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
“嗯。”
“好奇怪,王爺從來不用外人的,你是怎麼認識我們家王爺的?”那丫鬟的好奇心很強,問題多多。
她咬著唇,哼了一聲,“就……那麼認識的。”她總不好說是在他殺人的時候認識的吧,更不好說是在青樓認識的啊!
好在那丫頭也沒有刨根問底,只是用非常羨慕的眼神看著她,“你一來就能在上房伺候,真了不起,我在王府好幾年了,都沒能進這個院子。”
“這個院子很難進嗎?”周靜陽困惑地看看四周,也沒有什麼侍衛把門或者鐵柵欄擋著。
“這個院子是王爺的禁區,未經王爺允許,是不能隨意進來的,除了王爺至親的兄弟姐妹,還有昨天你見過的那個王爺的未婚妻劉姑娘,全府也只有張管家可以進來。”
難怪這丫鬟只敢站在院外。“那……這裡有什麼危險的嗎?”被她這麼一說,周靜陽倒先緊張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沒進去過啊。”丫鬟還是很羨慕地看著她,“以前在上房伺候過的丫鬟,到十八歲就外嫁了,你看院子裡這麼清靜,就表示王爺不喜歡和其它人靠得太近,你別看王爺平時好像脾氣很好,一旦發起火來,可嚇人呢!”
她歪著頭想,“昨天他好像和四皇子發過火了。”
“那應該不是認真的吧,我剛見四皇子走時還高高興興的。”
丫鬟將她拉向自己,貼在她耳邊小聲說:“你知道嗎?三年前,咱們王爺曾拿著刀,衝到禁宮去,逼皇上跟他道歉,那才叫真的發火呢!”
周靜陽大吃一驚。持刀要挾皇上?就算皇上是他的親爹,也未免太驚世駭俗了吧……“這、這該不是道聽途說的流言吧?”她不敢相信。
“怎會是流言?滿朝的人都知道,後來王爺被圈禁在府裡足足三個月。”
她不由得睜大眼,“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我們做奴婢的可就不知道了,王爺不許下人多嘴多舌,你知道吧?”丫鬟斜眼一瞥,“糟糕,張總管來了,我要先走了,我叫止語,就住在南邊的梨花苑,你有空可以來找我。”說完便匆匆忙忙跑掉了。
被留下來的周靜陽站在院門口,一見到路過的張總營,立刻恭敬地福身,“張總管。”
張於清嚇了一跳,“你怎麼站在這裡?哦,王爺上朝去了。”
“我能做點什麼?”她問。
他想了想,“你是王爺親命在上房伺侯的丫頭,我也不知道該委派你什麼事情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沒想到在王府做事竟然如此輕鬆,周靜陽在小院裡發了半天的呆,看了半天的雲彩,最終還是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她曾經想替皇甫蒙洗衣服,但被告知已經有洗衣房的人專門做這些了;想去給他做些飯菜,但是廚房的人根本不讓她進門,說這裡的人手都是從御膳房調撥過來的,沒有劈柴兩年以上的人都不能燒火,更不用說做飯了。
忽然間,她覺得自己竟然如此無用,簡直一無是處。從廚房回來的路上,她無意中看到旁邊有間小院,牌子上寫著“梨花”,突然想起剛才好心和她說話的止語,於是,從院門探頭往裡看了看,止語果然在院子裡,一眼看到她,便笑著對她招手。
她走進去,見止語手中拿著抹布,地上擺了各式各樣的兵刀,不解地問:“你在做什麼?”
“這是府裡侍衛的兵器,每過幾天就要擦拭一下,王爺說不能等到臨陣磨槍才後悔,男人心粗想不起,所以讓我們丫鬟來做。”
周靜陽看著一地的刀槍劍戟,忽然福至心靈,轉身就要離開。
止語見狀,不解地連連叫喚,“你幹什麼去?”
“我知道要做什麼了。”她愉悅地回頭擺手。
皇甫蒙臥室的牆壁上,掛有一把長刀,刀鞘古樸簡約,沒有太多花紋,刀柄光滑圓潤,顯然被提握過千百次。
周靜陽踮著腳尖把刀取下,然後打來了一盆乾淨的水,掀開裙襬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認真地把刀抽出,一遍遍清洗著本已光潔的刀刃。
她記得這把刀,她第一次見到皇甫蒙的時候,他正是用這把刀殺死那個挾持她的人,當時她不知道誰是善,誰是惡,但這把刀的寒意卻讓她記憶猶新,當時她幾乎以為他只要憑著刀上的森寒之氣,就可以殺對手於無形,而他那時冷冽狠絕的眼神,和現在體貼大氣的他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多變?
這把刀,不知道曾殺過多少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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