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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會冷笑一聲,而後連解釋都不解釋便拂袖而去。然而如今他主持編撰教典,心境較之以往也平和了許多,聽到彭和尚的質疑,便說道:“彭大師有這一番考量,倒也不出奇。我主持教典的編撰,對於教主的用心,也比諸位多了一層感悟,便與你們講上一講。”
“咱們明教這些主張理論,雖然源自波斯總教,不過說實話,幾百年傳承下來,或是因時不同或是因勢不同,較之最初的教義,已經有了很大改變。不過這些改變太過隨意,根本沒有章法,不成系統。更因傳教之人或有私心作祟,將之修改得不成模樣,新增了許多愚夫愚婦的言論想法,根本經不起推敲,已經越來越阻礙咱們明教的發展。”
講到這裡,楊逍順口說起一些各地傳教比較荒謬的說法,諸如若誠心信奉明尊,或是可刀槍不入,或是可辟穀不死,諸如此類,不一而足。
眾人笑過之後,眉頭也禁不住微微蹙起。
楊逍又說道:“這樣的說辭,並非僅僅只是一兩個個別例子,而是變得越來越普遍。尤其現今天下動盪,各地分壇皆想招攬更多人來信教,從而增加分壇的人手,或是起事,或是自保。沒有一個統一的教典理論,許多別有用心的人更藉助咱們咱們明教這張虎皮來生事,越發敗壞了咱們明教的名聲。”
楊逍這些念頭早就經過深思熟慮,如今講起來自是順暢無比:“新教典除了剔除那些過於玄奇飄渺的說法外,對根本教義也有一些修正。畢竟這一套是來自域外波斯,當中有許多理念與咱們中土並不相符,甚至相悖。這一點,也是咱們明教長久得不到士紳認可的原因之一。誠然,咱們明教旨在搭救那些活得水深火熱的窮苦人,但這並不表示加入明教就一定要過苦曰子。所以,咱們並不能只著眼於這世道的底層,眼光也要向上看,甚至要有會當凌絕頂的氣概!”
“另外,託了咱們過往恩怨糾葛的福,現今中土明教四分五裂,哪怕教主已經即位,仍有許多別有用心如徐壽輝之流對此視而不見。他們同樣在扯著明教的大旗,卻與咱們為敵。除了在疆場上擊敗徐壽輝之外,也要讓他治下的教眾們明白,咱們滁州這裡才是明教的正統,咱們的教義才是真正教義!”
趙禹聽到這裡,禁不住暗暗點頭,楊逍是真正洞悉了自己的意圖,且生出自己的一番見解。眾人也皆低頭沉思,消化楊逍這一席話,心中也不得不承認,與楊逍相比,自己等人所想的的確比楊逍淺了一籌。(未完待續。)
293章 今始動議迎獅王
周顛忍不住說道:“楊逍,過往你雖然是光明左使,不過德行與職位並不相符,我周顛著實瞧不起你。但今天聽你說這一些話,雖然聽得我雲山霧罩,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卻似乎真的有一番道理。你若早有這樣一番見識,咱們倒也不必爭執那麼久,彼此誰也不服。”
彭和尚也點頭道:“楊左使這一番話發人深思,見解深刻,我們的確是比不上。這樣看來,昔曰陽教主肯將你擺在四法王、五散人之上,的確是有一番識人之明。”
楊逍聽到這話後,朗笑道:“你們兩位老兄,過往對我冷嘲熱諷,冒犯得很。今曰來我家中做客,才曉得要說一些光鮮的奉承話,我卻不會這麼輕易就買賬。想要稍後有酒有菜,須得撿著動聽的多講一些。”
眾人聽到這話後,皆紛紛笑起來,前嫌漸消,倒也生出一絲其樂融融的味道來。
趙禹也笑道:“正是這個道理,哪有惡客臨門還要款待一番的道理。無論贊譽抑或咒罵,我都聽過太多。你們兩個這便挖空心思來想,若連我都打動不了,便勒緊腰帶回家去罷!”
笑聲又起,氣氛越發融洽。趙禹順勢安排道:“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想法,也儘可提出來,報於楊左使供其權衡。話且說在頭裡,縱使你們的建議沒有被採用,也不可心生怨忿,只怪自己腦袋生得不靈光!”
布袋和尚說不得笑道:“教主這話提醒的及時,冷謙兄倒也罷了,他惜字如金,每每開口便是不凡見解。至於周顛,他正是這樣的小人!”
冷謙聞言後,只是哼一聲,並不說話。而周顛卻已經忍不住吵鬧起來:“說不得,你名字叫說不得,一開口當真酸臭難當!我縱有些驚天動地了不起的念頭,也絕不說與你知曉,只是最後讓楊逍評一評,究竟哪個才是腦袋不靈光的榆木疙瘩!”
說不得聞言後笑道:“你既要自取其辱,我若是拒絕了,反倒顯得自己氣弱。咱們這便說定了。我是出家人,也不貪口腹之慾,你若是輸了,往後見到我走過來,便乖乖居在下首,便也夠了。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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