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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心變得輕鬆起來。撫摩著自己的肚子,試圖透過纖巧、柔弱的十指貼近腹中的胎兒,感覺他的心跳,抵達我的心臟,輕輕碰觸他的臉頰,讓他感覺那瞬息的疼愛。我的心明亮起來,幸福溢滿於這樣的擁有,縱是鮮活的自欺也心甘情願。漸漸地我開始猜想著他的模樣,他一定有著高高的鼻樑,像山脈一樣高聳;他一定有著黑黑的頭髮,像夜色一樣濃郁;他笑起來的樣子應檬翹鶥鸕那崆岬模�囪�謁�蠓健⒊廖取⒋烤壞牧撐由希凰�難凵褚歡ê苊髁粒�搶錈嬉歡ǹ梢哉業絞Т�丫玫拇空婧蛻屏肌?br />;
六十二 潤兒真的在夢醒之間的半夜起來,她真的以為,只要一直向西走去,就可以一直留在晚上的夢中
2005…08…28 00:08
(8月27日 Papa)
“眾比丘和比丘尼眼中的佛祖,其實就是在法會中的那個到時候去討飯,回來席地而坐吃飯,吃完洗碗,一身乾淨之後就盤腿而坐閉目冥想的和尚,並且辯才無礙。”
眾生度盡,方證菩提。
地獄未空,誓不成佛。
有平常人,方有執著心。
8月4日,許先生,大使館,港口,機場,出入境管理局。
非常不喜歡長久地找一個人,而且沒有任何線索。放在古時候,叫做“杳無音信”。
每幾天,會收到她在十天前發出的E…mail。如果她是在鬧著玩開一個玩笑,我必須裝作早明白了這一切,隨時準備對著跳出來的她,目不直視地說“乖,別演戲了,我跟蹤你很久了”;如果她真的如續文裡所說,走進了西非的部落,簡單分析一下,她既然可以成功地發出E…mail而不是求救電話,證明她已經脫離危險,而我不再需要上她的當,跟隨十天前的足跡去妄圖“英雄救美”;還有一種可能,她以玩笑的心情離開,卻不巧真的遭遇了麻煩,十天前她逗我玩而寫出的危險,確有可能在今天明天不期上演……這個不祥的預感,隱隱地扯痛我的心,隨時下一個決定重返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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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pa”與“潤兒”的分別執筆,想是現實與理想的較量掙扎吧。
“普梵”率直而精彩的評論,幾已可不動分毫而直接成為續寫的內容。面對連續劇般的情節不可思議地發生在自己身上,責任、逃避、工作、社會、感情和性、勇敢與理智,當一切堆積,就可以透明到折射。
事實上,8月4日,是事先預定在非洲度假的最後一天。
8月3日的晚上,從未吵過架的Papa跟潤兒發生了爭執,只為是不是應該在明天回去。爭執中,潤兒將訂好的機票折成兩個紙飛機,從窗戶飛走了。她想,這樣就可以永遠把我留在非洲,留在她的身邊……可是我帶著失望的神情側身睡去。
太陽從東邊升起的時候,黎明就要到來。
潤兒真的在夢醒之間的半夜起來,她真的以為,只要一直向西走去,就可以一直留在晚上的夢中。
六十三 夜晚在夢魘般的荒涼中掙扎,思念浸入無限蔓延的時光,因了腹中的胎兒象是有了可以填補的實質,落魄的流浪不再象浮萍般脆弱,飄飛的失落也不似風絮般慌張
2005…08…29 22:19
(8月29日 潤兒)
夜晚在夢魘般的荒涼中掙扎,思念浸入無限蔓延的時光。因了腹中的胎兒像是有了可以填補的實質,落魄的流浪不再像浮萍般脆弱,飄飛的失落也不似風絮般慌張。漸漸地所有心情都已經用完,只覺疲憊不堪。身邊的床依舊保持著凌亂的姿態,像一個模具,無限複製著傷感。四位夫人早已離開,此時方注意到阿沃伊一直在忙碌。我重新提起警惕,審視他的熱情,看他仔細擦拭一隻粗糙的木桶,而後不斷往裡面加著勾兌好的溫水。空氣中已散發了潮溼的味道,淋溼了我將近昏迷的思緒。他感覺到了我的眼神,抬起頭朝我笑了笑,示意我洗澡。我驚慌地看著他一步步走向我,虛弱的身體早已沒有力氣,被他抱起放在木桶裡面,他握住我的肩膀,突然在我的額頭吻了下去。我用力地推開他,看著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倒退兩步。在那雙茫然而羞澀的眼睛裡,我讀到的竟是真誠。不知道為何,那一刻我突然失聲痛哭。他慌張得不知所措,轉身推門而去。
剛要安靜下來的靈魂被傷悲否定,在夜色中崩潰凋零。月光疼惜地灑下來,用一襲雪白的輕紗將我覆蓋,安撫著我瑟瑟發抖的身體。我知道自己撐不下去了,不知道愛情是什麼,只想放棄自己,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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