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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怒,小子只是覺得,長孫大人不該這般一意孤行……從胤公口中得知,長孫大人這些年來也是感覺愧對湘雨母女二人,因此對湘雨格外嚴厲……可長孫大人沒有發現麼?您越是這般嚴厲對待湘雨,父女二人關係便越惡劣……”
“放肆……放肆!”手指顫抖地指著謝安,長孫靖勃然大怒,怒聲罵道,“我長孫家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這外人指手畫腳!——來人,給我將這豎子趕出府去!”
話音剛落,在殿內侍候眾人飲酒的長孫家僕役,當即向謝安圍了過來。
見此,費國、李景、蘇信等人當即站了起來,察覺此事,梁丘舞皺了皺眉,瞪了一眼眾人,沉聲說道,“坐下!”
“夫……啊不,舞將軍?”蘇信詫異地望著梁丘舞。
在眾將詫異的目光下,梁丘舞拿起那柄長達八尺的狼斬寶刀來,橫放在面前的小几上,淡淡說道,“都給我坐下!——誰要是敢在長孫大人府上造次,別怪妾身不客氣!”
眾將面面相覷,駭於主母的氣勢,只好坐回席中。
別說他們不理解,就連在座的許許多多位賓客亦不理解。
難道這梁丘舞就不打算幫幫自己的夫君麼?
也只有太子李煒、三皇子李慎、八皇子李賢、禮部尚書阮少舟等少許一些人,才明白梁丘舞這番舉動的深意。
毫不否認地說。梁丘舞確實可以輕鬆擺平眼前的事,擺著她在場,縱然是長孫靖也不敢過分放肆,甚至於,別看這裡這裡多人,倘若她要帶走長孫湘雨。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但是,這樣好麼?
總歸,這是謝安的事,是他與長孫靖、李賢、長孫湘雨這幾個人之間的事,作為男人,謝安應當自己來解決,這是梁丘舞獨有的、對丈夫的尊重與禮讓。
就在眾賓客暗自不解之餘,謝安任憑被那一干僕役抓住雙臂,卻依然面無表情地望著長孫靖。
“長孫大人。您應該知道,就算將小子趕出去,小子一樣會想辦法再進來!——您關上前門,小子便從後門進來;您關上後門,小子便翻牆進來……這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聽著謝安那看似無賴的話,長孫靖又氣又怒,口不擇言般說道,“那我便叫人打斷你雙腿。看你如何再進來!”
“這樣啊,”謝安笑了笑。聳聳肩說道,“那小子就爬著進來!——長孫大人要試試麼?”聽著他話中語氣,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長孫靖氣急語塞,狠狠地瞪著謝安,氣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碰到謝安,這位堂堂兵部侍郎算是沒了脾氣。說實話,他真恨不得叫人打斷謝安雙手雙腳,可擺著滿堂賓客以及梁丘舞在,他又怎麼敢做出這種無禮的事?
畢竟謝安說什麼也是正五品的大獄寺少卿,更何況。他還頂著代刑部尚書的職位,倘若日後坐實了官位,那便是實打實的一品大員,將這等朝中大臣打斷雙腿,就算是御史臺是八皇子李賢的勢力,他長孫靖照樣是難辭其咎。
想到這裡,長孫靖狠狠瞪了一眼謝安,揮揮手斥退了眾僕役。
大人好本事啊……
費國、蘇信等人面面相覷,暗自慶幸方才自己等人沒有插手,畢竟他們方才若是插手,恐怕這件事便無法這般圓滿地解決了,想到這裡,他們忍不住用驚訝的目光望了一眼表情自若的主母梁丘舞。
其實不單單他們,有時候就連謝安也覺得,自己這位正室看似笨笨的,但有時候,實在是有些大智若愚的意思,與其說是像長孫湘雨那般的智慧,倒不如說是她的直覺。
做得漂亮!
見長孫靖不得不收手,梁丘舞以及遠處的長孫湘雨,暗自在心中稱讚謝安這一手的高明。
當然了,眼下的謝安可沒工夫猜測二女的心中想法,畢竟他正全神貫注地應付著長孫靖這座阻擋在他與長孫湘雨之間的高山。
“長孫大人不叫僕役趕小子出府了麼?如此小子可否認為,是長孫大人回心轉意,認為小子言之有理?”
言之有理?有理個屁!
望了一眼在座的眾賓客,長孫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不悅說道,“謝少卿還有什麼指教?”
謝安拱了拱手,誠懇說道,“無他,只是向長孫大人提親!”
“……”長孫靖徹底傻眼了,呆呆地望著謝安。
滿堂賓客亦是目瞪口呆。
好傢伙,在這個檔口向人提親?
饒是阮少舟,亦想不到謝安由此一招,暗自感慨自己這位學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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