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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坐坐……”說著,他轉身朝著前院走去。
“……”謝安聞言抬起頭來,略帶幾分驚愕地望著梁丘公遠去的背影,受寵所驚之餘,他心下暗自詫異。
莫非,這位老爺子看出來了?
笨啊!
舞是因為當時年幼,這才沒有關於那位大舅哥的印象,而這位老爺子,那可是撫養大舅哥的長輩,縱然十餘年未見,又豈會認不出來?
等等,這麼說來……
想到這裡,謝安試探著說道,“老太爺,小子那位好友,恐怕日後不會再來了……”
話音剛落,遠處的梁丘公便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微笑說道,“你不是說,你與他交情不淺麼?——就儘量請他多來我東公府坐坐吧!”
聽聞此言,謝安哪裡還會不明白,心中暗暗說道,果然,這位老爺子已認出來了!
想通這一層,謝安倒也釋懷了,似心照不宣般笑著說道,“老太爺放心,小子定當竭盡所能!”
望著謝安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梁丘公微微一笑,深深打量了謝安幾眼,點點頭說道,“確實聰慧……”說著,他顧自朝著前院正廳而去。
梁丘公這一走,謝安這才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叫什麼事啊!
看這位老爺子的神色,他分明是認出了大舅哥,只不過怕過於唐突,因此才沒有直言相認,多半是打著循序漸進的主意,想與大舅哥打好關係,問題是,看當時大舅哥的態度,他已不打算再回來梁丘家啊……
更要命的是,這事還要瞞著舞,倘若舞得知她的堂兄梁丘皓已混入冀京,嘖嘖,後果不堪設想。
嘆息著搖了搖頭,謝安沿著廊庭來到了東公府旁側的小門,畢竟廖立與馬聃還在這裡等著他。
而出乎謝安意料的是,陳驀竟然也沒離去,正環抱著雙臂倚在東公府府牆外側,滿臉凝重地思索著什麼。
見此,謝安走了過去,好奇問道,“大舅哥,想什麼呢?”
只見陳驀側頭瞥了一眼謝安,長長吐了口氣,說道,“四十五條……大概!”
“什……什麼?”謝安一臉莫名其妙,詫異地望著陳驀。
“不,沒什麼,”陳驀搖了搖頭,眼中露出幾分惆悵,說道,“兄弟,為兄心中煩躁地很,陪為兄去酒樓喝幾杯……”
見陳驀似乎心情不佳,謝安多少也猜到了幾分,聞言點了點頭。
一時之間,謝安竟是忘了他與梁丘舞等三女有過約定,要陪三女去冀京的一干金鋪看首飾……(未完待續。)
第十二章 一夜變故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六月七日,亥時二刻——
在大周,亥時二刻正是宵禁的時辰,換算一下時間,大概也就是後世十點前後。
對於大周這個幾乎沒有什麼夜間娛樂活動的時代而言,亥時二刻,已經算是深夜,此刻冀京街道上,幾乎已經沒有什麼行人,就算是有,也僅僅只是例行巡邏的衛尉府衛兵,甚至於有些家庭,早已吹滅燈火,安然入睡。
就著朦朧的星光,在冀京朝陽街上,陳驀與謝安二人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地走來。
“大……舅哥,小……小弟夠……意思吧?”
“沒說……說的,兄……兄弟夠……夠義氣!”
“哈……哈哈哈……”
“兄……兄弟笑……什麼?”
“呃,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舅哥笑……笑什麼?”
“不……不知道……哈哈……”
“哈哈哈……”
一位是姑爺,一位是大舅子,只喝地酩酊大醉的二人相互攙扶著走在路上,不明所以地大笑起來。
他們那不明所以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更外刺耳,讓跟在他們身後的廖立與馬聃二將苦笑不已。
“這一頓喝的,有十來壇吧?”廖立轉頭詢問著馬聃。
馬聃聞言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搖搖頭說道,“恐怕不止二十來壇……”說著,他用帶著幾分敬佩的目光望向不遠處已幾乎不會正常走道的謝安。
像廖立、馬聃這等武人若是敬佩一個人,武藝強弱自然不必多說,而酒量也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因素。平心而論,陳驀酒量好,馬聃絲毫不感覺意外,畢竟在他們看來,但凡是武人,酒量都相對出色。很少有既武藝高超、卻又不會喝酒的人,然而謝安這一個文官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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