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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及管家,再無人知曉。父親重男輕女,若非此法,我自無法接管沈家的生意。事出無奈,還望綰娘為我守住秘密,若不慎被他人察曉,後果不堪設想。”
女扮男裝,本就無奈。綰娘明白她的無奈,何況她本不是好口舌之人,又怎會四處傳播她人秘密呢?她看著沈絕心那雙迷離的眸子,又見她頭髮太過散亂,便推著她到銅鏡跟前,為她好生梳理頭髮。看著銅鏡裡的人恢復往日的形象,綰娘抿了抿唇,道:“沈公子,綰娘並非多嘴之人,你既然要我守口如瓶,綰娘以性命做保,不會被第二人清楚。”
“我知你並非多嘴之人。”沈絕心動了動唇,道:“對了,鋪子之事你莫要著急,我。。。”話未說完,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少爺!”沈詞的聲音出現在房間門口,待二人回頭,蘇挽凝一身淡色長裙站在沈詞身後,她的目光於沈絕心和綰娘之間來回,那般照顧,那般看似的默契,著實讓蘇挽凝冷臉。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更完,這文寫得實在傷腦筋。需要自己斟酌,總之希望你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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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更衣
氣氛似有詭異。沈詞以局外人的身份無辜的望著沈絕心;他自知不該帶少奶奶來此,但事不由他;今日本是少爺和少奶奶回府的日子;眼瞧著少奶奶逼問的急;他這個當隨從的也只好逆一遭少爺的叮囑,破例帶著少奶奶前來少爺的郊外竹所。所謂事出有因,沈詞相信少爺定然不會怪罪於她。只是,他甚是不懂為何少爺會在這裡過夜,要說她和賣豆腐的綰娘有所瓜葛;也不過是施恩之人和被施恩的人的關係;何至於同床共眠呢?何況綰娘還有一未滿週歲的小娃娃;少爺怎麼會?
沈詞不懂,蘇挽凝心中已有明瞭。她雖不知綰娘姓名;卻不止二次得見於她。沈決心對她的好,蘇挽凝看在眼裡,如今她們雨夜共眠,綰娘更是貼心為她梳理頭髮,竹屋藏嬌,二人的關係,人所共知。原本還為了昨日之事有所愧疚,如今看來,是她自作多情。
心中有所憋悶,蘇挽凝面無表情的打量著綰娘,目光及至沈絕心的時候,發現她並未換衣,遂讓沈詞把備好的衣衫拿來,道:“夫君未曾更衣,不如先把衣服換了。”雖有看透她二人關係,蘇挽凝仍不肯失了正室該有的態度,她有她的驕傲,不輕易妥協,更不會在任何人的面前失掉顏面。
然,沈絕心似卻不肯給她面子。“綰娘,替我更衣可好?”她話語輕柔,眼神更是醉人。聽得綰娘面有輕紅,瞧得綰娘更是雙頰緋紅,不得拒絕。
女人相見,總會若有若無的予以打量。從沈詞手裡接過衣裳,綰娘帶著一絲怯意撇過蘇挽凝的側臉,從前就聽說過蘇知府的千金素有閉月羞花之貌,而今瞧得,當真與沈公子相合相襯,猶是一對兒璧人。相合相襯?女子和女子,怎會有相襯之說?綰娘只覺自個兒的想法太傻,抿著唇,在眾人的注視下,低頭為沈絕心寬衣。
“你們先出去吧,待洗漱更衣之後,我自會出去。”沈絕心心有怨恨,若非蘇挽凝親自過來,她不會再和她有隻言片語的交談。
蘇挽凝自然讀懂了沈絕心眼底的怨意,她既有要求,蘇挽凝便不勉強多留。“我們出去。”不等沈詞退出去,蘇挽凝已經轉身走掉。隨行的下人都在竹院兒外頭候著,見蘇挽凝隻身出來,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懂為何只有少奶奶一人出門,不是說。。。少爺在裡頭嗎?
待無關之人出去,沈絕心握住綰娘正為她更衣的手,道:“綰娘,你答應我的,可得記著。”
“綰娘不會忘。”被握著的手有些發燙,綰娘抬眸望著沈絕心的眼睛,動人迷醉:“沈公子,綰娘儘管不曾識字,卻也懂得守口如瓶。鋪子之事,綰娘並無強求,近些年在外擺攤擺慣了,無知糙婦,哪裡用得著鋪子呢?能得公子收留已是萬幸,豈敢要求再多?公子,剩下的,就讓我一人慢慢來吧。”
似乎,綰娘在有意無意的拉開距離。看著她,沈絕心不知又該說些什麼,只緩緩鬆開了手,看她整理衣衫褶皺的專注模樣,只覺有種溫馨之感在心內蔓延,充斥著尚在緩解中的寒意。
“公子,衣服穿。。。”剛抬頭,綰孃的目光正好撞上沈絕心的視線,那般柔和,沒有從前的調戲之意,更沒有些許壓迫之感,只是溫和,亦是柔情。鈴兒似乎已經醒來,這會兒正含著自個兒的大拇指,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綰娘第一次這般距離的觀察沈絕心的眼睛,原來,她的瞳孔並非黑色,縱是如此,亦有深邃。
相視無語,沈絕心抬手撥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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