠子在其間微微探出來。
蕭永夜的手指輕輕按上去,帶著短短指甲的手劃過。顧雁歌”嗯嚀“一聲,他虎口上的薄繭摩擦著她細潤溼滑的花蕊。她不由得動情的反手抱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向上顫抖了幾下,又落入他懷中,溫熱的水隨之沒過她的身子,卻正巧壓在他的炙熱之上,驚得她身子一弓……蕭永夜原本徘徊著的手指便探入了潺潺地溪谷之中,只這一下,竟就輕易地被勾出豐沛的汁液,那些溫熱的熱湧隨著他的手指散入池中,在白蘭花飄蕩之間,很快便不見了。
”雁兒,我的雁兒……“蕭永夜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顧雁歌的身子就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輾轉研磨著他熱燙地身子,那炙熱也抵在她的兩瓣雪臀之間。她身子一緊,抓著池子邊緣的手一滑,整個人差點滑進水中,幸而蕭永夜一手撈起了她。
那又把她從水裡撈起來的手,順勢將她放壓到池壁上,兩人這下可是真正的裸裎相對了。顧雁歌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不看著她倒沒什麼,這樣拿一雙熱辣地眼看著她,真是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方鑽進去:”永夜……“”害羞了,原來我們雁兒這麼怕羞呢!“一隻手摟著她抵在池壁上,一隻手落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拂著,有一下沒一下地讓她只覺得嘴裡都有些麻麻的感覺,心也跟坐山車似的一下子高懸,一下子又跌落下來。她的呼吸原本就急促,現在更是有些感覺呼吸困難了。
蕭永夜何嘗不是這樣,手觸拂著那些或熱燙、或綿軟、或溼潤的肌膚,整個人幾乎快要發瘋了。可他還記得上回,顧雁歌喊疼,他不希望還是那樣。
咳……想到這裡蕭永夜也臉紅了,幸好被水氣蒸得本來就有些紅。一本正經慣了的某,因為不想聽到顧雁歌喊疼,很不正經地翻了《夫妻密要》一類的XX書。而且當某個不懷好意送上來的傢伙調侃他要洞房花燭時,他還很不正經但很技巧地問了些事兒。於是,今天蕭永夜表現得分外有耐心,而且也做得分外的好。
蕭永夜腦子裡想著事兒,手上可半點沒停頓,從細滑地背一直落到豐盈地臀,又從後面繞到前面,輕輕地把那些如絲如縷揉得微微凌亂,凌亂之中那顆小小的珠子竟然探出來,磨蹭著他的指腹。輕輕地捏彈了一下,顧雁歌身子一繃,整個人的力氣差點被抽乾。
”永夜……輕些……“其實也不是疼,但莫名地就喊了輕些。
於是蕭永夜很不純潔地想起了某人說的:”女人的輕些,就是鼓勵你還可以在稍微加重點力道,但要適量,在不傷著人的大前提下,你要用點巧勁兒,巧勁兒你明白不明白。那不是你手下的兵,那是你心尖兒上的女人,你就當她是一塊豆腐,揉成泥不疼,拍成泥當然疼了。“蕭永夜的手果然加重了些力道,而且向來勤敏好學的某人,把力道拿捏得非常好。
顧雁歌只覺得,從上到下一股酥酥麻麻地感覺直接撞到了心頭,直攪得整個腦袋都發麻。
當蕭永夜的手掠過那兒向下時,##地撥出一口氣時,可這氣兒還沒呼完,就又是一聲長長地抽氣。他的兩根指指,竟全根而入,擠入她身體裡……蕭永夜低下頭,將她整個人拖起來,放到池邊上。顧雁歌已經沒有力氣坐稱好,於是他一手支撐著她的背,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屈著兩根長指在她的花蕊之中來回穿梭,兩片略略充血的花瓣帶著池中未落盡的水珠子,溪谷上方還覆著一朵白蘭花,纏在那絲絲縷縷之上,顯得更加美麗而動情。
”不要……“兩根手指稍稍加快了速度,她重重地嗚咽了一聲,整個人完全貼在了蕭永夜支撐著的那隻手上。蕭永夜站在池中,視線齊平在她的胸口上,這一聲不要,卻引來他更多的碰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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