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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害怕,我想我是不是要摔死了,我只敢閉上眼睛,不敢看下面的景物,只有耳邊呼呼的風聲,和身體自由落體的絕望感,下落可能只有幾秒鐘時間,但我卻覺得像過了幾年那麼久。”我笑著說,“當保護索到頭後,把你從懸崖底拉起,你會發現,原來陽光是這麼燦爛,樹木是那麼的綠,市場裡賣菜大媽的嘮叨是那麼的有趣,樓下看車的大爺發起脾氣來是那麼可愛。”
原來月兒還認真聽我在講,但聽到後面幾句,忍不住咯咯直樂,說:“什麼和什麼啊,那種是先死後生的感覺嗎?”
我點點頭說:“是的,當一個人經歷過臨死的恐懼後,其他所有的困難都會微不足道。”
月兒點了點頭,歪著頭凝視著我半響,說:“老拆,你是個大壞蛋。”
“是不是壞得有一點點可愛。”我抬頭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笑著回答。
“一點都不!”月兒扁扁嘴斬釘截鐵地說。
這時候,一陣大風颳將了過來,穿著短裙的月兒忍不住抱住肩,打了個冷顫。
我輕輕摟過月兒,說:“來,讓我寬廣的懷抱來溫暖你這顆孤獨的心。”
月兒輕輕推開我,抬頭看著我,笑著搖頭說:“每個男人的懷抱都是37度2,都可以溫暖孤獨的心。”
我用力把她攬入懷說:“不,我比他們的都溫暖,因為我今天剛好感冒發了點低燒。”
第十九章
月兒不再掙扎,輕輕地摟住了我。
風在我們的耳邊掠過,遠處燈光闌珊被染在了廣州的天空上。
我低下頭,用唇撥開月兒臉上的碎髮,月兒雙眼盈盈,嘴角似笑非笑,千嬌百媚,我輕輕地親吻著她的眼睛,她有點涼的臉,最後尋找到她的唇,。
月兒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微張的唇,輕輕回應著我的親吻……
好一會,月兒離開了我的唇,頭依偎在我懷裡,說:“很小的時候,我就渴望有一個哥哥,在我孤獨的時候,能牽我的手,在我傷心的時候,能擦乾我的眼淚。”
我微笑地看著她。
她雙手環著我的腰,接著說:“剛認識你的那陣子,我們幾個有幾次在聊到你的時候,一致的認為,你是個危險的男人,必須要離你遠點。”
“後來你偷偷在我的飯卡里打錢,只因為你不想我們倆個不會掙錢的學生花錢請你吃飯,但又不想拒絕我們的心意。在CATWALK,你細心地照顧我們倆個女孩,讓我對你有了新的認識,特別是在廣武酒店的那次,我覺得你是那種看起來吊兒朗當,看起來很壞,但其實心地很好的男人。”說到這,月兒抬起頭,用清澈的眼睛看著我說:“我覺得你特像我小時候想要的那個哥哥。”
我揚起嘴角笑著說:“我的經驗告訴我,當女孩子說,你像我的哥哥的時候,或者說我把你當做哥哥的時候,一般就是你被踢出局的悲慘時刻。”
月兒抿嘴一樂,說:“老拆也有這種時候嗎?那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仰望天空做悽慘狀長嘆:“在我人生的上半場,拒人10次,被拒50次,目前戰績10比50落後,戰績比中國男足還差。”
月兒搖搖頭笑個不停,說:“老拆,你什麼時候能夠正經一些,不過正經了就不是老拆了,我還是喜歡你現在這樣吊兒朗當的樣子。”
我撓撓頭說:“吊兒朗當只是包子的皮,大家要善於透過麵皮,發現肉餡。”
月兒調皮地捏了捏我肚子上因長期酒天肉地堆積下來的一點小肚腩,說:“是發現這堆肉餡嗎?”
我拍開她的手,說:“嗯,我現在正在努力減肥,當我失去的這一堆贅肉的時候,我就會得到的整個世界了。”
月兒放開我,走到欄干,雙手展開迎著風,看著遠方。
遠處夜的黑暗從山底慢慢向城市轉淡,在城市的中央,滿城璨燦的燈火掩蓋了黑暗,闌珊的廣州午夜未眠。
月兒轉向我,風吹得她的長風隨風飄揚,雙手迎著風,她閉上眼睛大聲說:“老拆,我不需要整個世界,我只想好好的愛一個人,好好地被一個人愛。”
我跳上欄干,坐在上面,對著天空大聲地喊:“那個人是姓老名拆嗎?”
月兒笑著也朝遠方大喊:“那個人姓老名壞蛋!”
我開心地學狼大聲嚎叫了幾聲。
這時候一對在山上散步情侶經過這裡,聽到我的狼嚎鬼叫,那個男人忍不住罵了我一聲“痴線!(粵語,意思為神精病)”女孩則趕緊拉他走開,讓他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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