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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縮著,祁少雄嚇得抖個不停,但是,他居然仍有膽量抗辯:“爹爹……說不定這兩個女人是姓燕的早就安排在裡面的……”
站在牆角的熊小佳突然尖聲道:“你胡說,是你主使你的爪牙把我搶來的--就是你身邊的那幾個,想要強暴我,汙辱我的也是你,我可以背誦由你那晚上所說的每一句話,敘述出你的每一個動作,表情……”
另一位少女也悲憤的道:“就是他,我可以用生命擔保,我可以起誓,把我們強擄來欲待糟蹋的就是他!”
忽然,一個女人的身影擠出了人牆,手指祁少雄,尖厲的叫:“如果老堡主還有什麼疑問,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項,我清楚祁少雄的一切罪惡勾當,明白他的毒辣手段,我更是一個受過他糟蹋的不幸者!”
那女人,是楊鳳!
大吼一聲,祁雄奎的衣袍暴飛,他手上已握著一柄兩尺長,兒臂粗的烏黑虯結短杖,只見他抖杖振腕,短杖的中空杖心又“嘩啦啦”一聲,伸展出一截比一截精細的四截杖身來,杖身展現的同時,他已撲向了祁少雄!
魂飛魄散的祁少雄尖叫一聲,拼命往人堆後頭擠,一邊慘厲的呼號:“饒命,爹爹饒命……”
祁雄奎凌空撲落,嗔目狂吼:“我活劈了你這敗壞家風的孽子!”
“雙全儒生”尤一波急忙大叫:“堡主手下留情,少堡主到底是你的獨生兒子啊……”
祁雄奎雙目赤紅,形容憤怒如狂,他手中的“伏魔杖”微微一抖,暴砸在旁勸止的尤一波,尤一波側身旋避,一對“飄刀”業已出手,但是,“伏魔杖”斜揮的影子卻猝然在翻舞之下,幻出了千百層縱橫交織的杖山,有如八臂並展,自四面八方呼嘯曳落!
脆響清充成串,尤一波慘嗥著在飛閃的杖影之中連連滾跳碰撞,鮮血加雜著腦槳迸濺皿散,他的一對“飄刀”也立時斷折成數十截!
祁雄奎宛若瘋虎,直逼他的兒子祁少雄,祁少雄連忙躲閃,泣求連聲,忽然間,他又避到雷剛與石順的身後。
眼見祁雄奎當頭而來,雷剛顫慄驚恐的大叫:“堡主且慢……”
回答雷剛的,是怒濤般洶湧的杖勢,這位“鐵龍臂”倉惶躲讓,怪叫道:“虎毒不食子啊,堡主你怎能這般無情!”
“伏魔杖”筆直搗來,雷剛略為閃開,單臂橫截,飛起一腳暴蹴對方下盤。
祁雄奎狂笑著,身形電旋,雷剛的一腳甫始擦過他的腿側,而他的杖端已被雷剛一記“大力臂”“當”一聲磕低,但是,變化卻突起於一剎那--往下沉落的“伏魔杖”,卻在下沉的瞬息倏忽反彈,怪嘯突起,杖影幻成幾排重疊隱合的勁力往上暴卷!
於是,雷剛的尖號如泣,他龐大的身體連連拋起拋落,骨骼的碎裂更摻合著他滿口的鮮血噴灑四周!
“飛狐”石順然掠前,悲憤大叫:“住手,你瘋了,堡主!”
單膝點地,祁雄奎雙手握杖,“呼”聲劃過一道圓弧倒劈石順,石順兩腳互碰,凌空一個急快的筋斗,漂亮極了,當杖身一散落空之際,這位“飛狐”已嗔目切齒,閃出手上的“毒龍爪”,快逾石火般暴襲祁雄奎!
在四周的一片怒喝叱呼聲中,祁雄奎揮出的杖身猛烈收縮,“嘩啦啦”短為一截,剛好“鏗”的一響震開了石順的“毒龍爪”,而石順翻臂旋身,凌空又是七十一爪!
爪影晃映,翩飛而下的須臾,祁雄奎大喝似平地響起的焦雷,他的“伏魔杖”眨眼激起卷蕩的罡力,左右閃騰,彷佛百杵千萬立地柱天,石順的兵器頓時脫手撞拋,他人尚未及退出這片罡力的範圍,“嘩啦啦”暴響,杖身再展,兜穿石順的胸膛,更將石順搗跌出門,直摔落園外三丈之遙!
“鱷尾”程半途一聲不哼,倉惶待溜,但是,搗飛了石順的“伏魔杖”卻呼”一聲指向程半途的背心,這位心膽俱裂的朋友往前急撲,本能的反應用出了他的絕活--右腿微點驀彈,向後猛翻,強勁有力,有如鱷魚揚尾!
射來的“伏魔杖”第一截突然“叮”的收縮,程半途一腳不中,尚未及應變,這收縮的一截杖頭又“察”一聲彈出,恰好撞上了程半途的後襠,痛得他狂吼一聲,手撫胯間,姿勢怪異的連連蹦跳幾次,卻在面孔倏歪之下,一個橫旋仰翻於地!
“撲通”一聲,邱景松已經泗淚滂沱,臉如死灰般哆嗦著跪了下來。
這時,祁少雄已經再沒有可以掩躲的地方了。
祁雄奎形容慘怖,混身血跡斑斑,他死盯著乃子咬牙切齒的喝罵:“逆子,畜生,不考的禽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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