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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柔的,易秋盈道:“這位兄弟,有話,就請你說吧!”
燕鐵衣似是在整理著他說話的層次以及考慮著如何修辭,過了半晌,他才輕咳一聲,表情有些尷尬的道:“我今夜來此的目的,原是受託--不,受到一個人的脅迫而來,主要是把你騙走或劫走,總之隨便以任何手段,將你弄出去也就是了……”
大吃一驚,易秋盈花容失色,恐懼的顫著聲問:“這……這人是誰?是誰要強擄我去?擄我去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頓時,小真又惱了火:“小姐,我說的不錯吧?我早就看出來這小子來意不善,居心不良!”
沒有理會自己的婢女,易秋盈憂惶的道:“這位兄弟,請告訴我,是什麼人迫你來的?那人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我自問沒有和任何人結怨結仇,也沒有開罪過那一位,為什麼竟有人要如此對待我!”
苦笑一聲,燕鐵衣道:“什麼理由也沒有,只因為你長得很美,有人不克自禁,對你相思入迷了。”
易秋盈思索了一下,卻搖搖頭,迷惘的道:“這人會是誰呢?我也知道有兩三位爹爹的故交戚友之後對我甚好,但他們卻絕不可能以此惡劣手段來遂其心願……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人會這樣做,在平時,我甚至連線觸陌生男子的機會都非常少!”
燕鐵衣道:“你真想不出?”
易秋盈愁苦的道:“我想不起會是那一個有此邪念!”
小真又忍不住插嘴:“喂,你不要吞吞吐吐的行不行?這豈是賣你那悶葫蘆的時候?簡直把人憋死了!”
燕鐵衣低沉的道:“有個郎中,人稱‘寡醫’,叫洪坤。”
悚然驚悟,易秋盈失聲道:“是他?”
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小真氣不過的道:“我還以為是那一個不開眼的小子有此膽量?原來卻是那個殺千刀的蒙古大夫,草藥郎中!簡直是不自量力,異想天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憑他那副德性,那種熊樣,配?”
燕鐵衣無奈的笑笑,道:“現在,易小姐,你該有數了吧?”
嘆了口氣,易秋盈道:“老實說,若是你不點破,我真想不到會是這位洪先生,更不可能料及他竟出此惡計,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陷害我!”
小真兇狠的道:“小姐,在姓洪的向你瘋言瘋語的那一次以後,我就勸你稟告老爺,請老爺好好教訓他一頓,至不濟也轟他出門,永不准他再進我家門檻,卻又是你那軟心腸作祟,說什麼也硬不下心來;現在可好了,你對他一片仁慈,他卻恩將仇報,居然瘋癲到找了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半夜潛來要綁你的票啦!”
易秋盈幽幽的道:“誰會料到他竟這麼……這麼壞?”
梟中雄……第七十一章 金刀關 荒寒一尊
第七十一章 金刀關 荒寒一尊
燕鐵衣被小真左一句“毛頭小子”右一句“乳臭未乾”,弄得哭笑皆非,滿心的惱火,但又發作不得,只好裝作一派淡然之狀,露齒微哂。
這時,小真又氣沖沖的道:“我早就看出這姓洪的不是個好東西了,眼斜心不正,蓄著兩撇騷鬍子假做斯文;他第一次來替三少爺看病的時候,那雙混眼不朝三少爺的臉上觀氣察色,卻一個勁鬼鬼祟祟的向小姐你的面上梭溜,賊頭賊腦,惡形惡狀的簡直叫人作嘔,我事後說與你聽,你反倒數說了我一番,說我疑神疑鬼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嘍,小姐,後來事實的演變卻怎樣呀?他可不是在接著來我們家幾次之後就原形畢露啦?一下寫幾句歪詩傳情,一下又揹著人向你示愛,那天在後園裡,他不是已經向你下跪了嗎?真是醜態百出,要多丟人有多丟人;他在三少爺病癒之後,居然假借探視之名,還送來了一大包亂七八糟的補藥要我轉贈小姐,哼,誰稀罕?當時小姐早已不肯見他,我也知道這些鬼東西小姐也必不會收,所以找就老實不客氣的抖開紙包灑了他一頭一臉,同時嚴厲警告他不準再來,否則我就面稟老爺一切細情,請老爺打斷他的一雙狗腿。”
易秋盈道:“其實你也不該這樣叫他難看,他送的東西,退還給他也就是了,何必如此令他下不了臺?再說,弟弟的那場熱病,好歹總也是他給治好的!”
小真撇著嘴道:“要不是因為他治好了三少爺病的這點功勞,小姐,我早就收拾他了,便不稟告老爺,我也會私下告訴賈二爺或諸三爺,看他們會不會剝他的人皮?”
蹙著眉兒,易秋盈道:“這些事怎好向賈二叔與諸三叔去說?你不要胡鬧。”
小真連珠炮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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