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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劉胖子雙目一瞪,不悅說道,“老子當初見你母女二人可憐,發善心借你二十兩銀子,叫你帶著你那個老不死的娘去醫館看病,你這丫頭竟然敢拖欠老子的銀子不還?”
說著,他身後十幾個打手抄起袖子,環抱雙臂,圍住王馨,恐嚇著她。
“沒有,小奴決然沒有想拖欠劉爺銀子不還的意思,只是這兩日所得不多……”
“……”劉富一把抄過王馨手中的錢袋,在手上掂了掂,繼而皺了皺眉,顯然是嫌少。
而這時,一名惡奴朝著王馨身後的竹簍中探了一眼,從中又取出一隻錢袋,回顧劉富說道,“劉爺,你看!”
王馨一見面色大變,想要去搶那隻錢袋,卻被那一干惡奴制住。
“小丫頭,跟老子玩心眼?——這又是什麼?”從那惡奴手中接過那隻錢袋,劉富掂了掂,將內中的碎銀倒在手心,粗粗一數,大致有二兩上下。
王馨心中著急,著急說道,“這是替我娘買藥的錢……”
“給你娘買藥?”劉胖子冷笑一聲,慢條斯理說道,“你那個老不死的娘,能撐到如今就算是她命硬,還吃什麼藥?”
王馨心中氣憤,張牙舞爪地想去奪回自己的錢袋,卻被那一干惡奴制住。
“照我說啊,”望了一眼被制住的王馨,劉富微微俯下身,說道,“看你小丫頭生地也水靈,何必每日那般辛苦,只要肯從了大爺我,保你享不盡的富貴!——哦,對了,你那個老不死的娘,大爺亦代為照顧了,如何?”
王馨聞言一愣,吃驚地望著劉富,一時間倒未再掙扎,似乎是等著下文。
卻見劉富摸了摸下巴,笑著說道,“你那老不死的娘大爺我倒是也見過,還算標緻,倘若你母女二人肯老老實實侍候大爺我……”
說到這裡,有一名惡奴走到劉富身邊。小聲說道,“劉爺,據城內醫館說,王家那婆娘眼下早已瘦地不成人形,半截嚥了氣,劉爺收她不是自找晦氣麼?”
“這樣啊。那算了,給條竹蓆將那婆娘捲了,隨便找個地埋了吧……”
聽著那惡毒的話,王馨氣地面色漲紅,死死地瞪著劉富。
“這般瞧著大爺做什麼?”似乎是注意到了王馨的目光,劉胖子笑嘻嘻地俯下身,說道,“別去管你那娘了,跟著大爺享福不是更好。省得每日辛辛苦苦……”說著,他便要伸出油膩膩的手去摸王馨的臉蛋。
眼瞅著那隻手連自己越來越近,苦於被眾惡奴制住的王馨怒從心頭起,一口唾沫吐在劉富臉上,頓時,後者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好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站直身體擦去臉上的唾沫,劉富臉上露出幾分兇色。怒聲罵道,“你以為還是你爹活著的時候?——今日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我看誰敢插手?!”
說著,他兇芒畢露的目光掃了一眼周圍圍觀的廣陵城百姓,嚇地那些老實的百姓紛紛低頭,也是,誰敢惹怒當地的蛇頭呢。
“哼!”滿意地哼了哼,劉胖子一手抓住了王馨的胳膊。正要輕薄,卻被對方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只咬著鮮血淋漓。
劉富痛嚎一聲,怒聲罵道,“鬆口!鬆口!——你個死丫頭。給我打!”
一干惡奴聽令,朝著王馨拳打腳踢,可即便如此,王馨亦不鬆口,死死咬著劉富的胳膊,抽出右手來,搶過了他手中的錢袋。
待眾惡奴將主子救出來時,劉富手臂上竟然被王馨咬得血肉模糊。
“好個丫頭!”劉富痛地腦門連連冒犯,咬牙切齒罵道,“給我打,給我打!”
眾惡奴聞言朝著王馨拳打腳踢,只見王馨將那隻錢袋死死抱在懷中,整個縮成一團。
望了眼手臂上血肉模糊的創口,劉富怒聲罵道,“虧大爺三請四請,你這丫頭真以為自己是富家千金?你爹不過是當過三個月的縣尉罷了,跟你家劉爺較勁,你以為跟你爹交好的那些衙役會冒著得罪大爺的風險來幫你?少痴心妄想了!——大爺捏死你們母女倆就跟玩似的,你娘倆他孃的都是賤種,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在他痛罵之際,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有一位手持紙扇的富家公子擠開人群朝著他走了過去,繼而,用左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右肩。
“唔?”正罵到興頭上,劉富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猛然瞧見一隻拳頭狠狠朝著他的臉頰揮了過來。
圍觀百姓驚地倒抽一口冷氣,難以置信地望著體型臃腫的劉富被一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