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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應該知道,當朕向你提出那個交易時,你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吧?”
小麥拉了拉被子,裹好自己,同樣盯住床頂:“我知道,我知道皇上能開那個價碼,已經該謝主隆恩了。”
鍾嘉奕側目看著小麥柔美的鬢角,姣好的面龐,淡淡一笑:“睡吧,明天開始,你會很累的。”
小麥這些日子奔波勞累,在床上也沒睡好,加上相思作祟,眼下確實是很想好好睡一覺。但是先前和鍾嘉奕談的交易,又讓她難以入眠,正打算假寐以爭取時間思考時,忽然沒來由地犯了困,漸漸沉睡過去。
展府——
展沐斐正在翻閱卷宗,處理一些地方上過來的奏摺,因為鍾嘉奕早就懶得過問朝事,所以都是先由展沐斐批閱過後,覺得實在非得聖裁的,方才上報。是以,展沐斐每夜都需工作到半夜,有時甚至要折騰到早晨。
燭光微微一暗,展沐斐抬起頭,一個銀袍人立在案前。他目光一頓,趕緊放下奏摺走到來人面前,單膝跪下行了個大禮。
銀袍人冷冷地問:“他怎樣了?”
展沐斐恭敬地應道:“八十多高手圍攻那次,他自作主張讓所有軍民都躲起來,獨自作戰,所以……身受重傷。”
銀袍人淡淡冷笑:“他還是這麼婦人之仁。”
展沐斐沒有答話,欣慰而無奈地嘆息一聲:“從小到大,他都是這個樣子,是一個溫暖得像太陽的孩子,卻總是忘了溫暖自己。”
銀袍人慢慢地踱過去幾步,呵呵一笑:“太陽可不就是用來照耀大地的麼?”
展沐斐站了起來,上前幾步,遲疑地問:“主子今天……”
“血龍給他吃了麼?”銀袍人回過臉來,銀色的面具在燭光映照下顯得十分冷酷。
“……”展沐斐搖了搖頭,“還是不肯。”
銀袍人無語地向展沐斐扔出一塊玉牌:“二皇子如今都反定了,他還在顧慮什麼?”
展沐斐接住那塊玉牌,微微一怔,遲疑地問:“主子……”
銀袍人不耐煩地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要儘快治好他的傷,順帶……也治治他那婦人之仁的性格。”
展沐斐拱手領命:“沐斐無能,一定會盡快逼少主服用血龍。”
銀袍人攏攏袍子,沉吟道:“他對沈鶯歌入宮為妃一事……”
“正如主子所料,他是從逼反二皇子以及拉攏沈之航這個角度揣測聖意的。”展沐斐知無不言。
“呵呵……”銀袍人笑著點頭,“其實咱們的用意,卻是將他逼到絕境,看看為了心愛的女人,肯不肯揮軍北上,奪回本該屬於他的東西。”
“主子……”展沐斐定定地喚了一聲。
“我等那一天,已經等了二十二年了!”銀袍人緊緊握住拳頭,“他還要我等多久?”
“沐斐一定會鞭策少主,不讓主子久等。”展沐斐感覺到銀袍人語氣中的威壓之意,連忙跪下。
燭光又是一黯,待展沐斐再次抬起頭時,眼前哪裡還有銀袍人的影子。默然嘆息一聲,他掏出袖中的玉牌,慢慢地走回案前坐下,藉著燭光小心摩挲感應著玉牌上的字。目光幽冷黯然。
燭淚一滴一滴地滾落,一滴一滴地打在展沐斐的心底。
“原來……已經二十二年了……”悠長地嘆息一聲,展沐斐揉揉額角,吹滅蠟燭。
朝華殿——
小麥沉沉一覺睡到天亮,好多天來的疲勞一掃而光,惺忪了下睡顏,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忽然發現身邊有人!
扭頭看去,濃黑的劍眉,英挺的鼻樑,薄如刀削的嘴唇,加上英俊的輪廓,構成一幅俊逸靜好的睡顏。
捂住嘴,小麥立刻想起自己而今的身份,怕驚醒了鍾嘉奕,連忙又躺好。躺了會,眼神往窗外飄了幾次,始終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就是說不上來。
大眼睛又眨巴了兩下,忽然猛地向窗外看去,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電視裡哪個皇帝日上三竿居然還在睡覺?小麥拍拍額頭,仔細回想以前看過的電視劇,好像不知道是《康熙王朝》還是啥的,裡頭天還沒亮皇帝就要上朝啊!
該不是鍾嘉奕睡過頭了?加之因為他昏君的威名,所以太監不敢叫他起來?
“喂……”小麥怯怯地用手推推鍾嘉奕,“皇上,該上朝了。”
鍾嘉奕轉過身,背對小麥,朦朦朧朧地說:“朕不知多少年沒上過朝了。”
果然是昏君啊!小麥腹誹之,但轉念一想,他是昏君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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