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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我屏住呼吸,在他的懷中拼命地掙扎。
五十六 最可怕的境界,叫做人戲不分
2005…08…21 15:02
(8月20日 Papa)
一位讀者這樣寫道:
這也許是一篇沒有結果的文章啊!
我一直在想什麼樣的結果最好!
想不出!
就不想!
也許作者還在經歷這段感情!
還在彷徨中!
還在等待中!
遊得出小河,遊得出大江,沒有魚遊得出海洋。
跑得過飛車,跑得過流星,沒有一種思念跑得過時間。
天下沒有新鮮事。
幸福的人都是一樣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還是孔明先生講得好:“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既然我們自己願意擾出千事萬事,又怎麼能責怪上天造化弄人。只有當你自己做了造物主,才發現這千頭萬緒,理個明白難,給個結果已是仁至義盡。
我們談論過無數次,關於《妖精女兒》的走向。我希望它任由潤兒想象的翅膀隨遇而安,當拉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再著墨輕染,已是百媚傾城。可未嘗寫過萬言小說的她,總一次次不自覺地重返它“情書”與“日記”的初衷。
沒有情節,只有鏡頭;沒有故事,只有現實。我想把《妖精女兒》的續寫更立體,更網路,更如書籤插入我們的生活。所以我們設想過從單純的敘事感悟,逐漸轉移到導遊性質的“情侶環球Zuo愛指南”,令人大跌眼鏡;繼而反客為主,將文中的細節放大為某一專業的論文答辯或學術研討,為文體混雜新闢一角天空;當然,數月下來,其間較為失敗的轉型個案,就是邀請讀者加入續寫的行列……結果也算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卻是自己提著自己頭髮下水,隔三差五需要親自操刀,於現實與傳說間自經磨難。
8月3日的晚上,滿天的星斗眨著眼睛。我們對這個問題的談論,終由滑落的文字裡,轉移到滑落的衣衫後……
“我們接下來寫戰爭吧,好嗎?寫我獨自一人行走,到西非去經歷戰爭,當然你要早些找到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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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從肯亞經過五大湖,穿越整個非洲大陸,到西非去。”
“不錯。”
“你看你何時找到我合適啊?嘻嘻,不要搞來搞去真得搞成真的,改天我真得把你一個人丟在肯亞。”
“找到你,在你被強Jian的時候。”
“非洲人對亞洲中國人一般比較友好,我可不想被人家強Jian!好壞啊你,我會去死的。”
“哈哈,總要寫得跌宕起伏啊!”
“你都沒有告訴人家,怎麼寫啊?”
“比如你在戰爭面前的絕望啊,對人生的放棄啊……林林總總。”
“嗯。”
“你終於可以忘記我了。然而,發現這又是不可能的。”
“噢,人在生存的邊緣,就會忘記愛人嗎?”
“你在晚上出發,以為只要一直向西走去,就可以一直留在晚上的夢中。”
……
“我發現,我們討論小說的程序,寫下來很有趣,呵呵。我們可以在文中,也這樣討論程序。”
“噢,你是指我們討論的程序?我不太懂。”
“然後,事實按照另一條接近的曲線發展,巢狀。”
“巢狀是什麼?不懂。”
“就是現實與小說模糊在一起。例如,我們在小說中,也正在寫一本叫《妖精女兒》的小說,然後,我們在其中討論下一步怎麼寫。”
“我以Papa的心態來寫?”
“自此可以展開雙線記敘。一條是你實際走的路線,一條是Papa執筆,在你不在的日子,幫你想象續寫《妖精女兒》。”
“那我嘗試寫他。”
“他會回憶起,他們所討論的整個小說走向。這樣讓讀者一時無法判斷,在這夜之前的究竟是事實還是小說。”
最可怕的境界,叫做人戲不分。
五十七 那一刻我想到了死亡,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遙遠的天際邊清明純潔的星辰,一顆墜落時,暗淡不了廣袤星空的燦爛,花塘邊顧影自憐的水草,一花凋零,荒蕪不了整個春天
2005…08…23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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