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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通紅的顧雁歌本來是打算就這麼瞧下去的,可她還是沒這臉皮,心說又不是沒看過,一邊嘲著自個兒,一邊腹誹蕭永夜沒臉沒皮。正在她腹誹著的時候,某人已經慢慢地開始往這邊蹭過來了。
蕭永夜溜到顧雁歌身後,在她耳朵邊上叫了聲:“雁兒!”
顧雁歌猛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覺得自己開始噴鼻血了,那天晚上黑燈瞎火的,自個兒又迷迷糊糊,沒看太清楚。今天襯著滿室微暗的燈火和池上的波光,才發現蕭永夜真是有本錢啊。那一聲結實的肌肉,勻稱的身形兒,頭髮溼著隨意貼在腦後,就兩字兒形容——猛男吶。
咳……她太不純潔了!
“好看嗎?”蕭永夜半響半響,被看得不自在了,這才出言調侃。開始被看得挺高興,可耐不住顧雁歌的眼神越看越不對勁兒。
搖頭,她拒絕承認好看,這人臉黑得跟茅坑裡出來的一樣,怎麼除了臉都白呢,而且現在一看,臉也顯得白。她覺得蕭永夜應該反省,為什麼就沒人說他是小白臉呢,可見平時表情也太臭了:“太白了,你怎麼可以比我還白,我恨你……”
蕭永夜無語了,沒想到顧雁歌給他來這麼一句,除了沉默著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和手,再比對比對顧雁歌……雖然沒有顧雁歌這麼白,多年鎧甲征衣地遮蓋著,確實是沒曬什麼太陽。於是蕭叔叔下了一個決定,要把自己曬黑!
這副深思的樣子,讓顧雁歌不由得樂了:“你不是在考慮要把自己曬黑吧,千萬別,這樣多好看呀。古不有語,美姿容,面如玉,清俊如管韜者,實乃人間美男兒也!”
不說還好,一說蕭永夜更覺得應該把自己曬黑。看顧雁歌笑成這模樣兒,哪有半點鴛鴦共浴地曖昧感,倒像是……他被調戲了!這個認知讓蕭叔叔非常鬱悶,蕭叔叔要反攻。伸手抱住就在眼根關的顧雁歌:“雁兒既然知道管韜,就該知道我可比不得他。廬中紀上說‘凡韜言,其妻陳氏拂違也,早傾絕而倒矣’。
咳……顧雁歌被嗆著了,這典故說得,真讓人越來越臉紅心跳。
管韜是前朝有名的美男子,剛才那話聽著很乾淨,其實一點也不純潔。說得是陳氏和管韜在床第間,但凡管韜有任何”奇特“的要求,其妻都不會拒絕,因為早已經上趕著送上去了!
想著不由得看了蕭永夜一眼,沒想到這人還看這些閒書,而且還是本少兒不宜的閒書。在她眼裡沒什麼,在這時代可算得上是十八禁了。想著想著,竟然沒注意到某人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
蕭永夜熱燙地手指撩開飄蕩在顧雁歌身上的髮絲,他以指腹輕輕搓揉著手中愈加滑膩地肌膚,透著白蘭花的香氣,有著珠玉一般的光澤。沿著圓潤的肩一點點摸索而下,壓著白蘭花進入水中,手罩上渾圓的雪峰,輕輕一觸,那花朵兒便已經傲然而放。
顧雁歌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支在浴池邊上的手一軟,整個人全倒在了蕭永夜懷裡。她的髮絲繞著蕭永夜的身子飄蕩,更激起了蕭永夜身上一波一波地熱火燃燒著。
蕭永夜的手輕輕一彈,那綻放的花朵在雪峰這上勾出水的波瀾,層層盪開,隱隱地在白蘭花之下,開得鮮豔而嬌美。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看著懷裡嬌軟低吟著的人兒,心頭地火焰恨不能把浴池裡的水全燒乾了。
顧雁歌感覺到了那力道,猛然間掃了一眼,白蘭花波瀾下的手揉捏著她胸口的小小花骨朵兒,肌膚被揉得有些發紅,淺淺地粉色在清波之下盪漾,這情形……咳,很盪漾很盪漾!
蕭永夜低下頭來擱在顧雁歌的頸窩上,嘴輕輕地碰了一下耳垂,明顯感覺到顧雁歌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蕭永夜笑笑貼著耳垂一點點啃咬,先是輕輕地用牙齒輕咬著,而後又重重吸吮。直到耳垂也和她的身子一樣通紅,才放開耳垂,沿著脖頸一路輕吻,越圓潤的肩、玲瓏的鎖骨,停留在那朵雪裡綻放著的小小梅花骨朵上……輕輕地吮了一口。耳邊便傳來了顧雁歌的驚呼聲……
第一零五章 洞房(下)
燭光之中,那些淺淺地驚呼聲像雨點一般,打在蕭永夜的心頭。這對他無疑是最好的鼓勵,輕輕地呵了一口氣,手託著顧雁歌的腰略略浮出水面上。拂開微溼的髮絲,從她的頸窩間垂首,掠過鎖骨落在白如積雪的峰頂之上,輕輕地舔舐,直到那朵小小的梅骨朵兒漸漸溼潤幾近透明。
蕭永夜的呼吸噴在顧雁歌的肌膚上,那些淺紅脂白吹彈可破,猛地啃咬了一下,用唇齒輕輕撤拔著。直到顧雁歌的嘴裡溢位深深淺淺如嗚咽一般的低鳴,才放開,卻在顧雁歌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