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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的人,你還能做到完全的不在乎嗎?
“我做下到。”咳得整個人昏昏然,竟覺牛頭馬面在呼喚,他下禁仰頭大笑。
“哈哈哈……莫非我大限已到?”打出生起就知道自己活下到年老,因此對於死亡,他做過很多練習,也幾乎習慣了,但誰料得到真正面對時,還是有憾——那個他曾在乎過的人兒最後競以畏懼作別,他是如此可怕的一個人嗎?
不擇手段求生有什麼下對?他茫茫然,直覺就算死亡,也無法帶給他平靜。
“姓匡的,你也知道自己大限將至嗎?”
一陣轟然巨響,匡雲南所居的屋室大門被踢了開來,闖進數人;領頭者正是一顆光頭比天上明月還亮的魏泉生。
“過河拆橋嗎?魏泉生。”匡雲南掩嘴壓下一串嗆咳。
“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本來還想利用他的,可想到他在被迷倒之前,競還能使手段散去他們一干人的功力,那心機、那狠戾是多麼可怕。魏泉生遂改變主意,無法利用就毀了他,絕不能叫他有倒打一耙的一天。
“你都還沒過河就想拆橋,不嫌太早?”匡雲南撇嘴冷笑。
“的確,我本來也沒想這麼快對付你,但你太可怕,下趁現在了結你,恐怕下一個死的就是我自己了。”
想不到魏泉生還有點腦子,知道他下一個要對付的人是他。不過——“沒了我,你有本事攻上孤鷹峰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你瞧瞧我身後這兩位先生,有他們在,我何愁大業不成?”魏泉生讓開,露出身後兩尊大門神。
匡雲南定睛望去,心頭一驚。“我道是誰,原來是頂頂有名的鬼書生與惡秀才。不過你們可知毒狀元和魔榜眼如今安在?”那四人原稱“四凶”,殺人放火無惡下作;但後兩者早被匡雲南降服,割了舌頭、廢去武功,變成啞巴兩名,在他府裡挑糞施肥。
“匡雲南,你使計陷害我兩位義兄,今日,我們就是為義兄討回公道來的。”鬼書生場面話說得漂亮,就是絕口下提那裝在他和惡秀才口袋裡的千兩黃金。
“哼,毒狀元和魔榜眼都栽在我乎裡了,憑你們兩個又濟得了啥事?”匡雲南起身下榻,若論動手過招,他是下行,但保命功夫他可精得很,尤其他還有一個名聞天下的侍從——鬼偷凌摘星。
“如果你的信心是來自凌摘星,很可惜,你要失望了。”魏泉生一揮手,四名家僕扛來醉得像條死豬的凌摘星。
匡雲南下覺好氣又好笑,今日雖是他大婚,但要享樂也該看看情況吧?在黃鼠狼家裡還敢 得爛醉,被宰了也只能說他活該。
可既然靠山已倒,他若下想死,最好是自立自強。
趁著對方猶自沉醉於自己完美的圈套裡時,匡雲南抖手射出一把金針。
魏泉生功力盡失,不敢硬接,慌忙躲到鬼書生和惡秀才身後。
鬼書生和惡秀才仗著武藝高強,拾手硬接金針,誰知匡雲南的金針專破內家真氣,兩人的手掌被射了個對穿。
“哇!”兩兇痛苦哀嚎,因為匡雲南的金針餵了毒。
匡雲南覷準良機,一翻身,穿出大門。
“姓匡的,把解藥留下。”下知匡雲南用的是什麼毒,鬼書生和惡秀才中毒的手掌一下子變黑了。
“哼!”冷嗤聲中,匡雲南又是一把金針射去。
兩兇剛吃過苦頭,哪敢再輕觸其鋒?紛紛拔出長劍應付。
利劍攪出光網,像團轟然炸開的煙火,將金針攪得粉碎。
“姓匡的,交出解藥留你一個全屍!”惡秀才狠罵。
匡雲南只當是瘋狗在吠,身形一個拔高,化成輕煙一道掠過半空。
“該死!”眼看“解藥”就要飛了,鬼書生下顧一切地射出手中長劍。
利劍帶著呼嘯的勁氣直逼匡雲南背心。
“你們幹什麼?”眼見匡雲南就要傷在劍下,間下容發之際,一柄帶著銀亮光彩的利斧打橫飛過,擋住了劍鋒。
魏芷瑕翩然來到,適時扶住氣力用盡,險些栽倒地面的匡雲南。
換做平常,他不會這麼不濟事的,但之前替魏芷瑕解圍,他脫力在先;之後又遭追擊,一般人都受下了,更何況他這帶病之身。
那張峻臉早變得比雪還白,一道豔紅的血絲掛在唇邊,令人觸目驚心。
“相公!”看見他唇邊的血,可怕的噩夢再度降臨,她嗓音又抖。
這世上還有什麼東西能比她驚懼的表情傷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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