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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怠慢,亦使出渾身力氣,右拳迎向面對自己而來的拳頭。
只聽砰地一聲。費國整個人後滑三尺有餘,呼吸一滯,只感覺自身氣息不順,不由自主地單膝跪地,嘴角滲出絲絲鮮血。
反觀對方,卻僅僅身形一晃。
“還不錯!”輕讚一聲,那人再一揮拳頭,一拳將費國擊退十餘丈。儘管費國已下意識地用雙臂抵擋,亦慘遭擊退。整個人撞在院中亭子的亭柱上,將那偌大的石柱撞地開裂。
這一切,只看得苟貢目瞪口呆,要知道,漠飛與費國皆是他所見過的人中,武藝出眾之輩。能穩勝他們的,想來想去也只有梁丘舞以及此刻在他們身旁的陳驀,然而他萬萬也沒有想到,今日在五皇子李承府上,他們竟然遇到了一位。一位堪比梁丘舞與陳驀的罕見高手。
“可惡……你這是找死,禿驢!”咬了咬牙,苟貢眼中露出幾分兇色,手中的摺扇緩緩合攏,而就在這時,他身旁忽然伸過來一隻手,將他攔了下來。
“陳爺?”苟貢詫異地望著將他攔下的陳驀,卻聽後者淡淡說道,“但凡高手,皆會屏息之術,正面較量,你不會是此人對手……退下!”
由於陳驀曾在那個村子時大顯身手,苟貢很是敬畏這位不知底細的強者,聞言不敢怠慢,退到一旁。
這時,陳驀深深注視了那人許久,忽然沉聲問道,“閣下如何稱呼?”
對面那人行了個佛號,沉聲說道,“貧僧乃佛家棄徒,不便告知法號,俗名許飛……”
“許飛?”陳驀點了點頭,繼而皺眉問道,“據陳某所知,你應該是皇宮內廷供奉,為何會在此處?”
“……”那許飛聞言一愣,詫異地望著陳驀,疑惑問道,“閣下竟知曉貧僧?”
“不記得陳某了麼?”輕笑一聲,陳驀指了指自己的左側肋骨下方位置,神色莫名地說道,“此處,陳某至今猶隱隱作痛啊!——陳某縱橫大江南北十餘載,那番可是第一次被人傷地那麼重呢!”
“……”愕然地望著陳驀,許飛眼中逐漸露出幾分驚色,思忖一番,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閣下……當夜私闖皇宮的無名高手!”說著,他原本有些不以為意的眼神,當即變得凝重起來,全身戒備。
舔了舔嘴唇,陳驀臉上露出幾分莫名笑容,淡淡說道,“此番就你一個人麼?另外兩個呢?——北軍內廷供奉,'白虎宿將'許飛!”
北軍內廷供奉?
那是什麼?
苟貢不解地打量著遠處的許飛,卻見方才明明氣勢頗強的他,如今卻不知為何,眼中隱約露出幾分懼色,目不轉睛,死死盯著陳驀,如臨大敵。
似乎是注意到了那許飛的眼神,陳驀哂笑一聲,淡淡說道,“看來你也知道,單你一個人,並非陳某對手……”說到這裡,他忽然皺了皺眉,掃了一眼庭院的圍牆方向,不悅說道,“藏頭露尾……出來!”
話音剛落,只聽呼地一聲風聲,有一個從圍牆上躍下,站在那許飛身旁,目視著陳驀,神色有些古怪。
來人,正是方才與李承在偏廳內商議大事,且制服了金鈴兒的北軍內廷供奉,'朱雀宿將'耿南。
“原來是……呵呵,別來無恙!”耿南朝著陳驀抱了抱拳
不知為何,一瞧見那耿南,陳驀的表情亦變得古怪非常,皺了皺眉,吩咐苟貢道,“苟貢,帶上漠飛與費國,你二人先走!”
“陳爺?”苟貢詫異地望著陳驀。
“走!”陳驀皺眉斥道。
苟貢心中一凜,點點頭,迅速跑向漠飛倒地的位置。將他扶起。
見此,'白虎宿將'許飛表情微微一變,似乎有意要出手,卻見'朱雀宿將'耿南用手中的赤紅色鐵戟擋住了他,示意他莫要出手。
而此時,費國亦從地上站了起來。望了一眼陳驀,見陳驀眼神示意,很是識趣地與苟貢、漠飛二人一同前行撤退。
回頭望了一眼三人離去的方向,見三人已離開很遠,陳驀這才轉回頭來,皺眉望著耿南,語氣莫名地說道,“你跟那傢伙,是一道的?”
'朱雀宿將'耿南微微一笑。抱拳說道,“北軍內廷供奉,'朱雀宿將'耿南,見過陳帥!——陳帥,別來無恙啊!”
“陳帥?”'白虎宿將'許飛面色一愣,詫異地望向耿南。
似乎是注意到了許飛的詫異之色,耿南抬手介紹道,“許老弟不知。這位正是我太平軍第三代主帥,陳驀陳大帥!”
“……”陳驀萬萬也想不到這耿南竟然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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