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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人家,那可是恩人的女兒啊……
自己做的這是什麼糊塗事啊!
謝安一臉疲倦地抬起左手揉了揉腦門,在望了一眼眼眶溼潤的王馨後。安慰說道,“丫頭,你放心,待哥哥傷好之後,哥哥帶你到廣陵府伸冤,定要叫那些陷害王叔的混賬東西一個個跪在你跟前磕頭道歉!”
聽王馨這一番解釋後,謝安也算是明白了,儘管並非呂公的過失,但是呂公當年並沒有將那一干貪官汙吏盡數徹查,很有可能還遺留著一些人,新仇舊恨累加到一塊,謝安斷然不會叫那些人有好果子吃。
“哥哥?”王馨一臉茫然地打量著謝安,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位前些日子還一個勁地去調戲的惡少,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她哥哥了,而且對她還那麼熱情,莫非……
可能是想到了什麼,王馨有些害怕地用右手拽緊了衣襟,不動聲色地緩緩朝著謝安的反方向挪動著。
謝安如何會猜不到王馨心中所想,抬起左手朝著王馨的腦門輕輕敲了一下,沒好氣說道,“蠢丫頭想什麼呢?——就你這要胸沒胸、要身板沒身板的沒長毛小丫頭,我還至於看得上眼?”
依然還是那句蠢丫頭的稱呼,不過從如今的謝安嘴裡說出來,卻反而顯地更為親近,就好似兄長教訓妹妹般,不過即便如此,王馨亦無法接受謝安所說的這句話,張牙舞爪地說道,“誰說我要胸沒……”說到這裡,她面色一紅,結結巴巴說不下去了,但既然是賭氣地瞪著謝安。
倘若是在前一刻,謝安多半會對她冷嘲熱諷一般,但是在得知眼前這位女子便是當年他的恩人王叔之女後,他的態度著實改善了許多,聞言笑著說道,“好好好,算哥哥說錯了,並非是小丫頭,行了麼,丫頭?”
見謝安用哄孩子般的語氣敷衍著自己,王馨小嘴一撅,顯然不是那麼滿意,不過她心口卻是砰砰直跳,想來,除了她爹爹以外,還從未有人這般哄過她吧。
“對了,丫頭,有件事要跟你說,”可能是想到了什麼,謝安收斂臉上笑容,沉聲說道,“不瞞你說,哥哥昨夜是被百餘人所追殺,不慎間這才掉落山崖……”
“追殺……”王馨吃驚地捂著小嘴。
“所以,哥哥繼續呆在你這裡,很有可能會牽連你與嬸嬸……”
“會牽連孃親?”見謝安說得這般嚴重,王馨不由有些慌神。
“對!”謝安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把我從城外背進來時,可曾被人瞧見?”
王馨搖了搖頭,說道。“那時天色尚早,街道還未有多少人呢……”
“那就好,”謝安由衷地鬆了口氣,不過待細細一想,依然感覺有些不妙,搖頭說道。“不,至少城門的守衛是瞧見的,再者,追殺哥哥的那撥人在這廣陵極有權勢,三五日之內,他們恐怕便會知情……那些人,可要比前兩日在街上欺負你的那個胖子兇狠地多!”
“那……那怎麼辦?”王馨六神無主地說道。
“這樣,你到街口去,就是你平日裡賣水果的那條小巷。在路邊畫幾個標記……”說著,謝安拿著那塊木炭在牆上寫了一個'謝'字,繼而又在這個字外圍畫了一個圓圈,將字團團圍住。
大週五大刺客行館的標記,基本上就是裡面一個圖示再加上外面一個圓圈,就拿金陵眾來說,金陵眾的標記便是'十'字外加個圓,而東嶺眾。基本上就是一個酷似山巒的'眾'行文字再加外面一個圓圈。
本來,謝安只要叫王馨在路口畫一個東嶺眾或者金陵眾的標記。倘若苟貢三人僥倖逃生的話,他們必然會沿著這個標記找到謝安,但問題是,清楚這兩個標記究竟指代著什麼的廣陵刺客,也極有可能因為這個標記而找到他,因此。謝安便稍作改動,叫王馨到路口寫個謝字,然後再外面畫個圓,其寓意是指代他謝安手底下的刺客,雖然蕭離是個莽夫。但苟貢與徐傑卻是聰明人,只要他們看到這個標記,定能想到是謝安在召喚他們。
為了儘可能地避免被廣陵刺客察覺,謝安叫王馨故意畫得模糊,又叫她在那個標記上畫了一串櫻桃,如此一來,苟貢等人便會領悟,這是謝安在召喚他們,並且,眼下謝安正在前些日子所調戲的那個賣水果的小丫頭家中,畢竟自離冀京後,一路上謝安只在王馨這裡買過幾次櫻桃,雖然當時是為了調戲她……咳!
“嗯,我記住了!”點了點頭,王馨拿著木炭匆匆奔出屋處。
“小心,儘量莫要叫其他人瞧見!”
“嗯!”
望著那搖擺不定的門簾,謝安微微嘆了口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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