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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站崗,很容易驚動他。”
“嗯。”嚴真答,默默地跟在他身後,神情有些尷尬。
“不過,要真是想走走,也不是不可以。”顧淮越繼續說,嚴真詫異地看著他,“那邊有個戰士們修的觀星臺,想去看看嗎?”
這裡真是一個觀星的好地方。仰望著天空,嚴真默默地想。
顧淮越跟著她一起坐下,在這樣寒冷的夜晚,他卻只穿了一件迷彩作訓服。嚴真不禁問:“不冷麼?”
“習慣了。”他說,神色平靜如水。
嚴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而後微微一笑。她真傻,怎麼能以自己的標準來衡量我軍的指戰員。
“我聽媽說,你們師參加軍演的次數很多,說這草原都快成你第二個家了。”
顧淮越淡淡一笑,“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嚴真好奇地看著他
“我曾經在西藏當過兵。”顧淮越說,“海拔4000米以上,比這裡冷得多。”
他在西藏當過兵?在那樣苦的地方當過兵?嚴真一時怔愣。
“在那裡夜間是真的冷。”顧淮越說道,眉目間有陷入回憶之中的人才有的溫和。
嚴真笑了笑,收回了視線:“那豈不是看不到夜晚的星星?”
“看的到。”他說,“一抬頭就是。”
嚴真幾乎下意識地抬頭,滿天繁星不期而遇,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忽然笑了:“來的時候我和珈銘穿過了一片大草原,那個時候只埋怨路太遠草原太大,忘了抬頭看看。這樣的美景,也很能治癒人的。”
“辛苦你了。”他說,“珈銘這個孩子被家裡寵壞了,要哄好他恐怕要花不少功夫。”
嚴真搖了搖頭:“我沒關係,只是珈銘他想你了,他說想要跟你一起過生日。”
顧淮越靜了一瞬,笑了下:“小崽子,理由倒是找的挺好。”
嚴真有些不解地看著他,顧淮越沒好氣道:“他的生日在四月。”
換言之,她被騙了,被一個七歲的小毛孩兒給騙了。
嚴真愣在那裡,一時無語。抬頭看天上的星星,哪一個亮晶晶的都像小朋友眨著的狡黠的眼睛。這小傢伙,小人一個。
過會兒,嚴真笑了一下,莫名地有些輕鬆。
“其實,我可以理解小傢伙的想法。”她說,“小的時候,父親離我很遠,那時我最大的願望,也是見他一面。”
顧淮越偏過頭去,對上她一雙透著明晃晃笑意的眼眸。嚴真微微頓了一下,說:“我的父親也是一名軍人。”
這對顧淮越來說,真算得上一個意外了。
嚴真有些不好意思,卻又有些驕傲:“雖然我父親做了一輩子的軍人軍銜也沒有你大,但是也算具備了職業軍人的一大特質之一,那就是常年不在家。”父親生前在一個洲際導彈旅當兵,在一個營任副營長,那便是他當過的最大的官了。
顧淮越輕笑了下,繼續聽她說。
“所以小的時候就盼,父親能有一天陪我過一次生日。”她說,“那時候的我很不解,你說那麼大的一個旅,少了他一個人,就不能轉了嗎?而後父親就告訴我,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說到這裡她不禁笑了,“你說,當兵的是不是都喜歡拿這個當藉口?”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似是喃喃自語。顧淮越偏了偏頭,看著她低垂著頭,神情有難得一見的迷茫。良久,他說:“不是藉口,是原則。”
嚴真抬起頭,視線與他對上。
“你的父親是一位合格的軍人。”
當兵的,不論好,只論合不合格。她的父親,不是半個兵。
嚴真沉默了下,而後低聲說:“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補完鳥,讓大家久等鳥。
嚴真的家世真的很普通啊,你看,爸爸當過的最大官兒是副營長,專業的時候是以副團級別的待遇專業的,這個後面會詳說~
明晚趕車回家,這兩邊的文都不更鳥。
T T,買不到車票的人表示很悲催,話說,每一到放假,我都很好奇,有座的車票都到哪裡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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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第二天一早起來,外面已經人聲鼎沸了。
掀開窗簾一看,正是吃早飯的時間,許多官兵都拿著一個鐵飯盒子去盛飯。
嚴真回過神來,就看見顧珈銘小朋友穿戴整齊地站在她的面前。看見她醒來,不住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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