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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饒是謝安,這回也說不出什麼來。
奇怪,這個能與舞兒相提並論的笨女人今天怎麼突然就變得聰明瞭?硬是說得自己啞口無言。
哦,對了,必定是湘雨那丫頭提前教過她如何應付……
這可真是……
被擺了一道啊!
謝安苦笑地搖了搖頭,說實話,他還真沒料到長孫湘雨由此一招,非但找出了規則上的漏洞,還跟他玩起了擦邊球。
“可惡!”見謝安一臉苦笑,無言以對,梁丘舞哪裡還會不明白,望向金鈴兒的目光中充滿了怒氣,右手一拍桌案,怒聲喝道,“將她拿下!”
開玩笑吧?
拿下金鈴兒?她要跑誰攔得住啊!
清楚金鈴兒本事的嚴開、項青等人面露苦澀表情,但依然本著碰碰運氣的心思圍了上去,畢竟只要有一人在金鈴兒身上留下較為清晰的墨點,那金鈴兒就視為'戰死',如果能叫這個女人出局,那簡直可以說是斷了長孫湘雨一條胳膊。
只可惜,金鈴兒絲毫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嘻嘻,既然情報入手了,老孃就不跟你們糾纏了……”說著,她右手一轉,袖口中落下一柄匕首,唰地一聲撕開了帳布,逃了出去。
臨走前,她有意朝謝安拋了一個媚眼,氣地梁丘舞更是火冒三丈。
“她……她違規了吧?她用開刃的匕首……”梁丘舞氣呼呼地指著被撕開的帳布,帶著幾分委屈望向謝安,倒是沒有追趕,因為她很清楚,以金鈴兒的速度,她縱然是有心追趕,那也是追不上的。
“這個嘛……”謝安有些為難,說實話,金鈴兒只是拿那柄開刃的匕首當做了逃跑的道具,並沒有用以應敵,因此不算是違規,可問題是,望著梁丘舞氣惱的表情,他實在不好開口。
見謝安久久不說話,梁丘舞也意識到了什麼,悶悶不樂地坐回位子上,忽然抬起右手,一砸面前的桌子,只聽砰地一聲,那張桌子頓時被她砸碎大半。
“可惡!可惡!”
清楚地注意到梁丘舞眼中的怒色越來越濃重,嚴開、陳綱、項青等人心中一凜,下意識做好了要住手製住梁丘舞的準備,不過說實話,在費國、狄布、金鈴兒等人不在場的情況下,他們著實有些心虛。
而就在這時,謝安當即走了上前,輕輕摟住她,輕笑著說道,“不就是失了先機麼?沒什麼,為夫相信,舞兒最終依然能夠取勝!”
“真……真的?”梁丘舞聞言一愣,眼中燃燒地異常旺盛的怒火逐漸退去,輕咬嘴唇,有些不自信地說道,“安,你真認為我能贏麼?”
“當然!——舞兒可是上將軍呢!”
望著謝安信任的目光,梁丘舞心中喜悅,深深吸了口氣,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見此,非但嚴開等人鬆了口氣,就連謝安亦是暗自鬆了口氣,畢竟他此番提議三軍演武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長時間地呆在梁丘舞身邊,幫助她徹底掌握梁丘家那門不可思議的絕技,至於演習最後勝敗,他並不是很關心。
而如今見梁丘舞在處於極度憤怒的邊緣,卻因為自己幾句話而逐漸平靜下來,謝安心中暗自慶幸梁丘公所言不虛,他謝安確實是能夠約束梁丘舞這匹烈馬的韁繩。
只不過,廖立就沒這麼好運了……
“竟然被那個女人打暈,導致我軍丟了重要情報……廖立,你也留下守主營!”梁丘舞氣呼呼地說道,很顯然,她這算是遷怒了,畢竟她相當不爽金鈴兒臨走前向夫婿謝安所拋的那個媚眼,很明顯這是完全不將她這位謝家長婦放在眼裡。
“呃?我……我……”望著帳內眾將愛莫能助的眼神,廖立心中那叫一個冤,心說除了您'炎虎姬'外,帳內無論哪個人遇到金鈴兒都好不了吧?
“這就叫命……認命吧!”張棟一副難兄難弟的口吻,伸手拍了拍廖立肩膀。
望了眼張棟,又望了一眼帳內眾將古怪的眼神,廖立無奈地嘆了口氣。
“是……末將遵命!”(未完待續……)
第四十六章 致命破綻?!
——四月一日,新豐河南側梁丘軍大營——
晌午時分,謝安與梁丘舞特地視察了一下軍營內士卒士氣,只見放眼之處,營內士卒一個個面帶笑容、士氣高漲。
也是,單純的枯燥訓練,哪有似眼下這等演習來的有趣?更何況此番的演習只要表現出色,還有功勞可拿,似這等好事平日哪裡找去?
可以說,全營上下軍士都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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