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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悅己的意思也不是說她家小姐騙了大夫人,小姐的話確是句句屬實,但某個角度說,卻只是說出了部分的真相。比如,大小姐雖然天資聰穎,卻沒什麼耐性,學什麼都是三分鐘熱度,所以一開始大家誇的都是她。但事實上比大小姐有耐心、有毅力的小姐才是最後精通的人。
“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你姐姐。”不知情的溫水柔還頗為嚮往。
“會有機會的。”蘇毓秀笑道。
要是真見到了,還不嚇死?一旁的夏天也在那竊笑不已,見這兩個不乾脆的人正題不說,卻在那一個勁地繞圈子,便“好心”替她們匯入正題:“大夫人這次來應該有其他事情吧?”
身為一個丫鬟,無論她用多麼柔和的語氣說這種話都有點不敬,尤其她還是在主子說話時突然插話進來。對於她的沒大沒小,就算是軟弱的溫水柔也難免注意了一下。但溫水柔向來不是個愛與人爭辯、計較的人,她只是留心地看了夏天一眼,也就沒說什麼了。
“弟妹,我這次確實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她微微低頭,看來好不靦腆。
“有什麼事大嫂直說便是。”
“我、我想請你做我的老師。”溫水柔的要求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連夏天也禁不住張大了嘴。
看看三人震驚的表情,溫水柔一下子漲紅,顯得更不好意思了,“我,”她支支吾吾地說,“我的要求是不是太突兀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蘇毓秀慌忙地否認,正不知道怎麼解釋時,夏天卻巧妙地將她的話接了下去。
“只是我家小姐又有什麼好教你的,”夏天的話雖然銜接得恰逢時機,但意思卻是調侃自家小姐,“潔癖,還是厭男症?”她說著,不客氣地笑出聲來。呵呵,這是她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笑是件會傳染的東西,哪怕此刻夏天嘲笑的物件有些不對,悅己還是有些忍俊不禁。直至收到蘇毓秀譴責的目光後,她才剋制下笑意。不過要說清楚的是,悅己買蘇毓秀的賬,不代表夏天亦是。
不悅地看了看掩嘴竊笑的夏天,蘇毓秀努力擺起無所謂的臉孔,衝著溫水柔自嘲:“大嫂,就像夏天說的,我這種怪僻的人哪有資格作別人的老師。”
溫水柔還在驚訝於她們這種主不主,僕不僕的關係,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弟妹是自謙了,我相公就誇弟妹是個能幹精明的人,他的話又怎麼會有錯?”
沒有忽略她眸中流露出的異色,蘇毓秀這下全明白了。原來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司徒胤啊。定是他說了什麼貶“溫”揚“蘇”的話,才讓大嫂有了這個念頭。這麼一想,她忍不住對司徒胤的印象更不好。
整整心緒,她同溫水柔說道:“大嫂,我真的沒資格做你的老師。”見溫水柔流露失望之色,她忙又接著說道,“不過,我歡迎你經常來這裡找我,也許我們能做個朋友,好嗎?”她說完,嘴角輕揚,那笑仿若清晨綻放的青蓮般清雅動人。
“好。”被蘇毓秀的笑容所迷惑,溫水柔不自覺地點頭。
“好什麼?”這時,一個突兀的男音插了進來。
那人來得悄無聲息,又沒人前來通報,害得眾人的表情皆是一凜。尤其是夏天,她的面色變得最多。怎麼會?這是第二個,不,第三個靠近她,而她卻毫無所覺的人!
四個女人尋聲望去,但見來人一身月白長袍,烏黑的長髮用兩股絞成黃色的發繩草草挽了個懶人髻,頰畔幾縷碎髮飛揚,襯著那一臉的唇紅齒白、面如冠玉,除了連雲,還有誰?
在場的,只有夏天不識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她一早回來,連雲已經不在雲苑。而悅己也因為對連雲的長相見怪不怪而沒有特意地想她提及此事,所以此刻當她看著連雲俊美的臉孔時除了恐懼,除了驚豔,還有警戒,“你是誰?”她冷冷地問道。
見此,悅己失笑地說道:“夏天,你不認識姑爺了?哈哈,沒想到你也有犯傻的時候。”她說著,一個人竟也笑了個樂不可支。
連雲?夏天真的無力去掩飾她的震驚,更沒空理會悅己的嘲笑。怎麼會?明明三天前,他還遠遠不是她的對手。可才過了短短三天,就天地俱變了!應該是因為她吧?她若有所思地看向蘇毓秀,該死的,悅己剛剛講了一通,廢話倒說了一堆,怎麼就是沒講到正事上?
“小叔。”
“大、大哥。”
“姑爺。”
溫水柔,蘇毓秀,悅己依次向他行了個禮,連雲亦回禮。
一下子,原本屬於女人的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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