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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南聞言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這有何難?——我等替殿下剷除了這個活該便是!”
“……”屋頂之上的金鈴兒聞言一驚,心跳加快。
該死,這兩個混賬密謀造反不成,還打算加害小賊?
想到這裡,心中著急的金鈴兒也顧不上行刺李承,起身欲將這個訊息回去告訴謝安,卻不想起身時雙股間傳來陣陣刺痛,心神一散,失手踩碎了一塊瓦片。
“誰?!”耿南大喝一聲,一把抓過身旁赤紅鐵戟,狠狠甩向上方,只聽嘩啦一聲,屋頂頓時被他這股力道擊地粉碎。
金鈴兒措不及防,一腳踩空,與一堆瓦片一同掉落殿內,背部重重摔在地上,痛地額頭冷汗直冒,一時之間難以起身。
見此,耿南幾步走了過來,一把捏住金鈴兒的脖子,將她拎起,眼中閃過濃濃殺意。
“且慢!”儘管亦嚇了一跳,李承還是鎮定了下來,抬手阻止了耿南,神色不明地打量著金鈴兒,似笑非笑說道,“真是奇了……據本殿下所知,你似乎已被那謝安擒獲,何以還能脫身呢?——果然,你私通謝安!”
這時,耿南嗅了嗅,皺眉說道,“殿下,此女似乎剛行過房事……”
“嚯!”李承聞言錯愕一笑,目視著金鈴兒嘖嘖說道,“似你這種女人也看得上,那謝安的品味還真是值得商榷!”
“……”咬著嘴唇死死盯著李承,金鈴兒不發一言,美眸中閃著憤怒之色,連帶著她臉上那兩道刀疤也變得滲人起來。
望了一眼李承,耿南皺眉說道,“殿下,此女適才多半在房上竊聽……留不得!”
李承抬手阻止了耿南,深深望了眼金鈴兒,輕笑說道,“不!留著她,大有用處!——比如說,用她來引謝安上鉤……”
金鈴兒聞言面色微變,眼神閃過一絲狠絕之色,頓時,嘴角便滲出幾分鮮血。
見此,李承面色大變,抬手說道,“該死,這個賤人慾咬舌自盡!——耿師傅!”
耿南一點頭,右手一記手刀打在金鈴兒脖子後,只見金鈴兒渾身一顫,失去知覺。
伸手探了探她鼻息,耿南點頭說道,“殿下,還有氣息,尚可救治!”
李承聞言釋然般鬆了口氣,冷眼望著躺在地上的金鈴兒,哂笑說道,“嘿,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下,可真是萬無一失了!”(未完待續。)
第七十二章 隱患
繼金鈴兒被擒之後的小半個時辰,陳驀、費國、苟貢、漠飛四人亦潛入了五皇子李承府上,受謝安託付,尋找金鈴兒的蹤影。
與剛才金鈴兒所選擇的路徑不同,陳驀等四人沿著李承府上院子內的花園小徑朝著主宅而去,然而就在他們即將經過花園的園門時,卻猛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
包括陳驀在內,費國等四人停住了前進的腳步,皺眉望著在不遠處的園門下,有一名身穿灰白色粗布勁裝的男子正盤坐在地,閉目養神。
此人看起來有三、四十歲上下,頭髮剃去,似乎是個和尚,無袖的罩衫下,一身肌肉強壯緊繃,雙臂之上佈滿了一道道的舊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物。
這個傢伙是……
望著這個好似有些眼熟的傢伙,陳驀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左側肋骨下的位置,只感覺有一根肋骨隱隱作痛。
而就在此時,那人緩緩地睜開眼睛了,面無表情地說道,“原來不止一隻老鼠啊……一、二、三、四,再加上適才那隻,這裡還真熱鬧啊……”說著,他緩緩從地上站了起身,右手行了一個佛號,沉聲說道,“倘若四位施主就此離去,貧僧還可放你等一條生路,若是冥頑不靈,可莫怪貧僧大開殺戒……”
聽聞此言,苟貢心中大怒,低聲罵道,“區區看家護院的狗,憑得這般亂吠!”
伴隨著苟貢這聲低罵,漠飛不知何時已出現在那人背後,手中的鐵鏈鐮刀已絞住了那人脖子,不愧是身手敏捷堪比陳驀與金鈴兒的東嶺眾。
然而令苟貢與費國大驚失色的是,那人右手一抓。非但輕而易舉地便脫了困,更將漠飛連人帶鎖拉到身側,只見他一記手肘,漠飛整個人後飛十餘丈,砰地一聲撞在院牆之上,口吐一口鮮血。
這廝好大的力氣!
苟貢與費國面色微變。一臉難以置信。
而就在這時,卻見那人幾步奔了過來,砂鍋般粗大的拳頭,直直揮向費國,力道之沉重,甚至帶起了陣陣破風聲。
見此,費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