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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藏著笑意的男中音傳來。
“確定。”蘇毓秀更大力地點頭,緊張令她沒有察覺連雲話中的笑意。
“那真是可惜了。”連雲輕笑出聲,那輕快無比的語氣終於令蘇毓秀遲鈍地意識到自己慘遭愚弄。
她握起小拳頭,正欲抗議,可動作卻倏地僵住了,右手停在了半空中——
這一切只因一個輕如羽毛拂過的吻溫柔地印在了她的額頭,同時大哥修長的手指也溫柔地撫過她柔細的肌膚,從她的額頭、眉心,滑過她挺直的鼻樑,最後如蜻蜓點水般畫著她的唇形。他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好似把她當作絕世的珍寶般呵護。而隨著撫觸,他的吻也從額頭,移到臉頰,移到嘴角,再移到她可愛的小下巴。
第5章(2)
兩人之間漸漸形成一種親暱的氣氛,但蘇毓秀也沒有特別的抗拒,也許是因為她從他身上感受不到充滿霸氣的侵略,又或許因為童年時,她也曾親過大哥的臉頰。
不過,她馬上會知道她的放鬆是為之過早了,因為他的下一個吻落在了她的頸部。
蘇毓秀髮現她的頸窩隨著他的親吻火熱且微微發麻,那異樣的感覺漸漸擴散到了四肢百穴……她的身體居然產生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與愉悅,一股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椎骨一路攀爬,讓她不由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
直到他的唇在她脖子上吮得更用力,並開始微微地啃她,那種處於疼痛與麻癢間的奇怪感覺讓蘇毓秀不禁慌亂起來……又麻、又酸、又疼,還又癢,她終於忍不住推開了他,然後迅速捂住自己的脖子。
她可以感受到那裡被烙下一個溼潤火燙的痕跡。
天哪,他居然輕吮了她!
天哪,下午她還拿這個取笑夏天,可是現在也……遭報應了吧,都怪她圖一時嘴快。
“怎麼了?”被突然推開的連雲懊惱地問。
怎麼了?他還好意思問?大哥真的變壞了。蘇毓秀在心中微微埋怨,不過還是低著頭,紅著臉回答了他的問題:“好癢。”她說著,把脖子的痕跡捂得更牢。
癢?連雲有些不明白,他拿掉她放在脖子上的玉手,發現那紫紅的斑點旁起了一片微紅的痕跡。再看她的臉,亦然,只是症狀輕些。
是他的鬍子磨的嗎?
他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鬍鬚,開始考慮要剃了它。
安分了一天後,蘇毓秀又開始“作怪”了。
話說第五天,杜管事正教訓一個犯事的小丫鬟,可連二夫人卻突然跑來替丫鬟說情。雖說她的意圖不壞,但若每個丫鬟做錯了事,都由主子來說情的話,那堡裡面的規矩也就形同虛設了。
再來是第六天,同樣在書房內,美麗幹練的杜若霖姑娘再次發表她對連二夫人的不滿。
當她報告完這兩天的事件後,任飛揚率先鼓掌讚道:“了不起,了不起,杜大小姐你真是了不起,調查得那麼仔細。我看你恐怕比小嫂子本人還要了解她自己的情況。”他話中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可杜若霖卻仿若沒聽到他的話般,繼續道:“其實,我不過是覺得二夫人對下人要求似乎高了一點,以致負責清理雲苑的下人有頗多怨言,而且據我查知,雲苑這些天的伙食也一直是由陽泉酒樓負責,或許二夫人對風馳堡的伙食有什麼意見?”
“既然我們已經聽完了,不知杜小姐你還想怎麼樣?”挑釁的當然又是任飛揚。
“任飛揚,”杜若霖咬牙切齒地叫他的名字,“為什麼你非要和我作對不可?我現在是說正經事。”
“正經事?”任飛揚嘴角更為嘲諷地一勾,可雙手卻無辜地一攤,道,“不好意思,我怎麼看都覺得,你是在找碴?”
“我想我需要重新宣告一下我的立場,”杜若霖深吸一口氣後,冷靜下來,“我並不是想要挑剔二夫人什麼,又或是以下犯上。只是現在既然出現了問題,我身為管事當然要去解決它。堡裡的下人對二夫人有諸多不滿,這也許不過是誤會而已,但傳出去,總是有損我們風馳堡的名聲。另外,二夫人每餐都是由陽泉酒樓外送也實在過於奢侈,甚至連堡主都沒有這樣的派頭。”
這番話杜若霖確實說得在情在理,連任飛揚一時也不知怎麼反駁。
沉靜了一會,說話的是在場最有能力做主的人——司徒胤。
“弟妹,”他的目光移向這次亦在場的蘇毓秀,“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說?”
蘇毓秀面色一凜,這回顯現的居然不是羞澀的小家子氣,而是難得的大氣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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