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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牆壁上一副字畫緩緩說道,“那是在老夫第二回見那孩子的時候。還記得麼?老夫當時託你將那孩子請來……”
“嗯!”謝安點了點頭。
——時間回溯到兩月前——
“長大了啊,小皓……”
望著時隔十餘年才得以再次相逢的嫡孫,梁丘公的眼眶微微有些溼潤。
“爺……爺……在下陳驀,見過樑丘公!”吞吞吐吐半響,陳驀最終還是報以這個稱呼。
看得出來。梁丘公微微有些失望,點點頭,帶著幾分遺憾寬慰說道,“無妨,無妨,你的事,小安那孩子已與老夫解釋過,過去的事,你不太記得了,是嗎?”
陳驀猶豫著點了點頭,如實說道,“據兄弟說,那是什麼心理上的,唔……人下意識會遺忘痛苦經歷的什麼什麼,唔,說是自我保護,大概就是這樣,具體的不明白說什麼。”
“哦,說不清也沒關係,”梁丘公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畢竟他也不怎麼在意謝安對此事的解釋,只要眼前這位嫡孫安然無恙,這位老人便已心滿意足。
在對坐的酒席中,梁丘公靜靜地傾聽著陳驀對於這些年來所經歷事物的講述,至於太平軍的事,陳驀刻意隱瞞了,而梁丘公呢,也沒有去提及,畢竟是難得的祖孫相逢,梁丘公可不想因為別的事攪和了二人難得的聚會。
而當陳驀說到他曾在長安戰役與梁丘舞交過手時,梁丘公哈哈一笑,撫須說道,“哦?是嘛,已經撞見過小舞了啊,感覺如何?那孩子可是我梁丘家百年不遇的逸才啊!”
當時陳驀尚且不知梁丘舞刻意壓制著五成的實力,聞言淡淡說道,“唔,還行吧!”
“還行?”梁丘公聞言皺了皺眉,輕笑說道,“小皓啊,你是想說,你比那孩子還要強,是麼?”
“顯而易見!”
話音剛落,不但梁丘公愣住了,就連陳驀自己也愣住了,畢竟他可不覺得自己是爭強好勝的人,可為何會這麼說呢,感覺好像是向家族的老人獻寶似的……
莫非自己潛意識中,已承認了這一樁親情麼?在自己失去以往記憶的情況下?
總歸是血濃於水麼?
陳驀心中憑生幾分暖意。
而梁丘公倒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聞言吃了一驚,結結巴巴說道,“你……你說什麼?你比小舞要強?”說到這裡,他皺了皺眉,帶著幾分責怪說道,“信口開河,可不是我梁丘家的家訓啊……”
“哼,不信就算了!”陳驀淡淡說道。
深深望了一眼陳驀,梁丘公的目光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在思忖了半響後,微笑說道,“口說無憑,你與老夫切磋一下,叫老夫看看,你是否有說大話!”
“與您?”由於心中已承認了梁丘公,陳驀下意識地用起了尊稱,不過他的語氣中,亦帶著幾分不以為然。
“哈哈哈,真有膽啊,小輩!——叫老夫見識一下吧!”
“哼。那您可要小心了!”
一刻之後,在東公府的後院練武場,梁丘公與陳驀切磋了一番。
要知道,陳驀的武藝那都是從街頭打架中自己領悟而得,如何比得過樑丘公所用的家族招式,毫不意外地。陳驀被眼前那位老人打地難以還手。
見此,梁丘公哈哈笑道,“就這種程度,也敢說那樣的大話?”
“嘁!”陳驀問言吐出一口血水,咬牙說道,“方才不過是熱熱身罷了……”
“熱熱身啊!”梁丘公哈哈大笑,倒不是說看不起這位嫡孫,只是想試探一下,被孫婿謝安稱呼為'一人軍'的嫡孫。究竟強到何種程度。
“啊,就是熱身!”深吸一口氣,陳驀身上忽然炸開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彷彿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憑空依附在他身上。
“'霧炎'啊……”梁丘公臉上笑容更甚,輕笑著說道,“了不起,已經能自主地控制家族絕學了麼?只不過……這'霧炎'可非你一人獨有啊!”說到這裡。只見梁丘公目光一凝,周身亦炸開一股驚人的氣息。那氣息若隱若現,猶如火焰一般。
不得不說,此刻梁丘公的氣勢,就連陳驀亦是暗暗心驚。
不愧是'河內之虎',三十年前被稱為大周第一猛將的老人,年過六旬竟然還能有這等實力……
想到這裡。陳驀神色一凜,幾步竄向梁丘公,手中拳頭朝著那位老人身上招呼,卻見梁丘公化拳為掌,輕鬆一帶便化去了勁道。
見此。陳驀出拳更是兇猛,但即便如此,卻無法傷到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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