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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立下婚約?
可以說,如果沒有長孫湘雨,他謝安此時多半還只是李壽府上一介書童,整日裡提心吊膽,提防著太子李煒派人暗算。
或許也正因為這樣,謝安這才希望長孫湘雨也能變成他最親近的人……
一想到這裡,謝安不禁露出幾分輕笑,望著阮少舟咧了咧嘴,嘿嘿笑道,“老師放心,論耍嘴皮子的能耐,小子那可是相當自負的!”
阮少舟輕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謝安瞥了一眼阮少舟身旁那位中年官員,見此人一直用不渝而憤怒的目光望著自己,心下不禁有些錯愕,試探著問道,“這位是……”
話音剛落,只見那位中年官員冷哼一聲,冷冷說道,“兵部侍郎長孫靖!——怎麼,謝大人不認得本官麼?”
長孫靖?
長孫湘雨的生父?
謝安心中一驚,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他哪裡還會想不通其中關鍵。
果然,在冷冷打量了幾眼後,長孫靖沉聲說道,“那丫頭,還在你府上麼?——恬不知恥!”
“這個……”謝安偷偷望了一眼胤公與阮少舟,見他二人面露尷尬之色,心中頓時澄明,訕訕說道,“回侍郎大人話,湘雨……”說到這裡,他猛見長孫靖露出幾分怒容,連忙改口,說道,“令千金不曾住在下官府上,乃是在東公府……”
“東公府……”長孫靖微微皺了皺眉,眼中不渝之色稍稍退去了幾分,沉聲說道,“回去告訴那丫頭,叫她今日日落之前,給我回到府上來,否則……”
說到這裡。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冷笑。
“否則怎得?”
眾人心下一愣,下意識朝著傳來冷笑的方向望去,這才發現,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女正緩緩朝著他們走去,方才說話的,正是長孫湘雨。
望著長孫靖愈加眼中愈加憤怒的神色。謝安心中暗自苦笑。
姑奶奶,你可來得真不是時候!
就在謝安暗自祈禱之餘,長孫靖眼中怒意越盛,望著長孫湘雨怒聲斥道,“孽子,尚未出閣,不聲不響離京半年,便這個謝安鬼混……敗壞我長孫家門風,恬不知恥!”
見長孫靖遷怒謝安。梁丘舞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就在這時,長孫湘雨冷笑一聲,淡淡說道,“啊,真是恬不知恥呢!——既然如此,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好了!”
“你……你說什麼?!”長孫靖聞言大怒,狠狠瞪著自己的女兒。
“長孫侍郎沒有聽到麼?”長孫湘雨雙目一眯。冷冷說道,“我說。從今日起,我不再是長孫家的人了!”
“孽子!”長孫靖抬手便要朝長孫湘雨臉上打去,梁丘舞皺了皺眉,一把抓住他的手。
“梁丘將軍這是什麼意思?——我長孫家的家務事,還輪不到梁丘家來插手!”說著,長孫靖猛一掙扎。右手掙脫束縛。
事實上,梁丘舞對於這種事本來就有些猶豫,尤其是聽聞長孫靖此言後,心下更是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胤公站了出來,望著長孫靖沉聲斥道,“靖兒,皇宮重地,不得造次!——還不住手?!”
見自己父親開口,長孫靖這才勉強壓下心中怒火,在恨恨瞪了一眼謝安與長孫湘雨後,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望著長孫靖離去的背影,阮少舟苦笑一聲,對胤公說道,“師座,子康兄這回,恐怕是當真動了肝火……”他口中的子康兄,指的正是長孫靖。
“唔……”胤公緩緩點了點頭,望了一眼冷眼旁觀的孔文,笑著說道,“叫你這個老傢伙看了笑話!”
孔文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畢竟是人家家務事,這位老爺子顯然不打算干涉。
“好了,時辰不早了,陛下宣我等午朝呢……”正說著,胤公忽然一愣,望著長孫湘雨空空如也的雙手,詫異問道,“乖孫,你孃的扇子呢?”
長孫湘雨淡淡說道,“打秦關時,不甚失手打壞了……”
胤公聞言,臉上浮現出幾分恍然大悟之色,喃喃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說著,他皺了皺眉,猶豫問道,“因何事會失手打壞?”
長孫湘雨瞥了一眼謝安。
“……”胤公愣了愣,帶著幾分驚愕、幾分恍然大悟,轉過頭去,神色凝重地打量著謝安,只看得謝安滿頭冷汗。
半響之後,胤公笑著說道,“乖孫,祖父用重金叫工匠再替你打一副可好?”
“不必了,害我摔壞那柄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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