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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陳劍出了車禍。
據稱,前天晚上,陳劍酒後駕車,撞到護欄,沒系安全帶,飛了出去。傷勢嚴重。而就在昨天,語聲離職,曾給他電話,說想去一趟西藏。他不知道陳劍的車禍與她有沒有關係。
隔了些時,他抽了時間去醫院看陳劍。
病房中,陳劍在昏睡。方圓守在旁邊,眼睛紅腫,似乎一直在哭。
情況怎麼樣?他問。
時好時壞。有時候醒過來,但是表情很痴愣。至鳴,我好害怕。方圓無限憂愁。
別怕,會沒事的。他安慰。
方圓忽然瞥窗嘆氣,秋日的陽光透過樹隙燦燦的進來,在地板上滾出點點金斑。樹梢撐開的天宇湛藍如洗。有泠泠的鴿哨掠過。
至鳴,我心裡很難過。方圓神色非常戚哀。
忽然激憤,說,你知道嗎?說起來可笑,他昏迷當中,叫的都是別人的名字,語聲,是,我聽清楚了,就是語聲,他一遍一遍叫她,一會兒痛楚,一會兒親暱,你知道他為什麼不願醒來,我估摸著夢裡他和她在一起。至鳴,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呀。我在旁邊,醫生護士都聽到了,他們怎麼看我啊。
方圓哽住了。馮至鳴也心緒空濛。過一會,拍拍方圓的肩,遞給她紙巾,說:你又不是頭次知道。別放在心上。他現不還是你的。卻無法再說下去。
方圓抬頭,說:我愛他,我一直希望能感動他,我真的對他百依百順了。可是,男人的心焐不熱嗎?
我不太清楚。絕望了或許能。
絕望?
馮至鳴諷刺地笑了笑,說,別胡思亂想,我去問問醫生情況。
問了下情況,還不算太差,沒傷著重要器官。只是恢復的時間會長一些。
不久,他告辭回去。
出去的時候,他遠遠看到史若吟。她居然也來看陳劍了。
沒有表情,他們擦肩而過。
不一會,若吟在他身後說:等等,馮至鳴,你停一下。
他止步,而後回過身,眯眼笑,說:好久不見。
她沒笑,取下墨鏡,神情很嚴肅。
你,好嗎?她問。
他依然笑著,說:託你福。
她的眼光突然柔和,急切地注視他,彷彿在搜尋什麼。
他說:看什麼,希望看到我憔悴潦倒頹唐的模樣。很失望嗎?
她哆嗦了嘴唇,說:至鳴,一句話,給我一句話,我馬上收手,史家一切都是你的。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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