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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乃太平軍的人,對麼?”
因為方才已叫冀州兵的將領們離帳內,此刻在帳內的,都是信得過的心腹之人,謝安也不想費那個勁。一口將魏虎的身份說破。
見謝安一口道破自己的身份,魏虎面色一驚,下意識恨恨地瞪了一眼費國,繼而昂頭傲氣說道,“不錯!正是你太平軍爺爺!”
話音剛落,就見一聲'放肆'怒罵,方才還笑容可掬的苟貢一腳踹在魏虎的左腿上,將魏虎僅剩下的一條完好無損的左腿腿骨亦踹斷。
魏虎措不及防,整個人往前一撲。啪地摔在地上,滿臉漲紅,用雙手支撐著地面,咬牙竟硬生生又站了起來。
兩條腿骨都被打斷,竟然還能站起來?
眼瞅著面前那魏虎不住顫抖的雙腿,謝安為之動容,儘管氣惱此人險些壞了他大將費國的性命,但是謝安不得不承認。這個與年紀相仿的男子,確實是一條硬漢。
非但謝安。就連費國亦是吃驚地望著魏虎,原本輕視鄙夷的不屑目光中,隱約帶上了幾分敬重。
“啪啪啪……”見魏虎憑著自己的意志又一次站了起來,謝安發自肺腑地拍了拍手,藉此稱讚魏虎的堅韌的毅力,點頭說道。“是個人物!——本府謝安,足下如何稱呼?——有骨氣並非壞事,但也要分清時候,似足下這等英雄人物,說實話本府並不想嚴刑拷打。就讓我等心平氣和地聊幾句,如何?”
強忍著雙腿處所傳來的陣陣劇痛,魏虎望了一眼四下對他虎視眈眈的眾將,猶豫一下,微微一點頭,望著謝安說道,“魏虎!”
看得出來,魏虎也並非是十足的莽夫蠢蛋,聽聞謝安那一番隱隱帶著威脅的話,他也知道利害輕重,眼中的狂妄之色收斂了許多,但是對謝安等人的敵意卻是愈加明顯。
“魏虎……好,本府來問你,你為何要行刺本府麾下大將?”指了指費國的方向,謝安沉聲問道。
說實話,謝安與費國方才已經猜到了,之所以詢問魏虎,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畢竟倘若魏虎這三人當真是來行刺費國的,那就意味著費國已經暴露了投靠謝安的事。
魏虎聞言轉頭望向費國,不屑地朝地吐了口唾沫,冷冷說道,“貪圖榮華,投靠朝廷,費國,你不配當我太平軍六神將之一的天璣神將!——今日算你走運,被那個女人救下,可你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大帥已發下緝殺命令,你們三個都得死!”
“……”費國皺了皺眉,聞言若有所思。
“三個?”謝安準確地把握到了魏虎話中不慎所透露的一些訊息。
魏虎聞言面色一滯,擺出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冷冷說道,“要殺就殺,何必多問?——我魏虎可不是費國那廝,可不是貪生怕死的懦夫!——死則死耳,何懼之有?!”
“小子,你還敢嘴硬?!”狄布聞言眼中閃過幾分怒意,正要上前,卻被謝安伸手攔下。
畢竟謝安看得出來,這魏虎本來就在梁丘舞的手下只剩下半條命,方才又被狄布與苟貢打斷雙腿,這般冗重的傷勢,換成常人早就爬不起來了,倘若再拷打下去,能活著就算是奇蹟。
在問出具體的情報之前,這傢伙不能死……
不過謝安也清楚,似魏虎這種硬骨頭,並不是嚴刑拷打就能逼問出情報的。
就在謝安暗自思忖之時,長孫湘雨咯咯笑道,“夫君,不如將此事交給奴家處置吧?”
“啊?”謝安有些不解地望向長孫湘雨。
只見長孫湘雨把玩著手中的摺扇,似笑非笑地望著魏虎,咯咯笑道,“依奴家看來,此番來行刺費國將軍等人的,絕非他三人……不難猜測,冀京城中應該還有不少他的同伴……如今夫君雖然已不掌大獄寺,可若是冀京出了什麼事,夫君亦難逃干係……”說到這裡,她手中的摺扇一指苟貢方向,帳內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可不是麼,要知道謝安如今雖升任刑部尚書,將苟貢與周儀提拔為大獄寺少卿,但歸根到底,這大獄寺還是姓'謝'。要知道魏虎那幫人真在城中鬧出什麼事來,就算丞相李賢那一派的人不借此此事打擊,謝安的政績也不會太好看,畢竟,屬下的失職,亦是上司的失態。
“你有辦法叫他開口?”謝安有些詫異地問道。
注視著魏虎那輕蔑不屑的目光。長孫湘雨臉上笑容更甚,咯咯笑道,“用不著此人開口,只要將其丟到大獄寺重牢,再放出訊息,奴家尋思著,他那些同伴也不至於見死不救吧?——等到一網打盡之時再來問話亦不遲!”
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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