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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著逗逗孩子,我做飯給你們吃。”
“等等,給我吃還是給他吃?包括他麼?”咱還是可憐兮兮地求證。
“當然得給他吃呀,還得指望他工作掙錢養家呢。”
那邊大志小人得志又猖獗地爆笑,“珊妹子,你就使勁地煽陰風點邪火吧,可俺家小娜偏偏賢惠得七仙女似的,傻了吧你!”
那不行,沒結果不是白吵了麼?這算啥呀?瞧剛才費的那唾沫,頂上密雲水庫了。追到廚房,“大志承認了?”
“承什麼認?承認能氣死我!死不承認我還能沾沾自喜呢。”
“什麼邏輯?頭髮長見識短,果真沒說錯你!”
“他保證以後每天準時回家,遲一分鐘就踹他一腳。”
“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甜甜蜜蜜又給他做飯吃了?”
“哪裡不對呀?以我全面勝利而告終呢!你沒見剛才,可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呵呵,行,你牛!贏了戰術輸了戰略,活該你這樣的倒黴,一輩子做牛做馬伺候了大的伺候小的。走了我。”
小娜真心實意地追到門口,“幹嘛不等著吃啊?一頓兩頓又吃不窮我。”
“不能吃,怕變成弱智啊!”
剩女來了 19
某個小縣城,就某個小縣城吧,不說名字了,省得轉過屁股來找咱的麻煩。被某個地頭蛇盯住是很有後患的,*同學的飛機不被打下是他福大命大,俺的小命可沒有那麼大的造化。
是李林在建築設計院工作的同事幫的忙,說當地政府正蓋大樓,準備蓋得像白宮一樣,塞些錢,準好使。這不用他說,哪個專案不塞錢不花天酒地也難搞下來,不是說現在是經濟社會嘛,你不用錢和酒席經他,人家哪會濟你!真是的。這是規則中的潛規則。道理咱懂,於是左一個電話打過去拋媚眼,右一個電話打過去將好處許諾,還派了一個業務員打前哨活動了一下,五萬塊花光了(多乎?不多也),三十萬的回扣許諾出去,折騰了近三個多月,還是看在中間人的份上,那邊的頭兒終於很大爺地說:“過來吧,帶合同來。順便到俺的一畝三分地看看風光。”
基本上就等於送錢了,狗才不會去。
於是咱思來想去想給那些只會花錢的土老帽見識一下:會花錢不是本事,會花納稅人的錢更不能叫本事,你還得會享受!
輝輝小朋友不是宣告喜歡咱的車嘛,也讓這位未來經濟學家出去見識一下,中國到底是怎麼經怎麼濟的,光讀聖賢書是沒屁用的。
輝輝的興奮叫人想到一個詞:真誠。做個有錢人就是好啊!做個追逐金錢和名利場的人真是帥呆酷斃了耶!很真誠地對咱刮目相看呢。
權力階層像牛皮癬一樣懸掛在屋頂,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俯視的視角和高高在上的習慣,你要有一天和他們同流合汙了,自然而然地成了屋頂的一部分被人高看三截。
汽車出發了,走的高速,出了城市,背離了高樓和喧囂的輪廓,兩邊除了綠油油開闊的田野,居住條件的陰暗礙起眼來,土坡上的村莊遠遠地,鴿子籠似的,卑微渺小,一箇中號推土機過去便能夷平至地下。不知那裡的人是怎麼暗無天日生活的,而且還從山頂洞人一直到現在,沒有汽車,沒坐過飛機,甚至沒見過電腦和印表機,不過,還是活著。人的生命力像冬眠的青蛙,春天一到,慢慢在小角落裡找一找,就會發現它們平和羞怯和不靈光的身影。
不知多久才看到了前面的雞舍——雞舍比鴿子籠不知大了多少倍——混混沌沌矗立在風水優良的山腳下,陽光溫和優越地照著,街上人或懶散或急匆匆地走來走去。很多人回頭看咱的車,因距離遠和空氣中懸浮的小顆粒沒看清什麼表情,他們只是看,十有*這輩子只有看的份而買不起的。
政府的新建大樓坐落在小縣城的中軸線上,坐北朝南陽光充足的最好一塊地皮,視野開闊,風水好,往那兒一站能明顯感覺出老天爺對你的抬舉和厚愛。大樓前是一塊平坦的大廣場,很乾淨,四方方,地勢故意墊得比周圍骯髒的街道高,因而有氣勢,給人的感覺和天安門廣場賦予人的刺激一樣,簡直到了土皇帝窩。
高規格接待咱的是現場副總指揮,以前曾官拜某某局局長,胖乎乎滿面紅光,嗓門極大,一隻巨靈掌伸過來,咱的手像進了熱水袋。脂肪多就是火力大嘛。
此君看了看咱的臉,又重點看了看輝輝,嘿嘿嘿非比尋常地笑了幾聲。媽媽的,裝什麼大頭蒜,沒見過這一套啊?!這年頭,窮者獨善其身,富者妻妾成群,看在*的份上,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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