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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有錢有勢,身旁就不會缺少女人。
不得不說,苟貢雖然警惕有餘,但確實不擅長把握人心,如果是長孫湘雨的話,她就絕對不會說破此事,而是繼續以此給秦可兒施加壓力,讓其心中惶恐,畢竟人一旦惶恐,就會露出破綻,而眼下苟貢說破了此事,秦可兒心中那份莫名的惶恐早已消逝地無影無蹤,再無什麼把柄落在苟貢手上,甚至於,苟貢反過來幫了秦可兒一把。
咦?這被稱為'蜃姬'的秦可兒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聽聞苟貢與秦可兒的對話,謝安不由得怦然心動,畢竟天生尤物的秦可兒可是具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那萬立竟然只是將你當成是賺錢的道具?”謝安難以置信地問道。
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眼中那熟悉的神色,秦可兒心下苦笑一聲,她知道自己這回恐怕是跑不了了,畢竟太熟悉那種眼神了,那種恨不得將她脫光壓倒在床榻上的兇狠眼神。
雖說稍稍減輕了苟貢對她的懷疑,卻也因此引來謝安的覬覦,雖說不是什麼始料未及的事,但也令她心中苦笑連連,畢竟倘若是尋常的人,她或許還能借助廣陵刺客的恐嚇以及廣陵府官員方面的人脈叫其退去,可眼前這位,她實在想不出什麼能夠倖免的辦法來,簡單地說,謝安若是要得到她,她根本無力反抗。
“並非人人都像長孫公子這般憐惜我等女流之輩……”秦可兒嘆息說道,她這回的嘆息,無疑是發自內心,因為她可以預感到,眼前這化名長孫武的謝安,是絕對不會再放手的。
等等……
無奈苦笑之餘,秦可兒心中一動,她忽然想到。呆在眼前這位有權有勢的大人物身邊,豈不是比她留在迎春樓更能掩人耳目?
謝安手底下有東嶺眾與金陵眾兩撥刺客,秦可兒是清楚的,她甚至擔憂,有朝一日這兩撥刺客會追查到她頭上來,倘若如此的話。以她勾結太平軍與三王的罪名,非但她活不了,在她手底下謀生的那些無助女子恐怕也逃不了被牽連的命運,而倘若謝安納她為妾,東嶺眾與金陵眾還敢肆無忌憚地追查她的底細麼?
也算是一條出路吧,自己只需付出一樣東西,一樣珍藏了二十餘年的東西……
想到這裡,秦可兒忽然站起身來,盈盈笑道。“長孫公子若是不嫌棄的話,小奴願為公子撫琴一曲,以助酒興……”
“唔?”饒是謝安也想不通秦可兒怎麼忽然間有此興致為他撫琴,不過他也不好拂逆了對方好意,抬起左手說道,“玉書小姐請!”
“不敢……”低頭遜謝一聲,秦可兒起身來到擺放著琴的矮桌後坐下,目視了一眼謝安。撫起琴來,只聽琴聲悠揚悲切。彷彿曲調中包含著無數心酸苦楚,讓謝安不由閉目細細品味起來。
謝安不是沒聽過琴曲,畢竟長孫湘雨便是一位精通琴棋書畫的大家,那個女人太聰明瞭,彷彿這世間沒有難得到她的事,這讓謝安對此的新奇感大大減少。而眼前這位'蜃姬'秦可兒的琴藝竟然能與長孫湘雨不相上下,這著實有點讓謝安吃驚。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有點小小悲哀,她的光芒太璀璨,璀璨到她的夫婿謝安對她任何的才能與成就都習以為常。
整整一炷香的工夫。悠揚而悲切的琴曲這才逐漸停歇,儘管謝安聽不出秦可兒究竟彈的是哪一曲,但是琴曲所包含的心酸苦楚他確實領會到了,別說是他,就連自打進門後就對秦可兒怒目而視的小丫頭王馨,此時亦聽地如痴如醉,甚至於,彷彿是被這悲切的琴曲勾起了自己長年來所經歷的委屈,使得她不由眼眶通紅,鼻子一抽一抽,可愛地緊。
“好曲!”因為無法鼓掌,謝安只能用左手敲了敲桌面,出言讚歎,聽聞那琴聲,他對這位被冠名'蜃姬'的秦可兒更是傾慕三分。
“小奴獻醜了,長孫公子莫要笑話才好……”秦可兒遜謝一聲,注意到謝安火熱目光的她,有些不適地低下頭去,儘管這種目光她見過許多,但最關鍵的問題在於,以往那些男人,她有辦法打發,而眼前這位,卻並非是她所惹得起的。
稱讚了幾句後,謝安又問起了有關於廣陵刺客的事,畢竟這才是他此行最主要的目的,至於眼前這位麗人,只能說是額外的收穫。
“那萬立竟然派人行刺長孫公子……”在聽聞謝安的講述後,秦可兒驚呼一聲,畢竟她可不想暴露她自己就是廣陵刺客一員的事實。
“不錯!——玉書小姐可知此人蹤跡?”望著眼前這位驚撥出聲的麗人,謝安心中對廣陵刺客之首萬立的恨意又濃重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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