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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公分毫,這叫陳驀逐漸有些急躁。
“拳頭倒是還蠻有力的,不過這出招……未免太直接了吧?真以為老夫是木樁麼?”梁丘公搖頭揶揄道,不過他心中卻是暗暗心驚。
在他看來,他這位嫡孫除了攻擊的方式粗糙不堪外,他的力道與速度,卻著實叫梁丘公心生警惕,畢竟方才陳驀曾一拳輕易打碎了練拳用的巨大木樁,那將重達數百斤的木樁整個打飛了十餘丈,這等力道,已不是恐怖能夠形容。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孫女梁丘舞曾經在冀北戰場時所展示出來的恐怖實力,梁丘公倒也不覺得嫡孫的力道與速度有多麼可怕了。
唔,小皓的實力不錯,可惜荒廢了十幾年,再者……總歸還是比不上那種狀態下的小舞,唔,頂多有那孩子巔峰時的六七成吧……
想到這裡,梁丘公躍後幾步跳出戰圈,抬起右手,微笑說道,“好了好了,你的實力,老夫大致清楚了,解除'霧炎'吧,這招數用久了對身體負擔相當大……”
陳驀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說道,“為何不打了?我這邊才剛剛拿出真本事啊!”
“真本事麼?”梁丘公輕笑著搖了搖頭。
或許是注意到了梁丘公眼中的不以為意,不知為何陳驀心中倍感懊惱,深深吸了口氣,身上那猶如火焰般的氣息忽然變得粘稠起來,頭髮與眼眸亦逐漸泛起絲絲赤紅,整個人氣息變得愈發詭異起來。
“呼!”一股強勁的風浪刮過梁丘公臉龐,當他再看向陳驀時,他整個人都震驚了,因為此刻的陳驀,酷似梁丘舞當年在冀北戰場時的盛怒狀態,那種力量異常強大、卻不分敵我的、彷彿失去理智般的狀態。
“住手!”帶著萬分急切,梁丘公下意識地喊道。
“唔?真不打了?”對過已朝著梁丘公衝來的陳驀半道停下了腳步,疑惑不解地望著梁丘公。
“你……你……”見陳驀竟然還保持有理智,梁丘公吃驚地無以復加,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嫡孫,吃驚說道,“你……你還能聽到老夫的話?”
“啊?”陳驀莫名其妙地望著梁丘公,不解說道,“我又沒失聰,為何會聽不到?”
這……
梁丘公驚呆了,畢竟此刻的陳驀,恍如在冀北戰場上的梁丘舞,氣息強得令人心生絕望,甚至於,比梁丘舞還要強到一兩分,而更令梁丘公震驚的是,陳驀竟然還能保持理智,沒有陷入沉重的憤怒當中。
“先解除霧炎!”梁丘公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
“……”奇怪地瞅了了一眼梁丘公。陳驀深吸一口氣,身上那彷彿火焰般的氣息消散地無影無蹤,髮色與眼眸的顏色,亦恢復了平常模樣。
“感覺如何?”梁丘公緊張地問道,“有沒有呼吸不暢,或者別的哪裡不對勁?”
“只是稍微有點累、有點渴而已……”說到這裡。陳驀似乎是注意到梁丘公眼裡的關切與緊張,聳聳肩說道,“不礙事的,這些事早就習慣了……”
“早就習慣了……”梁丘公喃喃自語一句,難以置信地望著陳驀,皺眉問道,“盛怒時的'霧炎',你如何做到保持理智的?”
“如何做到保持理智?”陳驀疑惑地望著梁丘公,不解說道。“老爺子辦不到麼?”
“當然辦不到!”梁丘公失聲喊道。
“我那堂妹呢?”
“她亦辦不到!”回想起梁丘舞在冀北戰場時曾錯手殺死了不少東軍將士,梁丘公暗自嘆了口氣,繼而將目光放在陳驀身上,帶著幾分震驚說道,“小皓,你已熟練掌握這兩種'霧炎'了麼?”
“兩種?”
“啊,來,我等去那邊坐下。老夫詳細告訴你,”抬手招呼陳驀走到身邊。梁丘公帶著他來到練武場旁的石桌旁坐下,在沉吟一番後,點頭說道,“霧炎乃我梁丘家的獨有絕學,此事天下皆知,但是世人不知。我梁丘家的霧炎有'兩種',一種就是我梁丘家的族人普遍所運用的,方才老夫與你都施展過,對身體的負擔相當大,但只要不長時間地維持。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有些後遺症,總之,儘量少用,能不用就不用……而另外一種,便是你方才所展現的,我梁丘家稱之為'激炎',準確地說,它與霧炎並沒有本質的區別,它只是施展霧炎到極致的表現,亦無盡的憤怒刺激自己,使得自己擁有遠超'霧炎'的力量,但是這也會使得人被憤怒衝昏頭腦,失去理智……六年前在冀州戰場上,你那位堂妹曾無意識間踏足過這個境界,雖說創下了獨自一人斬殺三千敵軍、並且將敵酋斬於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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