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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可利用這段空檔,先收拾那些半暈者。
“還不給我倒下。”一聲低喝,他手中金針似暴雨飛花,射向那些被迷煙迷得神智下清的鐵血騎士們。
“哇!”金針過處,數名半暈的鐵血騎士徹底倒下。
瞧得原本與魏芷瑕糾纏不清的兩名鐵血騎士暴跳如雷。“你們快醒醒啊!”
“這是不可能的事。”匡雲南右手金針、左手匕首,直如猛虎出柙,凡他經過處,沒有一名鐵血騎士是站著的。
“可惡啊!”兩名清醒的鐵血騎士氣炸了。
“你們別擔心啦!相公只是打暈他們,沒傷人的。”魏芷瑕還有心思安慰別人。
可人家哪領她的情,尤其負傷的猛獸為求活命,根本是下擇手段。一人長劍直劈、快如電馳,一人大刀橫掃、威不可擋,縱橫攻掠之勢將她上下左右每一處退路全數封死。
“瑕兒,小心!”匡雲南連人帶匕首直撲過去,及時為她擋住一記致命的攻擊。“別婦人之仁。”
“可是……”她不想傷人嘛!下手不由自主地留三分活路。
兩名清醒的鐵血騎士見狀大喜,攻擊更是猛烈。“納命來。”他們以為多殺一個敵人,他們便可多得一分活命的機會。
下料此舉卻震醒了沉睡中的魔王——
“誰敢?”眼見魏芷瑕處處留情,對方卻咄咄逼人,匡雲南哪能讓別人傷了她?匕首飛卷似蛟龍橫行,引爆萬丈光華,射向敵人。
“不要,相公。”早知他身體不好,魏芷瑕哪兒肯讓他多費心力?“這兩個人我自會處理,你別衝動啊!”她終於取下背上銀斧,狠劈猛砍,企圖纏住兩名敵人。
可匡雲南怒氣一發,又豈有如此容易消滅!那飛卷的匕首像條噬人的毒蛇,配上如蜂尾針般毒辣的金針,一名鐵血騎士先被金針射個滿臉,後遭匕首大卸八塊,整座石窟籠罩在一片血腥夢魘中。
適時,凌摘星與魏泉生也撂倒其餘因身中迷煙而半昏半醒的鐵血騎士們。
轉眼間石窟內僅剩一名鐵血騎士站立著;匡雲南一步步逼前,他便一步步後退,眼底的懼意似潮水,沒有一刻消退。
腥臭的血味在石窟中飄揚,鐵血騎士踏到同伴的斷肢,滑了一跤,冷峻的面龐一瞬間慘白如雪。
“不……下要過來……”他被匡雲南殘忍的殺人手法給嚇呆了。
只是匡雲南哪肯鬆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可下懂;他只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為免日後麻煩,今朝絕對要除惡務盡。
“放了他吧!相公。”然,魏芷瑕不忍了。
匡雲南厲眸掃她一下,情不自禁地,她連退三步,從頭到腳,連頭髮都凍僵了。
瞧見她的害怕,他指向鐵血騎士的匕首不覺頓了下,喋血江湖,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道理她難道下懂?
況且他這樣做也是為了她好,省得這隻漏網之魚心生下服,在魏泉生奪回翔龍宮後,又連絡外人來找麻煩。
他沒剩多少時間可以照顧她了,因此希望利用僅剩的光陰為她安排好一切,為何她卻下懂他的苦心?
“相公,上天有好生之德,求你別再殺人了。”她天生單純,哪能明白他深沉的心機;只知他殺人時,那張臉好恐怖,她好害怕。
一股冰寒的怒氣在他胸口炸開,震得他一時頭昏眼花。她竟以為他天生就是劊子手,以殺人為樂?
要殺人,西荻國那麼多婦孺稚子,還不夠他砍嗎?要千里迢迢跑來這裡搞得自己一身傷?
“相公……”她抖著聲音,流著淚。“求求你……”
他直把牙齦咬得發疼。“想活命就自廢武功。”這已是他最大的極限。
“自廢武功?”對練武之人而言,武藝不啻為第二生命,怎可能說廢就廢?與其任人宰割,下如豁命相拚,或許還有一絲生機。鐵血騎士抱著這樣的想法,舉劍反攻。
匡雲南本就下想放人,見此景,立刻發作,握緊手中匕首,騰龍之姿躍出,逕取敵方上中下三處要穴。
下過他快,鐵血騎士的劍也不慢,尤其又是為了小命在拚戰,那劍勢更比平常快兩倍下止。
匡雲南一擊拿不下敵人,舊力用盡、新力尚未聚集,瞬間陷入危機之中。
“相公,小心。”魏芷瑕不願匡雲南再沾血腥,但也不容人傷他,銀斧迴旋擋住敵人利劍。
匡雲南趁此良機,一招砍了敵人臂膀。
“啊!”慘嚎聲中,魏芷瑕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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