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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句,那卑職手底下那些弟兄們……”
謝安聞言大手一揮,笑著說道,“一併在我大獄寺重牢內擔任獄卒,俸祿銀子由我大獄寺奏請戶部下撥,唔……從今日起,你等莫要再自稱東嶺刺客,再這麼說,你們也是我大獄寺內獄官,自稱刺客,這不像話,這樣吧,就叫'東嶺眾',如何?”
心中歡喜的苟貢正要點頭,那邊錢喜早已搶過話,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叫什麼都好……肥差啊,這可是肥差啊!”
見謝安面色有變黑的趨勢,苟貢壓低聲罵錢喜道,“老四,你給老子閉嘴!——再廢話,我就叫你這輩子都說不了話!”
自己這位二哥精於用毒,錢喜自是清楚,縮了縮腦袋不敢再說話,可一望見自己手中這塊令牌,他又頓時眉開眼笑,當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用衣袖擦拭著,儘管那塊令牌看上去嶄新光亮。
狠狠罵了自己這個貪財如命的兄弟一頓,苟貢堆起笑容,望著謝安連連奉承道,“還是大人仁義誠信,義薄雲天。比李承那個雜碎不知要好上多少……”
謝安早就知到這個苟貢看似張揚,其實最是識時務,見其不住地奉承自己,暗笑之餘,說道,“對了,你等那些弟兄們的令牌,明後日會下發,昨日本官只叫人趕製了你等手上的這四塊木牌……待會。你等將眾弟兄的姓名羅列成單子,叫給周儀周獄丞,周獄丞會替你等安排!——對了,要大名,江湖綽號可不行,總歸這是大獄寺!”
“卑職明白!”苟貢像模像樣地行了一禮。
見此,謝安叫人喚來大獄寺獄左丞周儀,叫他將一干東嶺刺客。哦不,是一干東嶺眾帶到大獄寺的重牢安排差事。至於狄布、苟貢、漠飛、錢喜這四人,則留了下了,畢竟,謝安還要向他們詢問一下昨夜的事況。
可能是收了那塊木牌的關係,曾經的'鴻山四隱刀',對謝安更加恭敬幾分。見謝安問起昨日的經過,四人中口齒伶俐、腦筋不錯的苟貢,便將整個過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只聽地謝安心中一驚。
謝安原以為,昨日他們四十個人出去。能偷偷營救出那些危樓刺客與孤兒就算不錯了,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四十個人,竟然將那千餘精兵都殺了,連那些在屋子裡呼呼大睡中的人都沒有放過。
不愧是刺客,厲害,著實厲害……
不光厲害,而且還心狠手辣……
儘管謝安知道這些東嶺眾因為被太子李煒與五皇子李承出賣過一回,懷恨在心,但也沒想到他們會將那千餘精兵都殺死……
想到這裡,謝安皺眉說道,“苟貢,這次就算了,他日,倘若對方已投降,切記莫要再害其性命,總歸你等已是我大獄寺署官,再不是江湖刺客,明白了麼?——那些兵士雖說聽命於太子李煒兄弟二人,可他們也有家小,他們這一死,其家中老父妻兒,何人贍養?”
狄布、苟貢、漠飛三人聞言張了張嘴,抱拳領命。
“是!——卑職遵命!”
至於錢喜,這傢伙依舊在狠狠擦著那塊木牌,彷彿要將其擦地彷彿玉石般光亮。
不過話說回來,謝安這話跟不跟錢喜說都一樣,畢竟錢喜這傢伙昨日根本就沒動手殺人,只顧著搜刮屍體上的值錢之物,著實是發了一筆不義橫財。
見狄布等三人口稱從命,謝安點了點頭,忽然間,他腦海中跳出一個不尋常的念頭。
當初在漢函谷關時,大舅哥一個人就將我十餘萬大軍軍營擾地雞犬不寧,倘若自己組織一支數百人的刺客部隊,他日再遭遇戰事,這可是足以扭轉戰局的助力啊!
想到這裡,謝安試探著問道,“苟貢,此番,東嶺眾都在冀京了麼?”
苟貢搖搖頭,說道,“此番我等弟兄只來了一百五十人左右,幾番失利,折損了百餘弟兄,老家那裡,還有兩百餘弟兄……”
謝安點了點頭,招苟貢走到面前,附耳對他低聲說了幾句,只聽得苟貢神色驚喜。
“卑職明白!——待會卑職就發書至老家!”
“老二,大人說什麼了?”狄布納悶問道。
“好事!”苟貢微微一笑,心中頗為歡喜,畢竟,謝安是叫他將一概東嶺眾都帶來冀京,叫其管轄大獄寺重牢之餘,還叫其作為大獄寺的耳目,收集情報。
可當著蕭離那些危樓刺客的面,苟貢卻又不好與狄布解釋,畢竟,能有能力擔當起大獄寺耳目的,可不單單隻有他東嶺眾,至少眼前的危樓刺客就是勁敵,苟貢可不想到嘴的美差,被那些危樓刺客奪了去。
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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