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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伐,推開半掩的房門。‘啊!’一個詭異的女聲驚聲尖叫,四阿哥被嚇得汗毛一豎,呆望著屋裡可憐無助的女人……女人披頭散髮,黑沉沉的瞳孔直直的望著推門而入的四阿哥,幽幽的說:四郎……對不起……我始終過不去心裡這一關……那個嶽鍾琪在我心底留下的陰影,我始終忘不掉……我死也不忘不掉那天的一幕……破門而入的惡魔、四個凶神惡煞帶著獰笑,圍向我……緊接著是殘酷無情的恐嚇……碎裂的門板鋪在我腳下,從此噩夢般的夢魘籠罩著我,我逃不出……掙不過……四郎,你原諒我……要找就找那嶽鍾琪算帳吧……”
鬼魅般幽幽一嘆,無視眾人的駭然,輕悠悠的轉向小嶽子:“你說,我這算不算輕饒了呢?”
小嶽子拱拱手,“我服了!”拖著虛弱的步伐癱在桌邊,冷汗中。
唉,這精神損失費拿的容易麼?還得費神費力編個鬼故事嚇嚇人什麼的,我自感自己越發的有演戲的慾望了。或許跟十爺學戲是個不錯的選擇。收了一名小弟,登時就有了作老大的頤指氣使,“小嶽子,跟你打個商量怎樣?”
“您請說!”小嶽子依依順順、垂目作奴才狀:“主子請直接吩咐小的,小的一定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他說得順嘴兒,而我接得極溜,“萬死不辭就不必了;鞍前馬後勉強一用……明天給我拖冰床怎樣?”
“啊!啊!啊!”小嶽子頓感五雷轟頂,拈著蘭花指朝著我顫顫巍巍,身子飄飄搖搖往小亭子懷裡一歪,“廷錫……救我!!!”
蔣某人許是沒領會“救”的含意,還好心的、基於“兄弟道義”安撫著神情脆弱的小嶽子,眉梢帶著幸災樂禍:“鍾琪……放心,有哥哥在……沒有過不去的坎……”
“就靠大哥了……”小嶽子緊緊攥住蔣某人的袖角,悽楚的掩面:“勞煩大哥。。替我拖冰床怎樣?”
據說京城公子哥里的翹楚、善舞劍、作詩、豪飲、風流的蔣公子,眉毛挑上雲鬢,俊眼瞪如銅鈴,食指點著自己鼻尖,陰沉沉的問小嶽子:“你讓……我……拖……冰……床?你不知道我被譽為‘四大公子’之首?你不知道我明日要在冰嬉大典上賽冰球?你不知道屆時有多少未出閣的佳麗翹首以待我的矯姿?你還想不想讓我活了!!!”說罷,斜了斜我,眼梢帶了風情無限的小鉤子,往我身上前赴後繼的劃拉。
真是的,沒見過這種人,明明上趕著要給我拖冰床,還得找出這麼些個說辭來,指望我承他的情?
小嶽子被一番連珠炮的質問打的暈頭轉向、不知所措,再覷看蔣哥哥的神色,心下有了計較,復嬉皮笑臉的問他:“別說那沒用的……只說你拉不拉?”
“去!怎麼不去!”蔣某人唇角一歪,綻出燦笑:“給美人兒辦事,能不下力?”
我冷哼一聲,“跟我走吧?”率先步出門外,“四爺的心肝兒你也敢調戲?別後悔喲~~~”心底加上一句,盡情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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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時,門口拉拉雜雜站了一堆人,探頭一瞧,嗬!昨兒九爺府見的一圈人,今兒又到四爺府白吃白喝來了。我們的馬車剛拐過街口,一位身穿朝服的生猛漢子,腳跨流星步、臂擺風火輪,迎著馬車大叫:“溶兒!溶兒!”
我拿著方絲帕伸出轎簾微一招搖,喚來忠實的“看家阿哥”——十爺。離府還有十來丈呢,他如一個破空而至的流星,直衝衝朝著馬車撞來。幸好,今兒換了一位車伕,小嶽子一身神力,兩臂一緊將韁繩扯在手心,馬車將將停住,車內人毫無防備、個個身形不穩,我趁機“被撞進”玉寒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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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爺將小嶽子一把拽下,揪著衣領怒聲問道:“你! 是! 誰!”小嶽子也是能人,脖頸兒被勒,還能滿面堆笑的打了個千,“奴才嶽鍾琪!敢情十阿哥忘了我?上次在啥閣那苑的,奴才不是還給您端過酒麼?”小嶽子一通胡吹海侃,說得倒像那麼回事,可惜,張飛繡花,也有細心時——十爺牛眼一瞪,“你小子別給我裝孫子!老實交代,你怎麼在溶兒車裡?”小嶽子嬉皮笑臉道:“哎吆喂!十爺!我哪兒敢在車裡待著,這不老老實實駕車麼?”
“哎!哎!我說十爺,你揪著我家馬伕是什麼意思?”便宜也撈了,清淡的藥香味兒也聞了,我整整鬢髮慢悠悠的跳——進——他二人之間。只能說,十爺身手不錯、小嶽子身形靈活,二人將將錯開一步,兩個五大三粗的貼餅之間正巧落了一塊香噴噴的肉餡兒。
“溶兒!你想嚇死我麼!”十爺嗔怪著,瞪了一眼趁機溜走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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