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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如何?”天子問道。
只見大太監王英臉上露出幾許古怪之色,說道,“方才,代刑部尚書、大獄寺少卿謝安,已著手處理宮外士人一事……姑且算是處理了吧!”
“姑且?”李暨聽得一頭霧水,招招手說道。“那小子如何處理的,說來朕聽!”
王英點點頭,遂將謝安在正陽門外所做作為一五一十告訴天子與胤公,只聽地二人神色驚愕,面面相覷不已。
足足愣了有半響,天子李暨一拍石桌,失笑說道,“宣文,朕方才怎麼說來著?意外驚喜!——這小子手段。可要遠比我等所思的高明啊!”
聽說謝安竟用那種辦法放任圍攏在正陽門外的千餘士人,胤公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待思忖一番後,點頭說道,“確實!——洞徹先機,既不落人口實,又狠狠教訓了一番那些大學士,手段自是高明……雖說仍有些不足之處。不過確實是一條妙計……”
“據說,你家那個鬼丫頭曾提耳教導他。連自己的清白身子都搭了進去,可謂是盡心盡力了……”
望著天子臉上那幾分揶揄竊笑,胤公故作咳嗽,面色有些尷尬。
也難怪,畢竟作為冀京名門之一的長孫家千金,長孫湘雨竟在婚前便**於心慕男子。失卻童貞之身,這實在有些有辱門風,對於此事,就連胤公也有些不悅,更別說長孫湘雨的父親長孫靖了。
可能是承受不住天子李暨那挖苦的竊笑吧。胤公咳嗽一聲,岔開話題說道,“陛下就放任此子胡鬧?——倘若那些大學士心傲,不肯妥協,斃命於宮門前……”
“那也與朕無關,與朝廷無關!——那小子不是說了麼?他已叫人在宮門前擺下湯鍋、粥鍋,倘若那些學士不屑吃那嗟來之食,餓死於皇宮宮門前,咎由自取!”打斷了胤公的話,天子淡淡說道,“總之,處理地不錯……反正,朕才不會去插手這件事!——朕兩個兒子之間的交鋒,難道還要朕這個當老子的去為其善後?”
胤公聞言哭笑不得,在思忖一下後,詢問大太監王英道,“王總管,眼下'三尉'可還在正陽門外?”
大太監王英搖了搖頭,說道,“老奴詢問過宮門處的北軍士卒,得知'三尉'已離去,據說是去衛尉寺重新視查前些日子遇害的那些朝中大臣的遺體去了……”
竟當真將那千餘大學士兼學子晾在正陽門外了?
那小子,就不怕受千夫所指麼?
胤公苦笑地搖了搖頭,但是話說回來,他不得不承認謝安那一手相當漂亮,在撇清了責任的前提下,毫不留情地,狠狠甩了那些文士一個嘴巴。
而與此同時,謝安、梁丘舞、文欽、荀正等一行人已離開了正陽門,來到了衛尉寺的停屍間。
正如謝安方才自己所說的,這幾日他可是忙得不可開交,哪有什麼閒工夫去與那些文士磨嘴皮子,畢竟,他急著要再檢查一遍中書侍郎張籍與門下侍郎蔡瑾兩位遇害大臣的遺體,以驗證自己的猜測。
但是讓他頗為氣餒的是,這兩位大人的屍體狀況,與昨日梁丘舞所描述的一致,縱然叫停屍房內的仵作反覆檢查多遍,也不曾有什麼收穫。
根據梁丘舞昨日針對屍體狀況的判斷,中書侍郎張籍與門下侍郎蔡瑾身上致命傷有兩處,一處在脖子,被人捏碎咽喉,還有一處在左側胸膛,被一柄細匕首刺入心口致死,除此之外,此二人身上再無其他傷痕。
昨夜睡不著的時候,謝安曾反覆思忖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潛意識告訴他,中書侍郎張籍與門下侍郎蔡瑾的死狀有點不對勁,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眼下細細瞅著屍體,謝安又說不上來,這著實有些讓他憋著難受。
“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呢?”嘴裡嘀咕著,謝安圍繞著中書侍郎張籍的屍身轉著圈。
見謝安大老遠地將自己請至衛尉寺作為見證,可他自己卻又無法解釋清楚,若在昨日,文欽恐怕早已不耐煩了,不過眼下,在見識到了謝安對付翰林院三大學士與眾學子的手段後。文欽勉強壓下心中的不耐,畢竟在他看來,謝安總歸也是三尉之一,不可能會在正事上戲耍他,要知道他們如今可是一條繩的蚱蜢。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安忽然停下了腳步。目光死死盯著中書侍郎張籍的屍身,面色古怪地問道,“你們說,兇手明明已捏碎了中書侍郎張籍張大人的咽喉,為何還要在其心口上用匕首扎一刀?這不是有點多此一舉麼?”
屋內眾人愣住了,面面相覷。
皺眉思忖了一番,蘇信心中一動,急忙說道,“可能是當時中書侍郎張籍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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