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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惡之徒,早已斃命。酒仙苦笑之下,回手點他腦頂麻穴,這瘦子一躍丈餘,早已勢盡,盡是眼睜睜看著他點了腦袋,頓時一個踉蹌麻倒在地上。
那胖子見他兄弟一聲不吭倒地上了,以為死了,雙眼猛睜,大喝一聲,躍向酒仙,雷神一掌打在他屁股上,更增飛勢,他一下就落在酒仙面前,雙手下劈,叫道:“我要你的命!”
酒仙不敢接他拼命一招,後退幾尺,被他掌風一推,踉蹌幾步,幾乎要翻倒,他腳尖一轉,一個翻身,正看見雷神側面衝過,腳下一點,借勢前奔,終與雷神差了一步。他並不著惱,一面追趕,一面叫道:“他沒死。”
那胖子下劈之勢未完,此刻兩腳著地,突然發覺竟是軟弱無力,一個不穩,上半身子隨下劈之勢摔在地上,鼻血頓時長流。他和他兄弟一樣,情急之下,棄了雷神,沒了防守,來攻酒仙,幸好雷神只是小小懲戒,並不傷他筋骨,只是這一掌卻打的他屁股肥肉開綻。他一把抹乾口中的血與泥巴,眼淚嘩嘩的流,一半是才覺察屁股疼的厲害,一半是悲傷。他聽的酒仙之言,破口罵道:“怎麼沒死,都沒聲了,你才狗日的沒死。”又見酒仙二人去的遠了。遂一手摸著屁股,一手抱著瘦子,對天干嚎。
過了片刻,那錦袍老者走來,看他苦的悲傷,知道他二人有些傻,也不多說,當下拿過瘦子,揉揉他腦袋。那胖子似乎知這老者和善,猶自對他哭道:“我兄弟死了。”
老者見他兩眼無神,臉色灰死,剛想罵他,但心中卻想,難道這世上只有傻子才這麼真誠。當下不理他,只將一股暖暖內力流通那瘦子腦袋,解他麻痺。不一會那瘦子悠悠清醒,掙脫老者雙手,罵道:“咦,這傢伙會妖法,我怎麼突然沒了感覺。”
那胖子一把抹了鼻涕淚水,嗤嗤笑道:“呀,你活過來了。”
瘦子大怒,叫道:“老子好好的,你才死呢,哭你孃的煩人。”轉眼見他臉上泥土淚水一堆,鼻子流血,卻笑的開心,奇道:“誰打你了。”
這時那下流青年書生也過來了,老者道:“什麼死不死,活不活的,走吧,郡主等著呢。”
那胖子勉強站起來,走路自慢。書生見他情形,笑道:“哎呀,老二被老大打了麼?”
兩兄弟齊齊盯著他,書生頓時語塞。老者心想,說他們痴呆,卻還是知道善惡的。原來這書生屢屢挑唆二人對付老者,卻總是碰一鼻子灰。書生心想,這二人合手,自己討不了便宜,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當下哼了一聲,先走了。那瘦子頓時生氣:“你哭個娘,讓老哥我丟臉。”
胖子立時反駁,二人又吵起來。
那老者似乎喜歡聽他二人爭吵,一面笑哈哈的吟唱:“父必欲子之性合於己,子之性未必然;兄必欲弟之性合於己,弟之性未必然。其性不可得而合,則其言行亦不可得而合。此父子兄弟不和之根源也。況凡臨事之際,一以為是,一以為非,一以為當先,一以為當後,一以為宜急一以為宜緩,其不齊如此,若互欲同於己,必致於爭論,爭論不勝,至於再三,至於十數,則不和之情自茲而啟,或至於終身失歡;若悉悟此理,為父兄者,通情於子弟,而不責子弟之同於己;為了弟者,仰承於父兄,而不望父兄惟己之聽,則處事之際,必相和協,無乖爭之患……”
漸漸四人消失在道上。
第十回 十里亭
十里亭外路左邊一排幾個酒家,酒家前面便是農田,此時季節正是三月初春,近處行人如梭,往來不絕,農田裡水波粼粼,提岸邊楊柳依依,遠處是山色空濛,青黛含翠。雷神一個箭步,率先跨到那十里亭界碑下,酒仙落後一步,落在雷神旁邊。而對於行人來說,就好像憑空裡出現了兩個人似的。眾人有看見的,只是疑心自己眼花而已,又因行走匆匆,見多識廣,也不在意。而當時便有一個老儒生,十分在意,他坐在小溝邊,望著行人。此時揉了揉眼睛,不錯!確實多了兩人。頓時嚇的跪在地上,自言自語,想來是求佛。那坐在酒店門前的人中,有些和這儒生同村的,此刻見他行為怪異,也不覺得稀奇詫異,都笑道:“咱們回去又有故事聽啦。”原來此儒正是學那古時候的蒲松齡,要來個路邊取故事,酒仙二人,哪裡想到自此人間又多了些鬼怪故事。
只聽酒仙說道:“雷兄輕功果然了得,為弟認輸。”
那雷神猶自道:“兄弟好氣魄,承讓了,其實你我不相上下。”說完,回頭望了望,道:“門子的馬慢,咱門兄弟先進去喝一盅。”
酒仙道:“甚好。”眼裡看著這十里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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