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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注意到了伊伊眼眶中那激動地淚水,謝安輕輕將伊伊摟在懷裡,連忙說道,“哭什麼呀?我等不是回來了麼?乖乖,不哭……”
強忍著心中的激動,伊伊乖巧地點了點頭,繼而望了一眼永安門的方向,詫異問道,“姑爺與小姐、湘雨姐,怎得這會兒就入城了?奴婢方才叫家丁去打探過,壽殿下還在城外十里坡呢……”
“這叫先見之明,待會李壽入城,非得被城門附近的百姓堵死不可……”說著,謝安頓了頓,帶著幾分壞笑說道,“難道伊伊姐不想早點見到我麼?”
伊伊心中一驚,連忙搖頭說道,“當然不是……”說了半截,她這才反應過來,嬌嗔地用手輕輕一錘謝安胸口,在注意到梁丘舞與長孫湘雨怪異的目光時,她慌忙低下了頭。
可能是注意到了伊伊臉上的尷尬,自幼與她關係極好的梁丘舞幫著解圍道,“安,莫要戲弄伊伊了,此地人多嘴雜,我等先入府再來敘舊……伊伊,叫府內家丁燙水,我等久在軍營,身上不潔,需先行沐浴一番!”
“是,小姐!”伊伊點了點頭。
踏足同樣闊別多日的東公府,謝安心中亦感覺有些激動,儘管如今他在冀京有了他自己的府邸,但是他也清楚,只要梁丘舞與伊伊尚在東公府一日,那麼東公府才是他謝安的歸宿,也就是所謂的家。
而就在他品味著大半年來的經歷時,身旁傳來了一聲帶著幾分異樣口吻的譏諷。
“伊伊姐,哼!”
謝安一臉莫名其妙地轉過頭去,詫異地望著嘟著嘴好似有些不滿的長孫湘雨,心中一動,將腦袋湊了過去。低聲說道,“有什麼不對麼,湘雨姐?”
長孫湘雨聞言面色一紅,似嗔似喜般瞪了一眼謝安,蹬蹬蹬走入了府邸,看地謝安嘿嘿直笑不止。
長孫湘雨。是他所遇到的女人中最複雜、最矛盾的女人,這一點,謝安絲毫不會懷疑。
別看她一直管梁丘舞叫舞姐姐,其實,那只是她討好梁丘舞的一種手段罷了,在謝安尚未來到冀京的過去,長孫湘雨便時常拿梁丘舞作為算計的目標,而一旦算計敗露,則用這種手段來緩和她與梁丘舞的關係。正因為這樣,梁丘舞向來很討厭這位滿嘴謊言、口是心非的閨中密友。
而事實上,長孫湘雨比伊伊還要大半歲,伊伊則比謝安以及梁丘舞大一歲,換而言之,在此地的三女中,屬長孫湘雨歲數越大,當然了。遵從女人一向不樂意告訴旁人自己真實歲數這條真理,謝安也不知這個女人的真實歲數。只是聽伊伊大概地提起過。
心情好的時候,長孫湘雨會管謝安叫安哥哥,心情不好的時候,則直呼謝安姓名,但是不知為何,自從聽說謝安管伊伊叫做伊伊姐後。她便很在意這件事。
不過一想到這個女人那超乎常人的控制**,謝安也就見怪不怪了,反正,他的歲數在這裡是最小的,叫誰姐姐都不吃虧。
走入熟悉的東公府。回到他那熟悉的房間,謝安懶洋洋地躺在榻上,望著對面書桌後牆壁上那副'一飯之恩必償、睚眥之怨必報'的字畫,記得,那還是冀京字畫名家長孫湘雨親筆所寫的,放到字畫商鋪去賣,至少值三千兩銀子,比謝安全部家當還要值錢。
當然了,這種事謝安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畢竟長孫湘雨曾警告過他,哪怕他窮地叮噹響,也不敢將她的字畫賣了,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伊伊輕輕走了進來,指揮著身後的家丁,讓他們將手中木桶中的熱水,倒在屏風後的大木盆中,直到水位與水溫都合適了,她這才對謝安說道,“安,熱水已準備好了……”
瞥了一眼房門,見最後一名家丁退出房外,關上了房門,謝安嘿嘿一笑,一伸手將伊伊攬在懷中,壞笑說道,“伊伊姐,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啊?”
伊伊滿臉羞紅,怯怯地抬頭望了一眼謝安,繼而緩緩地點了點頭,看著她這幅乖巧的模樣,謝安只感覺小腹內湧起一團火熱,雙手也變得不自覺起來,悄然伸入了伊伊衣服內。
顯然是察覺到了謝安的小動作,伊伊麵頰更是羞紅地彷彿能滴出汁水來,睫毛輕顫,小手緊緊抓著謝安的衣服,將嬌軀貼在謝安懷中,一副任君採擷的可人模樣。
要知道謝安自隨著大軍離開冀京至今已有多達六、七個月,期間未曾觸碰女色,如今哪裡還按耐得住,右手深入伊伊衣中,蹂躪著伊伊胸前那兩團嫩肉。
頓時,伊伊的呼吸便變得急促起來,似羞似懼地埋首在謝安懷中,怯怯說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