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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頗有些怪異,幾口冰水下肚,我的腸胃裡便開始有些扭扭捏捏地疼痛。起先我還並沒有在意,可是幾分鐘之後,這份疼痛就愈發壯大起來。原本那種羞答答的扭捏也就順勢演變成了一種千迴百轉的攪拌。
文濤見我瞬時之間就變得面如黃蠟,便急忙跑過來詢問狀況。在聽了我簡單地自我描述後,他十分很肯定地說我是得了“胃痙攣”,並且建議我儘快去醫院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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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兒時的慘痛經歷,我對打針一直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可是為了不影響大家晚上的行動計劃,我也只好同意了文濤的建議。馮寬、小馬這才擁上來把我扶進車廂。看著大家臉上按奈不住的焦急,我開始為這次不合時宜地發作感到無比地愧疚……
當“紅腿兒叔叔”載著大家經過離公司不遠的“金貝酒店”時,小馬突然看著窗外喊了一聲:“看!‘雞’!”
朋友們紛紛把目光轉向窗外。儘管當時我已被胃部的痙攣折磨得痛不欲生,卻仍然堅持隨著大家的目光向外張望了一眼——就在金貝酒店門口的臺階上,站著一個嫋嫋婷婷女孩。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打扮得端莊淑婉,完全沒有一點風塵女子的形容。
雖然此時我已無力和大家爭辯,卻願意用人格為這女孩擔保。我想小馬一定是被內心的慾望衝昏了頭腦,才會把這樣一個好端端的良家女子當成了站街女……
幾分鐘後,汽車終於趕到了市人民醫院。
朋友們七手八腳地把我拖進急診室。經過簡單的詢問之後,值班的大夫證實了文濤的推測,並且以驚人的速度給我注射了一支淡黃|色的針劑——雖然相貌寒酸,可是這位大夫的針法卻著實讓人欽服。在他給我打針的過程中,我甚至都不記得是不是曾經解開褲子。只是剛剛轉過身,便被告知我可以走了。期間除了腰胯上隱隱感到了一絲涼意外,我居然沒有其他任何知覺。直到在眾人的攙扶下走出急診室、重新坐到車上之後,我的屁股上才猛地傳來一陣劇烈地刺痛。
我不得不在心裡暗暗地讚佩這位大夫令人不可思議的出針速度。縱觀我國曆史,能夠把一件事情做到如此至高境界的,除了那位著名的屠夫“庖丁”,恐怕也只有武俠小說裡那些殺人不見血的絕世高手了……
當車子再次經過“金貝酒店”時,朋友們忍不住紛紛把目光投向窗外。這時小馬突然又一次在旁邊叫喊起來:“快看!那‘雞’讓一個騎‘挎子’的小子接走了……”
雖說有些好奇,這次我卻並沒有抬頭。只是開始越發同情這幾位被體內過量的睪丸酮奪去了判斷力的朋友……
回到公司,我的胃疼並沒有象文濤預言的那樣迅速消除,而是在短暫的緩解後重新恢復了活力。見我一直懶洋洋地賴在沙發上,兄弟們開始變得越發心浮氣燥起來。為了不至壞了大家的興致,我只能極不情願地說了聲:“要不,你們先去吧,別管我……”
沒想到,這幫傢伙居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個言不由衷的建議,真的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了公司大廳裡。在大家爭先恐後地衝出大門時,甚至都沒有一個人記得轉身安慰我兩句。
我知道在這樣的時刻多愁善感顯得有些不合時宜,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開始嫉妒那個據說只有十六歲的女中學生。雖然我自知無論從任何角度都不可能比擬一個“Chu女”對大家的吸引力,可是難道一個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青年才俊就不應該得到一點朋友間必要的人文關懷麼……
Chu女9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紅腿兒叔叔”終於重新回到了公司。然而我的朋友們卻並沒有象當初計劃的那樣帶回來一個“Chu女”,而是每個人都帶回來一肚子怨氣。透過大家互相的指責埋怨我才漸漸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文濤和小馬在對“看貨”地點的記憶上從一開始就產生了嚴重分歧,因此在引路時也總是南轅北轍。馮寬在這兩個迷失了方向的笨蛋的指引下沒頭沒腦地在黑暗中摸索了近一個小時,唯一的收穫就是在那片不足百戶人家的居民區裡,居然找出了四個據說和小馬印象中一模一樣的小賣部。一怒之下,馮寬只能把車又開回公司,並且把兩位朋友都指責成了酒囊飯袋。而文濤和小馬則始終是各執一詞,一口咬定自己的記憶絕對沒有問題……
一場精心策劃的集體獵奇行動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落下了帷幕。如果說那天朋友們還些微有些收穫的話,那就是事後大家都普遍發現,用爭吵代替嫖妓不僅既經濟又環保,還可以節省許多體力……
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