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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與楊逍的關係也還未親近起來,你若輸了,也沒借口說他偏袒我。”
玩笑開過之後,又要談論正經事情,趙禹說道:“除了新教典這件事之外,還有在黃山建立新總壇這件事也要著手去做。另外,我聽蝠王提起過,原本教中是有名為百草堂之類的建制,只是近年來被削減去。這一次,咱們要把這些意義重大的堂口重新建立起來。還是那一句話,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這新成立的堂口,不要再叫百草堂之類的稱呼,便直接名之為博士堂。”
“博士堂?”眾人聽到這稱呼,皆疑惑出聲。
趙禹點頭道:“不錯,取意博學廣識之士。這一個博學,卻並非只是熟讀道德文章而矣,更多的是要考量真正經世致用的學問,比如胡醫仙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五行旗的土木工程、淬鍊火油、冶鑄器具等等,皆是真正切實有用的本領。咱們明教萬千教眾,若只教他們誇誇其談的教理教義,抑或只會一意鼓動他們犯上作亂,卻不教他們真正治家守業的本領,要到哪一年才能過上衣食富足的好生活?所以,這件事情要當作真正要緊的大事來做。未必人人都能因此掌握非凡技藝,但只要有一二謀生的竅門手段,便已經是難得的善舉。”
聽到趙禹這個計劃,楊逍等人皆點頭道:“不錯,授人以魚,怎比得上授人以漁。這件事情,的確是重中之重。與此相比,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反倒不甚緊要。”
趙禹又說道:“挑選這些賢能之士,也不必完全侷限在咱們教中,但凡有一技之長,能夠令人學以致用者,皆可招攬。只要是有真本領的,那便不拘一格皆招納來。不過,博士堂之人卻不可直接插手地方的民生政事,若有什麼切實可行的建議,須得交由地方官府出面去推行。為了配合推行,我將與總管府一干幕僚商議,籌備進賢院。凡博士堂中出色人物,可入選為進賢院賢士,與講武堂武士一般,雖不入官品,但皆為治民之吏,若考績連優,可轉勳為官。”
聽到這話,眾人皆禁不住一喜,而後卻又不無憂慮道:“教主這設想雖然不錯,只怕未必能夠落到實處。那些高高在上計程車人,未必就肯與三教九流的下里巴人同朝為官。或能一時間得以推行下來,曰後難免又要大打折扣。如此一來,好好的一個仁政善舉,曰後只怕又會無疾而終。”
趙禹點頭道:“這件事情,我也有考慮。隋唐以來開科取士,未嘗沒有這方面的考量,只是千百年傳承下來,進士獨貴,其餘則乏人問津。這種關係重大的革新,想要自上而下來推行,勢必困難重重。縱使一時強硬開啟一道口子,過不多久又會被堵死。所以,須得是自下而上的去推動革新,讓平民百姓自己拿出一個對自己好的主張,而不是再盲從於那些所謂鄉望士紳。這是水滴石穿,潛移默化的長久工夫,如今咱們只能暫且開闢出一個局面來,曰後如何演變,且由得它吧。”
說完這些後,他便拍拍手道:“好了,真正的大事情也就只有這些了,曰後再有問題,再來計較。尚剩下一些尋常小事情,咱們便邊吃邊談。只是今次又要叨擾楊左使了。”
楊逍連道不妨,同時起身來吩咐下人準備飯菜酒水。
大事已了,眾人圍坐在桌前,談論起一些新鮮事情。待上菜時,卻是楊逍的夫人紀曉芙親自端上來,趙禹等人連忙避席道:“豈敢勞煩楊夫人。”
紀曉芙溫婉不減,笑語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算不得什麼。方才不兒冒犯了教主,我還要代她向你道歉。”
趙禹連道不必,又說道:“是了,我現在要講一事,或許還要勞煩不悔姑娘幫上一幫。”
紀曉芙笑道:“這孩兒驕縱慣了,能有什麼幫得上忙的?”
楊不悔站在門外,聽到這話後,心中卻是極為不滿,不過卻也不敢出身免得被人瞧見自己。
趙禹說道:“咱們滁州現在倒也沒有太多事情要忙碌,我便想著,是不是要抽調一些人手去將流落在外的金毛獅王迎回來?這個念頭,倒與獅王手中那屠龍刀沒有太大幹系。只是獅王他畢竟是咱們明教的法王,若流落在外不聞不問,卻是說不過去。不獨獅王,便連失蹤已久的右使範遙並紫衫龍王也要一併尋回來。”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嗟嘆起來:“都是過往一時糊塗,令得教中兄弟散去大半,現今明教總算有了起色,自是要尋回這些老兄弟。”
楊逍卻疑惑道:“縱使要尋回他們,便讓下邊的教眾用心去打聽,不悔一個女兒家,又能幫上什麼?”
趙禹說道:“獅王的下落,現今只有鷹王的外孫張少俠曉得。只是咱們若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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