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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技,而要掌握這門絕技,就要求那些位梁丘家的子弟們有著極為紮實的基礎,否則,恐怕連七歲到十歲這一道關都邁不過。
別看費國與狄布走出去好似能以一敵百。可在梁丘公看來,他們二人充其量也就只是憑藉著自己過人天賦胡亂運用罷了,除非是像梁丘皓那般的奇才,否則,單憑一人之力,任何能與梁丘家傳承了數百年的智慧相提並論。
於是乎。在梁丘家的那些日子,狄布與費國只是遵照著梁丘公的指示,逐步修改著以往對於力量的運用習慣,雖說這一點十分艱難,但卻亦叫他們受益匪淺。
不過這也導致,狄布如今竟連燕王李茂所使出的梁丘家的槍法也認不出來,一招就掛了彩。
一招,制敵!
別說眾冀州軍頓時譁然,就連謝安亦是滿臉的驚駭之色。
平心而論。他不止一次地聽妻子梁丘舞說過,李茂師承她梁丘家,一杆槍法使得出神入化,但是因為以往從未見過樑丘舞施展槍法,因此謝安下意識地以為梁丘家是注重刀劍而不是注重槍戟。
而事實上,梁丘舞最初也是用槍的,只是後來她在冀州戰役時繳獲了“狼斬”這柄蒼狼部落窮盡部落打造出來的寶刀,能憑空生出火焰來加強殺傷力。因此,梁丘舞這才該用刀劍。
其實謝安也可以多想想。倘若梁丘家當真是注重刀劍而不是槍戟,當初梁丘皓回冀京暫居在他府上時,梁丘公為何會教他槍法,而不是別的。
想想也是,梁丘家世代統帥著東軍神武營這支騎兵,按理來說。應該是槍戟這種長兵器的運用更有經驗、更有心得才對。
“不太妙啊……”左眼跳吉,右眼跳兇,謝安本能地感覺自己的右眼皮噗嗤噗嗤跳個不停。
'梁丘家的槍法……麼?'
謝安微微吸了口氣,感覺自己的腦門隱隱有些作痛。
梁丘皓、陣雷、李茂,在這三位同樣可以稱做是名聲響徹天下的大豪傑中。若問其中誰是最容易對付的。
此前的謝安的毫不猶豫地便會選擇李茂。
畢竟梁丘皓乃梁丘家最傑出的當代嫡子,在沒有授業恩師、並且武藝荒廢了至少七年的情況下,猶能憑藉著記憶、憑藉著匪夷所思的天賦,一度壓制堂妹梁丘舞。
這份天賦,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堪稱是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而陣雷,這是謝安南征時唯一一位死不見屍的敵軍大將,畢竟為了狙殺此人,數千名冀州兵忘命的拉扯著他,拉扯著此人一同歸入了深不見底的沼澤深淵。
所謂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當時的謝安當然也想用刀劍這更實際的途徑殺死陣雷,但是,陣雷卻叫冀州軍見識了一番,當這等天下的大豪傑在沒有外物負累的情況下,會是多麼地可怕。
冀州軍應該感到慶幸,若非決勝谷戰役梁丘皓為了要救劉晴,又不忍殺死堂妹夫謝安,只能選擇突圍;若非襄陽外草林中冀州軍明智地先殺光了陣雷身旁的白水軍士卒,恐怕戰局便不會是像眼下這般。
不過話說回來,無論僥倖抑或非僥倖,梁丘皓與陣雷這兩位非人力可敵的大豪傑也已相繼戰死,按理來說,剩下的燕王李茂會是比較輕鬆對付的。
確實,在此之前謝安確實是這麼想的,直到燕王李茂僅用一招便叫狄布掛了彩。而這時謝安這才意識到,或許燕王李茂沒有梁丘皓那般的驚豔天賦,也沒有陣雷那般匪夷所思的強大直覺,更沒有梁丘舞那般隨時可激發霧炎這項家門絕技的血脈,亦或者像金鈴兒那樣,可以藉助金針刺激穴位從而在短時間擁有媲美霧炎的才能,但是,李茂卻是梁丘公的學生,自幼在梁丘公的細心教導下學習武藝與兵法。
換而言之,此刻謝安所面對的燕王李茂,好比就是一位無法開啟霧炎絕招的梁丘家族人,而除此以外,李茂精通梁丘家所有的招式,尤其是槍術。
'不會吧……'
想到這裡,謝安抬起頭,再次將注意力投注在遠處的燕王李茂身上。
而此時,費國與廖立二人也已來到了狄布身邊,一臉敵意地掃視著李茂。
“就來三個麼?”金盔之下,李茂臉上浮現出幾分淡淡的嘲諷,他勾了勾手指說道,“來者通名!”
費國與廖立對視一眼,遵照陣前鬥將的規矩,拱手抱拳,自述身份。
“冀州軍偏師一軍主帥,費國!”
“冀州軍偏師三軍主帥,廖立!”
“哦?就是你倆麼?”燕王李茂聞言虎目綻放幾分毫光,冷哼著說道,“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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