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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眼下尚是巳時……”
謝安哪裡會不知伊伊心中所想,壞笑說道,“巳時又怎麼了?”
“巳時……”伊伊咬了咬嘴唇,求饒般說道,“小姐與湘雨姐尚在沐浴……”
謝安雙眉一挑,眨眨眼說道,“那不是正好麼?”
伊伊小臉一呆,好似是想到了什麼,雙頰微紅,迅速低下頭去,帶著幾分求饒般的口吻,低聲說道,“熱水會涼的……”
“涼就涼了唄!”右手輕輕捏著伊伊胸前的柔軟之處,謝安壞笑說道,“半年不見,伊伊姐更漂亮、更柔軟了……”
起初聽謝安稱讚自己漂亮,伊伊眼中一喜,可一聽到後半句,聯想到謝安眼下對自己的輕薄動作,她的呼吸變得更為急促,全身酥軟地倒在謝安懷中,在猶豫了半響後,求饒般說道,“倘若……倘若安當真要……當真要那樣,房門……且容奴先閂上房門……”
“我去關!”謝安嘿嘿一笑,將伊伊平放在床榻處,抽出右手來,屁顛屁顛閂上房門。繼而壞笑著望著這位半躺在榻上,嬌喘不已的可人女子。
輕解羅衫,謝安將伊伊身上的衣服徐徐剝落,再望向她時,她的目光似水般柔情,深情地望著謝安。
或許這就是古代女子的溫柔吧。對於心愛男子的要求,她們總是下意識地妥協,哪怕是白日荒淫這等荒唐的事,要知道在大周,在白天行房事,那可是相當令人詬病的事,別看荒唐,要是被御史監的御史大夫知道,他們多半會參謝安一本。彈劾謝安罔顧聖人禮法,與女子白日**。
當然了,這種狗屁不通的事謝安才不會在意。
可能是謝安憋了大半年的關係吧,當他吮吸著伊伊柔暖的**時,心中足可謂是血脈噴張,亢奮異常。
而對於他懷中的小女人而言,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僅僅數息,便被謝安弄地神色迷離。連連嬌喘。
也難怪古代女子都不怎麼情願嫁給入伍計程車兵,就拿謝安這次出征來說。一去就是大半年,對於初嘗床笫滋味的女子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甚至於,謝安還算是好的,畢竟他是大軍的領導層之一,除了像陳驀這種為了扭轉戰局而專門盯著大軍指揮人員殺的絕世悍將之外。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尋常計程車卒呢?
但凡一次征戰過後,有多少可憐的女子翹首等待自己的丈夫回家?而又有多少女子,等到的僅僅只是丈夫的骨灰,連其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唔……”伴隨著一聲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嬌吟喘息聲。伊伊緊緊地抱住了謝安,目光迷離。
足足過了一盞茶工夫,伴隨著兩聲滿足的吐氣聲,屋內那急促喘息聲這才漸漸變得平和起來。
不得不說,**過後的伊伊,比較方才更為光彩奪目,眉梢眼角處那一抹春意,說不出的迷人。
要不是謝安這會兒實在太累,真恨不得提槍上陣,再廝殺一回。
或許是注意到了謝安心中那幾分意猶未盡,伊伊連忙握住謝安肆意輕薄她的右手,帶著幾分羞澀低聲提醒道,“安,小姐與湘雨姐差不多該沐浴完畢了……不若等到晚上,奴再行侍奉……”
望著伊伊眼中的懇求之色,儘管謝安有些意猶未盡,但只能點頭同意。
而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梁丘舞的聲音。
“安,李壽殿下已入城,朝廷發下話來,叫你等午時入朝,覲見陛下……安?你閂著房門做什麼?”
“是小姐……”伊伊麵色一驚,顧不得品味方才的美好之事,雙手下意識緊緊地捂住了嘴。
瞥了一眼房門外那個人影,謝安不禁也有些緊張。
倒不是說謝安怕梁丘舞得知他與伊伊的事,畢竟伊伊本來就是謝安的侍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問題是,謝安一回冀京便與伊伊這樣那樣,這對於身為謝安正妻的梁丘舞而言,她多少會有些吃味,更別說白日荒淫這等事,好不懷疑,倘若梁丘舞得知此事,定會對謝安好一通說教,畢竟這個女人向來都是一本正經、循規蹈矩的。
大腦飛速運轉著,望了一眼用被子捂著腦袋裝鴕鳥的伊伊,謝安連忙說道,“我,我正準備沐浴呢……”
“哦,”屋外,梁丘舞釋然般說道,“迅速些,莫要耽擱,陛下宣你與壽殿下二人赴午朝,多半嘉獎你等此番西征長安叛軍之戰功……你且沐浴,我與湘雨在大堂等你!”
“嗯,好的……”說著,謝安側耳傾聽,直聽到梁丘舞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他這才如釋重負般吐了口氣,繼而由手指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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