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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屁顛屁顛地貼上去;相反如果這個人沒有價值,我們就會很冷漠。常常自己都會很害怕,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起身拱了拱手說:“老黃一番話,如提醐灌頂。”這不是恭維的話,也許在別的場合聽到這句話,我會很不屑,但剛才歷經了一場由勝轉敗的戰鬥,卻讓我深刻地認可老黃所說的話。對老黃肅然起敬,這不是個普通的人,難怪我們之前用了各種方式都沒有打動他。
我請老黃坐下和小畢對殺一盤,老黃不客氣坐下和小畢撕殺起來。
我在一旁邊觀看,習慣性試圖在老黃的棋風裡尋找這個人性格特點,以確定接下來如何對症下藥地和他打交道。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趕快走到門去,以免影響別人下棋,我一看,是蓉蓉。
“哥,我下個星期就要回貴州老家了,你還來看我嗎?”
我拍拍腦袋,這一段事情忙的天旋地轉,都忘記我答應過蓉蓉,在她走之前,帶個人一樣大的HELLOKITTY去看她的。
老黃的棋下得很慢,幾乎每一步都會仔細思索,每下一步就會不停地搖他寫有“叩橋不渡”的扇子,雖然,天氣並不算太熱。
一盤棋他們下了快兩個小時才結束。覆盤的時候,我在佈局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得到了老黃在內的認可,認為我的大局觀是一流的,但進入中盤和收官部份我就只有看的份了,區域性他們倆的計算遠勝於我。
我惦記著去採韻那拿酒,復完盤我就先走了,和老黃溝通的橋樑找到了,我的目的達到了,取得老黃的信任和他成為朋友不是一兩天就能一撅而就的事。
我先回公司去取禮物給採韻,是一個朋友剛送我的一套水晶酒杯,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當然要有好的酒具才行。
我上到公司,發現四處都已黑漆漆的,只有我們部門還有燈亮。
我走過去一看,是月兒。
她在電腦裡看我們幾個以前在外面玩拍的照片,並怔怔地看一張我揹著她,她扯著我的耳朵,我戲稱是豬八戒與媳婦的照片。
“月兒。”我輕聲地叫她。
她回頭一看是我,立即轉頭用紙巾去擦眼睛,就在她轉頭的一瞬間,燈光下,我分明看到了她的晶瑩眼淚。
她很快轉身,笑著站起身來說:“你怎麼回來了啊,你不是和小畢他們陪客戶下棋嗎?”
“月兒,對不起。”我看著月兒尚有淚痕的眼睛。
月兒凝視著我說:“為什麼?”
“那晚,我……”看見月兒的眼淚,我搓著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笨嘴笨舌的。
“哪晚呢?是你親雲水的那晚,還是親我的那晚?”月兒嘴角微微一翹,大眼睛看著我問道。
“都有。”我老老實實地回答說。
月兒深吸一口氣,微笑著對我說:“老拆,你錯了,你不需要說對不起,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們都知道遊戲規則的不是。你習慣每次起床後都和那個女孩說對不起嗎?”
“我會說,寶貝,我們換個姿勢吧。”我伸出左手拉住月兒的左手。
月兒抿嘴一笑,甩開我的手,說:“你想上南方都市報頭條啊,這裡有監控攝影頭呢。”
看到月兒開心地笑了,我心裡突然有個主意,我對她說:“月兒,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開著車帶著月兒上了白雲山,把車停在了半山腰的停車場,我拉著她的手,走到了“蹦豬臺”(跳高空彈跳的地方)。
我和月兒倚在旁邊的的欄干上,看著前方燈光輝煌的廣州夜景。
月兒深深地吸了口新鮮空氣,說:“老拆,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想做個傻子,至少這世界看起來都是真的,人都是好的。”
我說:“那你做傻子後,會流口水到衣服上,三天不洗臉刷牙嗎?”
月兒回過頭嘟著嘴,兇狠狠地對我說:“會!我會把口水擦在你衣服上,不刷牙親腫你的嘴。”
“看來,我下輩子一定要找你做老婆,因為除了我,就數你傻了。”我笑著說。
“那這輩子呢,你會娶雲水嗎?”月兒右手靠在欄干上撐著臉問我。
我不接她的話茬,指著右手邊的“踹豬臺”,問月兒:“你跳過高空彈跳嗎?”
月兒搖搖頭說:“沒有,我不太敢。”
“我每次受到大挫折的時候,就會來跳。”我說。
“跳的時候什麼感受?”月兒好奇地問。
“我第一次跳下去的一瞬間,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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