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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兩位中可有一位叫雷神的?”雷神不認識那二人,遂高叫道:“在下不認識閣上,還請兩位讓開路來。”
那青年人似乎自持甚高,嘲笑道:“有種,你就從我這裡過去。”說著摺扇往褲襠下一指。雷神先前見他一副書生模樣,此刻這一顯露,就活脫脫一個逛瓦寺的常客,下流至極,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當下心中怒火上升,一言不發,唰衝了過去,給他一個耳刮子。
那老者見他二人猶自奔跑不讓,眼見要撞上,便去取那酒仙。這青年人摺扇一攔,正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不想那雷神衝撞之中,拔歪他摺扇,右手打他耳光。只聽啪的一聲,竟是沒有避開,雷神鐵砂掌如何勁力,這一下去,臉上多了五個深深的手掌印。
那青年人只覺摺扇上一股大力傳來,扇子就被壓了下去,扇面之上猶自有股粘力,這一帶,連身子也被帶歪了,竟將臉面送到人手上。心中但覺不妙時,臉上就著了火辣辣的一下,半邊臉面就麻了,頭腦猶自嗡嗡作響,昏頭混腦之下站不平穩,立刻蹲下,雷神早已去遠了。那老者與酒仙過了幾招拳腳,也處了下風,錦袍衣袖被扯爛了。他知道不敵,當下往旁一跳,讓開道路。酒仙放開他,自追雷神去了。
那青年人在地上蹲了半晌,只待腦袋停止震動,見那老者猶自站在一旁看他,頓時覺得丟了臉面,遂遷怒於人,見他衣袖稀爛,罵道:“你這老不死的,雞毛被扯了不少吧,還是屁股上的。”那老者怒目相向,心想我都可以做你老子的老子了,但想到不必與這小兒一般見識,本是大袖一揮,抬頭走人,但覺兩臂颼颼,想到已沒了袖子,頓時羞愧不已,他看了看這件錦袍,嘆了一聲,向十里亭方向走去。
這青年人猶自為了撿回臉面,對那老者大嚷大叫,這時見他忍氣吞聲,火力大旺,快意之下,續罵道“你這老不死的,我一隻腳就可以踩死了,還不快給爺端杯水來洗臉。”但他見那老者居然頭也不回走了,頓死臉上變形,五個指印也歪曲了,破口大罵:“你個王八孫子,走這麼快,買棺材趕死嗎?”當下也追過去。
酒仙此刻落後雷神幾丈,他輕功也帶著一股醉勁,踉蹌一般,但每一踉蹌竟是垮了大好幾尺。那雷神將內力使發了,越發精神奕奕。眼見走不過幾裡,彎道過處,大柳樹之下,突然又站著兩個年輕人,呆頭呆腦,兩人一個站,一個斜靠在柳樹上,居然在鬥口。
眼見那二人奔的近了,其中一個站著的,看見雷神的八尺之軀,飛逸的鬍鬚,他似乎被某人囑咐過,眼睛一亮,腳下一躍,站在路中,道:“你可是雷神?”雷神正自狂飆,突然間見路邊又殺出一個攔路的,心想宮中之人來的真快,卻越激發他鬥志,大笑道:“難道江湖之中都是會家子的麼,連狗也會飛了,怎麼一個比一個難纏?”
那斜躺著的,也是一躍而起,攔截來人,他猶自回頭對另一個同伴道:“你剛才還說我武藝不行,怎麼樣,我躍的比你遠吧,弟弟。”
這時雷神已經和先前詢問那人鬥在一起,此時聽得,原來他二人是兄弟,不覺看去,和自己斗的人是個胖子,那說話之人卻瘦些。這人雖然傻頭傻腦,但手下功夫不差,已與雷神纏鬥起來。這時聽他弟弟如此說,頓時大罵:“不准你喊,喊那個,我才是你哥,老子跳多遠,你就得跟著跳多遠。”
“哎喲。”他一面和雷神比鬥,一面鬥口,自是分神,落了下風,一下子被雷神掌風削了眉稜,痛的大叫一聲。頓時氣的手腳亂舞,竟是瘋勁之下,又扳了回來。雷神本是比賽腳力,無心與他鬥,這時見酒仙從旁邊飛奔過,頓時上火,手下攻勢一波高於一波,他功夫本高於這瘦子,多加幾成功力,這胖子便吃不消,頓時衣角被撕破了。
那旁邊看的瘦子猶*手大笑道:“好,打的好,把你這胖子扒下幾層皮來,我才喜歡。”雷神見他神色,突然心生一計,叫道:“那個跑的才是雷神。”
那瘦子見胖子與雷神動手,早已將他當做雷神,對那奔跑的酒仙不聞不問。這時聽得喊聲,一個激靈,反撲過去,此時酒仙剛從他們身邊跑過,不想這呆瘦子身輕若燕,狂喜之下更是一躍丈餘,抓住了酒仙的衣角,幾乎被酒仙的前衝之勢帶的撲倒在地上。原來他兄弟二人受人指使,要擒獲雷神,剛才鬥口誰的功勞最大,如果雷神聽到他二人先前談話,恐怕要氣死,人未抓到,卻先爭功勞,好像雷神只是他們翁裡的一隻鱉。
酒仙先前看二人呆頭呆腦,是以放心前奔,不想這呆子居然以為抓人就是玩老鷹抓小雞一般。此刻他雖抓住了人,卻將太陽穴送到了人的手上,若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