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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殺之,反賊可誅,何以縱之?”
劉表被她哭得心煩意亂,只擺手道:“休得煩我,如今我既管不得眾將,也管不得你了。”令長子劉琦速速入內。蔡夫人允了,卻著親子劉琮來見。劉表於昏沉之際,怎辨真假,撫頭泣道:“為父將亡,難以護汝。秣陵將破,不可久居。汝可領父寶劍號令眾將,往投汝叔劉玄德帳下,以保汝身。庶母於汝素有相害之心,可好生提防。切記切記。”吐血數口而亡。
劉琮大哭。這時劉琦方衝破蔡夫人家將阻攔進了內室,抱著劉琮頭而哭。蔡夫人大怒道:“汝父病重,遲遲不來盡孝,罪責當誅!”喝令拿下斬首。卻惱起一員大將,義陽人也,姓魏,名延,字文長,有萬夫不當之勇,這時搶上救了劉琦,要斬蔡夫人,被眾官勸住。魏延深恨之,攜了劉琦,倉惶向北,投劉備去了。
這邊蔡夫人料理後事,見慕容秋水不來攻打,於是下令叫安寧回守秣陵,暗伏歹毒之計。這正是:昔年亦是女兒身,歹毒婦人何處成?畢竟安寧性命如何,還聽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 秋水蕩平六郡地 飄零初試女兒軍
卻說慕容秋水大軍逼近秣陵,劉表嘔血身亡。蔡夫人嫉恨安寧,假傳劉表之意,令安寧速回秣陵。於是安寧囑咐周泰領軍駐守居巢,自己單騎往秣陵而來。
行至半途,迎面來了一騎,卻是從事伊籍、武術校蔚刑道榮,見了安寧哭拜道:“蔡夫人假傳遺詔,立劉琮為江東之主,大公子已投劉備去了。”安寧大怒道:“公子不來壽春,伺機收復江東,竟投他人之下,甘願為臣乎?”刑道榮道:“蔡夫人誣陷都督造反,因此公子不敢來投。如今蔡夫人已在城門暗伏甲兵以圖都督,都督不可單身前往。”
安寧恨道:“婦人如此狠毒!二位勿憂,有安寧在,必要保住江東。”遂引二人徑往秣陵而來。來到城門之下,安寧往門洞大喝道:“奉劉君侯遺命,蔡夫人僭逆專權,妄自干政,豫州牧安寧可引軍收之,斬其主謀,恕其部屬,敢違命者不赦。”
於是胡班領五百刀斧手齊出,伏拜歸降。安寧收了眾刀斧手,直入郡府來殺蔡夫人。從黨畏懼安寧勇猛,皆不敢阻攔,蔡夫人聞聽,與劉琮躲入內堂床板底下,被安寧揪揪出,一刀將夫人斬了,令人急去請劉琦回城。
原來慕容秋水探得吳侯劉表長子劉琦與魏延連夜逃亡去奔劉備,於是暗伏甲兵,劫持了劉琦,魏延捨死忘生殺出,獨自哭求劉備去了。慕容秋水對劉琦甚厚,許他日後仍掌秣陵,劉琦深感庶母無義,又想劉皇叔如今也是寄人籬下,自己實已走投無路,遂降。於是慕容秋水令蔣欽、陳武領兩萬軍聚於橫江,或戰或守,阻住周泰援兵,著黃忠領一萬陸軍度過秦淮河,屯集石子岡,自己親領餘軍,順軍東下,抵達歷陽,水陸兩路南北進逼秣陵,圍而不攻。
大軍壓境,再加蔡夫人早教秣陵城中人心盡喪,因此金旋、劉涉、趙範等八員將領官員,水路軍數千絡繹出城而降,慕容秋水盡皆優待。吳郡太守張勤、會稽太守傅巽又皆有降意,雖有重兵,並不來援秣陵,只氣得安寧於城中暴跳如雷,清點城中軍馬尚有萬餘,遂點起五千兵馬要出城與慕容秋水決一死戰。
伊籍大驚勸道:“都督不可與戰,如今敵眾我寡,秣陵孤城已是難保。都督乃江東支柱,倘若有失,劉氏基業滅矣,只可趁夜突圍,回到壽春,重整兵馬,再決死戰。”安寧沉吟不語,眾人一齊跪求。安寧道:“我若引去,汝等如何?”
主簿李恢哭道:“城池垂破,眾將皆降,豈得無一人死乎?”安寧哼道:“城池本已難保,縱死何益!”喝令將伊籍、李恢拿下。二人大驚道:“都督,吾等何罪?”安寧不理,只喝道:“胡班保護二位大人,刑道榮斷後,吾親自開路,今夜子時出城殺回壽春。”
二將領命,當夜悄悄衝出,一番死戰。慕容秋水也不緊逼,讓開道路放安寧回壽春去了,自引軍進了秣陵,安民撫眾已畢,書至吳郡、會稽,張勤、傅巽俯首而降。於是前後不過百日,江東六郡被慕容秋水孤軍深入,盡皆平定,水軍大元帥之名響徹天下。
葉飄零聞報,便著周瑜統領襄陽、江陵、公安、江夏、西城一切政務軍事,自己卻與清兒、郭嘉、司馬諸人來到秣陵,封慕容秋水為威南將軍、清兒為威東將軍、周瑜為荊襄牧、威西將軍、安寧為豫州牧、威北將軍,牙門將軍黃忠,行軍司馬司馬等等,諸將盡皆升賞。又令劉琦為秣陵太守,張勤、傅巽官居原職,俸祿增加一等,眾官謝恩不提。
自此葉飄零得了江東,勵精圖治,開設考試比武,提拔文人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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