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滲透。被深沉擊打的靈魂沾染了塵的色彩,在風華里舞動。語言在此時是如此匱乏,只有愛如影隨形,不講邏輯地在我心中存在。
二十八 要你動心,要你動情,要你沉溺,要你迷惑,要你抱著我如同抱著一尊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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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6…07 15:01
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愛情究竟是什麼?也許僅僅就像手中這杯茶,融入生命中,緩緩地喝下去,那一瞬間的心靈觸動之後,和著自己的節拍,暖暖地冒著餘溫。滋潤著、啟發著、融化著、訴說著我的心情。在這縹緲般的輕盈中,連線命定的這個男人的心跳,延伸一條條細弱遊顫的線,在他的血液中,牽引生命最光彩的註釋,任他揉在手裡纏繞在心頭。
“潤兒,莫非果然前生姻緣?”
“呵,前生你是佛,我是魔,追隨你步入今世。”
“今世卻如何?”
“要你動心,要你動情,要你沉溺,要你迷惑,要你抱著我如同抱著一尊佛。”
“哈哈。”
聽著他的笑聲,撥弄著他的手指,輕輕抬頭一瞥,已有微塵與煙絮在流光裡起舞,顧盼之間都是鮮活的欣喜。書房漸次有些許電話進來,他放下我的手,去交待工作。順便聽他安排行程,言語流露著難抑的熱情。我拿起花剪打理綠植,散亂的國王椰樹也被融入這漫天流動的色彩中,搖曳著奇麗與豐胰。此種植物不好定義為潑辣或是嬌弱,葉片可以很快黃枯,同時也可以有很多新生的綠意盎然而出。順著葉子的弧度,不斷地修剪造型,似乎是每日必不可少的工作。這樣的晨光,在時來時去中有他的陪伴,一切都顯得饒有趣味。電臺正在播放西南地區一種改良過的蠟染工藝,吸引了我的目光。
“Papa,我想要。”
“還要啊?”
“不是,是要臘染的衣衫。”
他走過來仔細地聽過,捏著我的臉頰笑了笑,“好,用我們自己的方法,染一套同樣的衣服,帶你去海邊。”
他牽著我的手順勢坐在沙發上,懶懶地抱著我。過了好一會,我已懨懨的將要睡去,他的助手將顏料、機票、行程表一併送來。我拿起兩件原白色棉質T…shirt執意要自己製作,步入廚房將其浸入淡鹽浴液中,滌洗表層布漿。看著他用薄膜塑紙隨便套起任意包紮一個個的骨朵狀的小包,調配好靛藍溶液,與衣服一起投入生鐵鍋內加熱,看著水漸漸沸騰,再投入稍許鹽。此方法只為成品之後顏料不會脫色,將爐火調小,再煮十五分鐘,衣服已完全失去原有的白皙,沾染了濃重的靛藍。撈起置入冷水透淨浮色,看著水由濁至清,將塑紙除去,有它裹緊的地方是不浸色的白,更有裹紮處自然形成的脈絡狀的網紋由藍色底襯延伸進來自由互通,不是普通機制軋染可以防效。終不知是白色裝幀了藍,還是藍色裝幀了白。層層疊疊的色彩漸展,乍看與細視間浮現不同的圖案。有的像團團開放的牡丹,有的又像意欲遠逝的流雲,有的竟似失手誤點的墨跡。不拘泥於固有模式,總會帶來不同的感受,究其形確似何如,只等靜靜地看,再看,象形就會在圖案中自己跑出來,沾染了每個人的性靈各有千秋。就像染了塵的心境,只剩下俗世彩色的外套,拂去了塵埃,再現時,呈現的還是原來的本性。看著他拿去烘乾,我已有稍許睏倦,伸了伸懶腰,起身打理衣服,準備夜晚的航班。
二十九 我要像多年前一樣,執你的手,躡手躡腳地挽留偶然飄過的那片白雲,眨著眼睛細數黃昏後跳出天空的繁星,滑動手指撫摩飄落在地上枯葉的脈絡,任其連線歲月這根線的源頭
2005…06…12 08:57
午後的陽光藏著彼此的眷戀,灑下來一襲經久彌香的溫存。我靠在他的懷中,仔細地看著行程表,他的助手已經勾畫出幾條與航空公司確定過的航線,“Papa,我們去哪裡呢?”
“你喜歡哪裡?”
“我喜歡德瑟塔斯島,你知道我一直想去那裡建設自己的房子,像流水別墅一樣白色的房子。”
“可是它現在依然荒無人煙,而且頗多輾轉啊!”
“嗯。”
“那你教我,我也要像你一樣做一名建築師,有朝一日可以去建設它。”
“噢,呵呵,好,我教你,做一個天才的建築師。”
“不要呢,要做天才的淫夫人,還要做紅袖添香溫柔嬌媚的小師母。”
“哈哈,是做淫夫人,還是做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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