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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讓她怎麼去答?
既然,蕭楠都察覺了,難道說,皇甫漠會不知?
不過都是設了一個個局,只看著這所謂的洛州會盟,誰最後稱勝罷。
是的,雖然兩國帝君會盟,選在坤國的邊境水城洛州,可,倘若要有變故,都得師出有名,否則,必令天下其餘諸國所不齒。
坤國縱是南面的霸主,觴國縱是北面的霸主,顯然都是不會冒此大不韙。
這些,她清明於心。
但,卻是不再願被人利用。
那種感覺,一次就夠了,一次就痛得讓心口無以復加。
而現在,西陵夙果然還是沉默的。
真好,沉默。
倒是奕翾徐徐道:
“觴帝素來是大度之人,何必急看現在表白什麼,父皇長途跋涉,想是勞累了,還請觴帝儘快讓父皇到行宮歇息吧。”
“不,老夫不去那人的地方,老夫就待在船上,將我的茗兒接走!”奕傲卻斷然拒絕道,並且拒絕得話裡字間,唯有一個奕茗。
自剛剛強行讓自個鎮定後,奕翾此刻的容忍力顯然是要好太多:
“既然這樣,那讓女兒推父皇進艙罷?”奕翾只輕輕說出這句話,就勢便要從太監手中,接過推椅。
“你什麼時候和那西陵夙劃清關係,什麼時候再來推為父,否則,老夫寧願沒有你這個女兒!”沒有料到,她的手還沒碰到推綺,只聽得奕傲斬打截鐵地說出這句話。
這句話,說得聲音極大,船下都是聽得分明。
奕翾卻並不惱,仍是笑著:
“父皇,女兒的事,自己會有主見,還請父皇不要有任何偏見,究竟誰是好的,誰是壞的,都不可一概而論!”
皇甫漠在旁,她能說的,唯有這些了。
今日的事,其實有些蹊蹺。
父皇以前縱然不算是英明的君主,卻也不是昏庸之輩,只剛才說的幾句話,確是和三年前大不相同,恰是認定了死理,再聽不進旁人之言似的。
她分辨不清究竟蹊蹺在哪裡,或者,字裡行間,是否透露著其他的意味,只得凝向父皇,試圖從父皇的目光裡讀到些什麼,可那裡,有的不過是慍怒:
“好,好,好!你們都跟著西陵夙去吧!老夫只當沒有你們這些女兒!”
說罷,奕傲氣鼓鼓地一揮手,讓那太監推著他朝艙船行去。
不過是一場不歡而散。
奕翾站在那裡,愈發覺得不對勁,可皇甫漠卻對著岸邊的西陵夙,道:
“不知坤帝何時能讓奕茗到朕身邊,朕與坤帝就這些會盟條約蓋璽確認後,兩國邊境也就長治久安,貿易通達了。”
他這句話,聲音不大,卻能恰到好處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
奕翾的臉色終因這句話,變得發白,也不再思索父皇話語裡的蹊蹺,耳中只聽進了,不管是誰,原來在意的,都只是那白露公主!
蒹葭仍是沒有先開口,她站在那,這一次,只想聽完西陵夙怎樣說。
“待會盟條約商談完,朕確實該將白露公主送還觴帝,然而——〃
西陵夙頓了一頓,方唇邊嚼了更深的一抹笑,道:
“白露公主並非是一件物品,能由得朕來相送,若觴帝真的尊重公主——〃
“恐怕,還得聽奕茗親自說,願意和朕回去,是嗎?”皇甫漠千脆替西陵夙說完這句話,眸光睨向蒹葭。
竟是讓她來抉擇,若擱在以往蒹葭的身上,她能怎樣抉擇,西陵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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