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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入圍三個品牌,每個品牌最多可以有三家代理商來投標,如果投標三個品牌一共少於三家公司,則為廢標。
所以我們的品牌必須有三家來投,一來擾敵視線,不知道我會支援哪家來做,虛虛實實,這樣對手就比較困難有針對性地對付我們;二來萬一真的其他兩家看情形不對聯手不投,我們少於三家,那就會被明正言順被廢標。
一切安排妥當,回到家,已經將晚上9點鐘了,我極度疲憊躺在沙發上,掏出電話,打月兒的電話,是關機的。我又打雲水的電話,雲水在家,但說她剛回去,但月兒不在家。
我把手機順手一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這一睡不知道多久,電話突然響起,我一激靈醒來,會不會是月兒打過來的,我立即滿地找電話,好不容易在沙發角落的地上,找到電話,我激動地一看,心頓時涼了半截,原來是老莫。
我接通了老莫的電話,原來老莫和凌聽又吵架了,他找我出去喝酒,我瞄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晚上11點多。
我有氣無力地告訴他“三陪”的服務目錄裡,我現在只能陪睡而且還是遠端的,然後掛了機。
我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躺了一會,不覺又拿起電話給月兒打電話,發現還是關機。我又給雲水打了個電話,雲水告訴我月兒還沒有回來,但剛剛她收到月兒的簡訊,說她回到老家去了。
回老家去了?回去做什麼呢?我困惑不解地想。
心裡有事,我也沒有了什麼睡意,我索性開啟電腦,開始處理起今天的郵件來,郵件的最後是張宇哲在晚上10點多的郵件,不管怎麼樣,在工作上,他是個很敬業的人。
我隨手開啟一看,看到內容時,不由得吃了一驚。
第五十四章
這封是張宇哲回覆月兒的辭職信的郵件,她只發給了張宇哲,在郵件裡,她說由於出國讀書原因,提出辭職。
張宇哲在郵件裡則公事公辦地說了一些勉勵的和挽留的話。由於我是她的teamleader,所以張宇哲把郵件抄送給了我。
我不停地打月兒的電話,但是終始沒能接通她的電話
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全中國的綿羊都快被數完了,還是沒能見到周公。
好不容易在天亮前睡了兩個小時,電話突然響了,我噌地本能地坐身了起來,抓起電話,一看,螢幕上分明寫著張宇哲,我忽然有一種想把電話從窗外扔出去的強烈慾望。
張宇哲在電話裡問我專案的進展,我告訴他這兩天在定招標商務條款,我已把對我們有利的條件放到條款裡去了。
張宇哲大為讚賞,著實誇獎了我一番,但始終沒提月兒辭職的事。在他就要掛電話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準備怎麼挽留月兒。
他在電話頭不是很在乎地說:“她要出國讀書,這是她的自由,這也沒有辦法的事啊。她請假一週,等她回來我們倆再好好和她聊聊,她是個好苗子,但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這個專案贏下來,公司的領導們都很重視!”
我差點想脫口而出,如果你讓月兒辭職了,我也不幹了。但我終於忍住了,因為我知道這太孩子氣了。
會展中心專案按步就班地順利進行,這算是我這幾天黑暗生活唯一的一點螢光了。
招標書已經發出來了,按照廣東省招標的規則,要公示二十天,十一月中就能招標了。蔡總他們及其他兩家公司也已經開始做投標備了。萬事大吉,就等東風了。
另外兩個品牌突然變得很安靜,我心裡倒不安起來,因為我知道這可能意味著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已經放棄,但這可能性很小,一種就是他們醞釀著更大的動作。
我和蔡總及採韻都在四處地收集資訊,留心他們的動向。
我還是每天都打月兒的手機,但幾乎是關機,偶爾開機也不接我的電話,我在MSN,QQ上留言給她,她都沒有任何回應。我找過月兒的資料,但她沒有留家庭聯絡電話,問過她的同學,也沒有誰有她家的電話。
在古代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找人很難;現在是頭頂飛機,手握手機的E年代,弄丟一個人,居然還是這麼容易。
我刻意減少了去採韻那的次數,即使去了,我們也只是開心地喝咖啡聊天。採韻依然是很自然地和我在一起,我對她做什麼,她坦然接受,我不對她做些什麼,她也淡然接受。我們現在是淡淡的,有點曖昧的,更多如好朋友般的關係。
月兒請假回去已經第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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