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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從看到《妖精女兒》逐篇接續開始,無論潤兒跟我講什麼話,我都會多個耐心聽下去,無論她有什麼提問,我也會逐一回答,雖然回答通常不超過三個字,更多時候只是隨手寫上的符號。但是看得出來,再短的句子,她也看得開心,再離奇的符號,她也會驚歎:“噢,好好玩啊!”偶爾我甚至可以直接看到MSN另一頭她天真無邪地瞪大眼睛卻從未相見的女兒般的面容。
她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當一個男人會為自己吃醋時,哪怕一點點,那麼他就是喜歡上她了。從此,她就到處企盼著有別的男生來追她……就算只是一個電話、一條簡訊、一個PM,還沒有接,還沒有看,她就會急衝衝地找到我。我再忙她也會插話,我再夢她也會搖醒,僅僅為了告訴我:“Papa,你快看啊,有人追我了!”……一會兒,她會小心地問我:“Papa,你酸嗎?”不知是我真的太過冷漠,還是早明白那並不是真正追她的人,她也知道我從來就沒因此而吃醋。但是她還是會逼著我去唸臺詞:
“Papa,有人追我了!你酸嗎?”
“酸,酸死了。”
“不行。你要有感情,要說‘啊,我酸死了’。”
“啊,我酸死了。”
“你會嫌棄我嗎?”
“這是對話,還是臺詞?”
“不知道,55555……”
我沒學會為她吃醋,她卻時常拿著似有似無的理由掉進醋罈子,整天不開心。
寫到這裡,剛好看見今晨有網友對《妖精女兒》回帖,他說的話,其實正是我想對你講的:“我真誠地希望,這只是‘妖精女兒’的玩笑,否則,於潤兒無益,於Papa無益,於我們太難受了。刻骨銘心的思念會摧垮一個哪怕再健壯不過的人。我是俗人,只知道最大限度地去珍惜。斬斷對未來的恐懼,盡情活在今天裡,只活在今天裡!不管這是一個杜撰也好,是一個真實的存在也罷,請讓潤兒與Papa長廂廝守吧,求你們了!否則太殘酷了!”
四十五 我深切地知道,我正執意將幸福一點一點壓擠在心靈深處瑟瑟發抖,而我也知道,這痴迷,這愚昧,這頑固,這堅貞,這絕決,這不是別的,這就是愛情!
2005…08…10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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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9日 潤兒)
肯雅塔候機廳的影像廣告不厭其煩地播放著Samsung美女的笑顏如花,時不時衣著熒光綠色禮儀衫的工作人員殷勤地將肯航推出雙人香港遊的宣傳廣告連同不容拒絕的笑容一起塞到旅客的手裡,我懶散地靠在水藍色的座椅上,呼吸著四周無聊及無趣的空氣,看著走來走去暄鬧而繁雜的人群,透過寬幅的armani褐色眼鏡,欣賞著每個人臉上洋溢的生動表情,內心的空洞使我無法逃避生命裡的虛無。我知道,我的眼神裡只有呆滯和無奈,沒有思想,沒有希冀,也許會有一些留戀,卻不會再有故事。傍晚的風吹過,全身的肌膚冷得寒顫,也許是地處赤道的高原城市夜晚過於風涼。我下意識緊裹了一下外套。隔著厚厚的玻璃窗,劃破天空磅礴而致的大雨滋潤著廣袤無垠充滿生機的草原,觸目的風景狂暴而又不失平靜。遠遠地凝望,沉悶的心境之外,視野愈顯開闊,青翠的草坪,絢爛的花卉,茂盛的樹木,還有再遠處離我1200米的愛情……
我在包裡面取出一隻MP3,裡面曾整理過很多他喜歡的曲子,伴隨著這些音樂,亦如往昔重現。雙唇中深情而纏綿的親吻,手指間真摯而奇妙的痴情。也許是這雨讓我無法拒絕,帶著天使的愛撫溫潤我的心靈。儘管遙遠,儘管仰望愛情不過是一種虛偽的自欺,我仍然需要這樣的虛偽與自欺,讓心靈徜徉在朦朧的雨中,穿越雨絲,在他的懷抱中呢喃。仿若身處虛幻,我又一次感受到了他的氣息,一時恍惚了沉醉,只覺微風拂面,快意非常。片刻的幸福被機場的高音喇叭裡面播放的兩種語言交替的登記提示驚醒,像是偶爾的波瀾在黯淡的靈魂中,隱約一種悽愴的美感。我茫然無知覺地跟著freetown弗里敦的聲音,隨著陌生的人群,機械地挪移。孤單地立於無所逃循的天地間,一切真實與夢幻都退隱為背景,只有刺痛不可抑制地存在。那一刻,我甚至想到了死亡,也許是因為我已嚐到了思念的艱難,死才可以輕易得讓我垂涎。稀疏的人流將我帶進一輛塗了綠漆的轉換車,兜了幾個圈,遠遠地就能看到一架較沉舊的肯亞733,剛粉飾過的Kenya Airways塗寫在稍顯斑駁的5y…kob引導的機身上,是唯一的一點新鮮。人群中已經有人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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