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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借提給他如此鉅額之數?”
又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朱少凡道:“大執法,不管‘晉城’本社駐派堂口的銀庫也好,幾處支局買賣也好,都是歸我的管束,我的兒子他們全認得,又加上我的印鑑為證,他們怎會懷疑?全都連問不問的便如數提給了他--。”
冷哼一聲,陰負咎道:“恭喜,真是將門虎子,你有個好少君!”
朱少凡的雙頰急速抽筋,面色由白變紫,由紫泛灰,他吃力的呼吸著,終於悲痛垂下頭去……
燕鐵衣搖搖頭,輕聲道:“說下去!”
朱少凡唏噓著,沉重的道:“當我察覺了這些事,已經遲了,鐵鑄的事實擺在面前,活生生的要坑死我,除了我自己損失的兩萬紋銀不算,公家這七萬兩銀子該怎麼辦?這是一個天大的窟窿,一個要人命的窟窿啊……我再怎麼湊,怎麼補,也填不上這個鉅大的虧空數,而‘青龍社’的規律嚴明如山,貪汙私取的行為又是死路一條,我實在沒有法子,就只好在冒險挪用了三萬兩很子與人合夥作生意,以求賺一部份利潤回來填補虧空……我做的是絲綢和藥材的生意,我一心盼望能在年底總壇派人例行結帳查存之前能賺回大部份差額,那知--唉,晴天霹靂,和我暗裡合夥作生意的那人又竟昧著天良捲逃了我給的三萬兩銀子,逃匿無蹤,這一來,我已確確實實的到了山窮水盡,告貸無門的絕地了……”
燕鐵衣道:“因此,這個把柄就被那人捏在手裡作為向你脅迫的手段?”
點點頭,朱少凡吶吶的道:“魁首,這個把柄叫他捏著,已是足夠置我於死地了,他完全佔盡優勢,我連一點反抗的機會也沒有,我要保持顏面、名節,要活下去,就只好接受他的利用了……”
陰負咎厲聲道:“你這是越陷越深,罪孽是越背越重--朱少凡,虧你也是本社‘大首腦’級的人物,居然也如此愚昧昏庸,糊塗不明,叫人牽著鼻子走!”
抖了抖,朱少凡惶恐的道:“大執法,我知罪了,但是,我尚有下情稟告……”
燕鐵衣道:“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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