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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輪到自己有事了,才發現羽扇已成破扇了,綸巾也成毛巾了。
我立即打電話給老莫和小畢,招集他們開代號為“駿景會議”的緊急會議。
老莫一聽立即屁顛屁顛地過來了,見面就一臉先知先覺的表情,雙手靠背,語重深長地說:“老拆,我就知道會出事,唉,小同志,畢竟經驗不足,以前都沒有出事,不代表永遠不會出事。所謂在大海航行靠舵手,出門泡妞要細心。”
我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恨不能把他的小弟弟切下來,帶到西藏去祭天!
小畢很快也趕到了,我們三個人立即開起了緊急會議,老莫理所當然地主持起會議。老莫以前多是被主持的那種,現在一旦翻身當主人,立即顯露他那無恥和小人得志的嘴臉。
老莫的會議公告洋洋灑灑列了二十一條,卻多與今天的事無關,多是把以前的事提出來,進行人身攻擊和打擊報復,我哭笑不得,這小子生錯年代了,如果他生在文化大革命,一定是造反派的領軍人物。
當然老莫也不是草包,他還是提到了關鍵的問題,就是如何解釋和採韻的親密合照。
“怎麼解釋呢?”我急著聽他們的辦法。
老莫一本正經地說:“正在想!”
我頓時想拿塊豆腐撞死,這都是什麼人。
小畢說話了:“老拆,我覺得既然照片怎麼解釋都不行,那只有坦白去承認,告訴月兒,你對她的感情,讓她原諒你。”
我一聽大為贊同,真是悶屁的人,一放出來都是響屁。小畢平時不太愛說話,一出口就是一針見血,真是一話驚醒夢中人。
我和老莫在江湖混得久了,一出事,第一時間就是想著怎麼去矇混過關,憑著我們多年練就的三寸不爛之舌,多數能逢凶化吉,實在要較真的,我們就會以萬般心痛的表情,快樂萬分地轉身,迎接下一個懷抱。
記得在哪本書上看過,失戀的最大痛苦在於青黃不接,但如果我們倉殷糧豐,儲備豐富,那最大的痛苦就莫過找不機會失戀了。
這幾年真正能讓我們倆會這麼認真和在乎的,好象只有凌聽和月兒了。
老莫還想要發表自己的高論,我已經操起車鎖匙,三竄兩跳到了樓下,開動車,直奔棠下小區。
路上我給雲水打了個電話,雲水她告訴我月兒在房間。
到了她們住的地方,雲水幫我開了門。
我站在月兒門口,裡面透著燈光,深吸了一口氣,敲了敲門,並輕聲叫喚著她的名字。
門如意料中一樣沒有開,我很瞭解月兒,她是一個愛恨同樣強烈的女孩。
我在門外無聲地站了一會,然後大聲說:“月兒,我知道是我的錯,也沒有想過你會原諒我。”
頓了頓,我繼續說:“我只想讓你知道,這麼多年來,我身邊有過很多的女孩子,當她們的離開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今晚,就在剛才路上來的時候,我想到你要離開我的時候,我的心忽然很痛!很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過的,鑽心的痛。”
“我承認我是個天生不肯安定的人,一直以來,對感情都不是認真,一直以來,我也以為不會為誰停留。但這一次,不管我願不願意承認,有個人已經讓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慢慢地停下來,那個人就是你,月兒,我愛你!”
多少年,我不曾對一個女孩說過愛字,哪怕是她拿把水果刀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我也只會告訴她,我喜歡她。
這麼多年來,我用過各種方法哄女孩上床,唯一不用的方法,就是告訴對方“我愛你”。
有個女孩每次做完愛,都問我愛不愛她,我卻從來沒有給過她想要的答案,傷心的她給我發的最後一個簡訊是:“老拆,你是個流氓,但是個坦坦蕩蕩的流氓。”
當我對月兒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的,才發現,這麼多年,我對愛這個字,原來是像處女提緊褲子守著的貞操一樣,等著合適的人在合適的時間來把它取走。
浪子並不是不會愛,也許只是不敢愛,因為他對愛比誰都沒有安全感。
夜已經很靜謐,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偶爾傳來遠處的汽車喇叭聲。
月兒沒有說話,但房間裡分明傳來她的哭泣聲。
我靜靜地守候在她的房間門口……
第五十三章
月兒終究還是沒有出來。
我站著抽完一包的三五,本想站一晚,以顯示我的誠心,但腳又酸又麻,最後體力不支,最後還是一屁股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